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希然聽得倒是認真,聽完便感慨着,程遠在家裡,一定是一個特别好的父親。可在場所有人都聽進去的時候,唯獨賈君婧聽不進去,還是哭喪着臉。
又打闆重拍了三四回,依舊是過不了。程遠沒辦法,隻能喊休息一會兒,如果再卡在這,就隻能先讓她下去,換一場來拍。
休息的時候,程遠可以坐到賈君婧旁邊,給她遞了一杯熱水:“我說,當初謝靈靈來的時候,是你自己主動要把你跟你們家老褚的事兒說出來的,這會兒事情鬧大了,老褚不樂意了,你還在這哭?你怎麼想的啊?”
“那不是我說的。”賈君婧眉頭擰得很緊,一次性水杯都叫她捏癟了。
程遠一臉懵逼:“不是你,還能是我?是我說的你管着褚磊的号了?”
時希然在一旁補妝,差點笑出來:不是你,也不是她,是我!
“我也不知道。”賈君婧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導演,您說,我沒事兒提這個幹什麼?這不是給自己挖坑自己跳麼?我就,當時跟沒有腦子了一樣,那話脫口就從嘴裡說出去了,說出去之後都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是睡了一覺轉天,我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之前,就跟我已經不是我了一樣。”
“你不是你,難道你是我?”程遠越聽越懵逼:“君婧啊。你在這個圈也混了有十年了,且不說你這專訪答得是亂七八糟,給自己生活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就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劇組也跟着吃了瓜落,你得想辦法彌補,而不是就栽這個坑裡不出來了。這麼多人大冷天的在這陪你一遍遍NG,大家心裡怎麼想?你是個演員,得表現得專業一點吧?”
時希然冷笑一聲:還記得她跟鄭飛昂對第一場戲的時候,也是卡了幾次沒進入狀态,賈君婧還在一旁惡言相向,現在是風水輪流轉,輪到她了。
時希然往前挪了兩步:“沒關系的程導,每個人都有不在狀态的時候嘛。上次我跟鄭飛昂那段戲一直沒過,也耽誤了君婧姐的場次來着,誰都難免的。今天天氣還好,可以克服的。”
程遠擡眼看了眼時希然,搖着頭歎了口氣,從賈君婧身邊站了起來,一臉懶得再看她的模樣,臨走還撂下一句:“你看人家小時,一個新人都那麼懂事兒。人比人啊……”
賈君婧撇了下嘴,擡起頭來一臉兇相盯着時希然。
時希然對她一聳肩,不屑地把頭轉了回去。
再次開拍,又是五六遍,這個很簡單的場景才算過去,還是在程遠決定砍掉大半賈君婧鏡頭,多采用時希然為主的鏡頭的前提下,才算過。
《滿愛》中,所有的夜景場景都需要在所有主演都在場的情況下才能拍,而男一女一現在都不在劇組,所以吃完晚飯,程遠就叫大家都回去了。
時希然回屋休息了一會兒,就進塔收當去了。布置好了直播間,開了直播放上暖唱歌,她開始讀粉絲留言。粉絲到達現場總需要一個過程,如果一開直播就開始收當,那麼會有相當一部分人趕不上開頭,于她而言是不劃算的。
“【沒有大朝奉的第一天,想她。】——我也想你們呀。”
“【其實我更喜歡看妖怪,今天敲妖客鈴吧。】——最近生意不是特别好,今天兩個鈴應該都是要敲的。”
“【我想說,我想看我家大聖啊,什麼時候能有個大聖出現來當金箍棒……多少錢我都收!】——收了你拿得動嗎親?而且你覺得,孫悟空有可能把金箍棒當了嗎?當緊箍還差不多。況且西天的人應該都比較佛系,無欲無求,我都還沒見過呢。”
“【想問問大朝奉收過的最奇怪的東西是什麼。】——嗯,大概是牛魔王的鼻環吧。收的時候我以為指定就砸手裡了,結果之後每天都有小妖怪來問我,當期過了沒,會不會變成死當。甚至有人連鼻子上那孔都穿好了,就等買他那環了。結果當期還沒過,牛魔王又給贖走了。”
說完,她擡頭瞧了眼直播間裡的粉絲數,感覺差不多了,擡手把仙客鈴和妖客鈴都敲響了,用右手食指點着下巴,接着往下拉評論區:“【想送給大朝奉一首詩:在我微顫的手心裡放下一粒珠貝,仿佛大海滴下的鵝黃色的眼淚——】”
詩剛念了兩句,她忽然聞到一股濕濕鹹鹹的海腥味兒。
“還真有大海的味道啊……誰在我這樓裡吃螃蟹了?是龜丞相又回來了?”時希然回頭看了看,迎仙鈴并沒響。這次是何方神聖啊?她一臉狐疑地從櫃台後頭站了起來,剛要探出頭去看,就覺一陣狂風自門外席卷而來,帶着濃濃的腥味兒,吹得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接着,一個硬邦邦還帶着刺兒的東西嗖的一聲就飛了過來,當的一下,紮進了她面前的木質櫃台闆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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