林硯生看着姜煜世去馴馬,不一會兒,将那一匹高大威武的黑馬牽出來。貴人配好馬,江攬月貴為皇子,這匹馬自然也皮色烏亮,潤潤的泛着光澤。“你還會騎馬?”姜煜世翻身跨上駿馬,拽緊缰繩,馬發出喘氣聲,前足揚起。他定馬,又向林硯生伸出手來,“小時候爹地常常帶我去馬場,順帶再去賭馬。”貴族小孩兒,林硯生不禁感歎,想起他小時候就隻會騎超市門口的搖搖機。他順從地将手交出去,借助旁邊的高石踩上馬鞍,被姜煜世兩隻手攬上馬來。那馬意外地聽話,沒有作亂,還仰了仰頭。說不定姜煜世和它處的很好。林硯生一下子被姜煜世锢在身前,整個人嵌進他的懷中,望着前路燈火通明的城心道。察覺到他們已經暴露在了燦爛的光暈中,林硯生才有遲來的赧然。“你不怕有人來啊……”林硯生低頭輕輕說。姜煜世催始馬慢慢行起來,歡暢地笑起來,眉眼間都像是那位風流劍客,卻更是他的融心戀人,朗聲道:“……我真該讓全臨安城裡的人都來瞧上一瞧!”林硯生一愣,偏過頭去看姜煜世,或是說江攬月。姜煜世聲音又沉起來,卻還是帶着不容置喙的爽朗:“這是我的婵娟,我的軟玉,我的溫香,我的良人。”分明有些詞是拿來形容女子的,可林硯生也無意去指出香港人的亂語,他隻覺得自己的耳朵實在太燙,是不是生凍瘡了才讓它這樣熱辣。高頭駿馬載着他們在這長長的城心道上踱着,兩岸燈火一點也不闌珊,大肆地潑着濃烈的燈彩。那是為燈市而設的繁華盛景,是這座城池最後的假象。此時此刻缺了人煙,卻反倒生出一些浪漫來,偌大一片盛景竟隻裝下了他們兩人。馬鈴發出細微的脆響,林硯生感覺到自己随着馬行搖搖晃晃。“生生,我内外奔波,遊曆四方,你可知我無時無刻、滿心滿意,都在想什麼?”姜煜世在林硯生耳側,低聲開口,滿目的臨安盛景,令他不住地将自己與角色融在一起了,情感一下子又變得濃重起來。林硯生怔怔地望着姜煜世,像是入魔了。“抱劍站在華山之巅,我沒想什麼下一場比試是該成或敗。滿目的皚皚白雪,隻讓我想到你。我想也許我哪日複國無望,一定會死在這裡,這樣就像是和你永遠在一起了。”“皇宮尋訪,我坐在花車中,從這裡、從這臨安城心道,縱貫繁華的城時,卻還是隻能想你。終有一日我定要同你共承一匹長馬,走過這臨安綴着燈籠的裡裡外外每一條街道,昭告我的所有子民,昭告天下……”“你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林硯生顫着手扣住姜煜世執着缰繩的右臂,徹底失言了。“江山美人,如何能舍之其一?”姜煜世吻上林硯生的頭頂,“都是我的。”林硯生覺得自己快要魔怔了,“江攬月。姜煜世。”他喊了兩次。“為何父皇為我取名作‘攬月’,猜一猜?”“太秀氣。”林硯生答非所問。姜煜世沉沉笑起來,夾着冰晶的凜風揚起他的長發,“欲上青天攬明月。”“我該做那登天之人。”姜煜世湊近林硯生頰邊,愛戀地親吻,再抱緊了他:“也該擁抱我的明月。”“這樣說,你可還覺得秀氣?”林硯生緩緩地搖頭,迷迷瞪瞪地潤了眼,于是眼簾前全是朦胧一片,璀璨的光影和姜煜世剛才的話一樣動人,可他聽在耳裡隻覺得感慨。他們之間怎麼能夠像姜煜世說的那樣,坦然地昭告天下呢?林硯生什麼也不怕,反正也是爛人一個。可姜煜世呢?姜煜世站在這樣一個苦苦經營起來的高度,汲汲地攬獲着千萬人的愛意,就注定要為所有愛意負責。林硯生深刻地明白,他們之間的愛絕不肮髒,是平等的,更是自然而然的。可搬上台面上就會成為一種醜聞。林硯生絕不想,絕不要因為自己,讓姜煜世的一切付諸東流。他無意地輕輕撫過駿馬的鬃毛,卻被姜煜世從上方扣住。“是該叫生生……”姜煜世去蹭他的頸側,“還是喜歡聽我叫哥?”林硯生疑惑這人怎麼戲内戲外轉換這麼迅速,正了正臉色:“叫哥。”姜煜世笑彎了眼,“遵命……生生。”林硯生無語,撚了一縷姜煜世的長發在手裡把玩。“走了,快回去。”林硯生簡直看不過姜煜世一件單薄的紅袍,把自己的大衣籠在姜煜世身上,将他裹得像隻粽子。姜煜世朝自己發紅的手哈着熱氣,說知道了,又拉開大衣的前襟把林硯生一同攬進來,掉頭回去。林硯生想也沒想地就跟着姜煜世進了他的住所,感受到一進門就拂面的暖熱的空調氣,便立即催促着姜煜世把那濕冷的戲服脫下來。姜煜世不知道在想什麼,紅了紅臉,他像是在心裡天人交戰了一會兒,直接就環腰把林硯生抱起來抵在了牆面上,垂眼迷迷地望。看林硯生鼻頭凍得紅紅的,看他眼眶也紅潤,活像隻兔子,多無辜多純潔。姜煜世腦子一下子昏了,他那位平日裡都維系着冷靜沉穩外表的哥哥,現在竟然被他鎖在懷裡,顯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愛模樣。林硯生擡眼一對上那個眼神,一邊身子就酥了,“……聽不懂話?”“聽得懂,但現在不想聽。”姜煜世摟住林硯生的腰,又探進去貪婪地在那一把柔韌地腰上來回撫摸。“拍了一天戲還這麼精神?”林硯生輕輕搭上姜煜世的小臂,“放開我。”“我沒有用力困住你。”姜煜世微微埋頭平視着林硯生,“你要掙脫,推開我不就行了?”林硯生又羞又惱,卻在這次與姜煜世的正眼中,發現他連日來可見的消瘦,下巴尖尖一片,沒骨氣地心一下子軟了,“真不困?”“不困。”姜煜世貼近了林硯生,去捉他的唇,将舌幼稚地壓進去攪弄一番。淺嘗便微微退開,啟着牙咬住林硯生的下唇,“想你想得發瘋,無論如何也不該睡覺了。”林硯生了然地點點頭,伸手将姜煜世推離自己身面,又連着将他按倒在了一側的床上,從上至下地睨他。姜煜世目睹着那本應留戀于琴弦間,跳躍在話筒上的手,在自己身上試探着劃過,從頸側,到胸膛。林硯生将他的衣襟扯得散亂,落出大片裸露的皮膚。姜煜世坐在床邊,任着林硯生動作,更不如說是要瞧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林硯生騎上他,去吻他的頸動脈,他沒有姜煜世那樣擁有能夠刺穿皮膚的富有侵略性的銳利犬齒,隻是乖巧地舔舐輕咬,留下一圈淡淡的紅印。“親那裡會留痕迹。”姜煜世等到林硯生都停下動作之後才遲遲開口。林硯生聽着,又孩子氣地在他臉上咬了一下。“你好壞啊,生生。”林硯生對這個稱呼還是很不習慣,淡化掉他介意許久的年齡差。再加上除此之外更無第二人叫過,就好像、就好像他就隻是姜煜世的生生。姜煜世倚在牆面上,索性将自己的層層疊疊的衣袍扯下扔在一旁,身上隻剩下一條褲子。他見林硯生有點手足無措,便自己又去解腰帶,“我好聽話,是不是呀?”他指林硯生之前叫他脫下濕衣這一個要求。林硯生還是穿戴得整整齊齊,垂了垂眼,他想,也許他該拿出年長者的自如來。于是直接蹲下身去扒拉姜煜世的内褲邊。他試着去揉弄那一團,以可見的速度嘭起來,硬鼓鼓得在他掌心裡勃發。他上次被這東西攪來攪去,卻也沒有正眼仔細瞧過。林硯生這樣想着,便直接将最後的底線拉下,讓那昂揚的東西熱辣辣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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