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丢人還不一定呢!”孔瑄也嘲諷了回去:“别到時候自己被自己的酒給放倒了,那可就有意思啦!”
“臭丫頭你還挺狂!”酒吞童子也不生氣,隻覺得有趣:“這兒不太适合,咱們換個地方比。去你那兒?”
“别。”孔瑄趕忙揮手:“我今天剛剛惹琴師生氣,再把人帶回家比喝酒,搞得到處都是酒味的話,非得氣死他不可。還是去你那兒吧——诶,你那兒應該沒有别人吧?”
“隻有茨木童子那個家夥,不過...開口便是要去大江山,你膽子倒是不小啊...也好,你若是赢了本大爺,本大爺便帶着你在那兒逛上一圈,保證那些不成器的家夥見了你就繞道走。”酒吞童子灑然一笑,眉宇間因為紅葉染上的郁色已褪去了大半,隐約可見當年大江山鬼王的風采。
“現在他們見了我最好也繞着走,不然,倒黴的肯定不是我!”孔瑄挑了挑眉,半點也不肯讓步:“茨木童子在的話也不錯,我一口氣就能把你們倆都喝趴下!”
酒吞童子頗是興味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在嘲笑她不知天高地厚,搖了搖頭就帶路往大江山去了。
“三色丸子?天婦羅配清酒?”荒像是在笑她變卦比翻書還快:“我倒是不知道大江山什麼時候賣起這些東西了。”
“大江山小吃一條街?”孔瑄很是自然地接了下去,說出口才發現有哪裡不對勁。
“準确的說應該是小吃一座山吧...”荒小哥很自然地幫她‘糾正’了一下。
孔瑄控制不住自己吐槽的欲望:“嗯...那可真是種類繁多的小吃啊......”
“喂!你們倆在那裡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酒吞童子眼見他們倆沒有跟上,很不耐煩的啧了一聲,拔出酒葫蘆的塞子一揮手,金色的酒液便從葫蘆口傾瀉而出,分别以三人為中心,圍繞着他們構築出了傳送的法陣。金光一閃,三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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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轉了一圈,收拾完了一堆沒長眼的小妖怪的茨木童子剛邁進大江山的地界,就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他仔細瞧了瞧,沒有發現敵人進攻的迹象,也沒有發現守衛的雜碎妖怪有什麼異常,隻是覺得空氣中的酒氣有點不對勁。
具體是怎麼個不對勁法......嗯...怎麼說呢......現在的酒氣和平時的酒氣相比,明顯濃了非常多,如果要做個比喻的話,大約就像是水和白酒之間的差别了吧......
——他總覺得那幾個腳步搖晃的雜碎妖怪很可能就是被這酒氣熏得站不穩的。
以為今天的酒吞童子依然在借酒澆愁的他快步走上大殿,腳步還沒邁進殿門就被撲面而來的酒風吹皺了眉。
他眯起眼睛邁進殿門,不防被腳下的一個酒葫蘆絆了一下。他低頭一瞧,大殿裡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的小妖怪,個個滿面酡紅。不是抱着酒葫蘆哭哭啼啼的,就是一個人不知道在那兒瞎嘀咕啥的,還有一個抱着空酒壇引吭高歌,八個高音破了七個,還有一個音根本沒在調上。一隻狸貓怕是在打醉拳,搖搖晃晃撞倒了好幾個酒葫蘆,一頭栽進了一個空酒缸裡就出不來了,空空的酒缸把呼噜聲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在大廳的上空回響着。
還有兩個妖怪在猜拳,遠遠看去,不是手裡的布少了一個角,就是比劃的石頭長了一個腳,次次都是兩個一起喝,也不清楚到底是誰赢誰輸。還有一個妖怪詩興大發,舉着酒葫蘆大着舌頭,對着大殿的柱子朗誦起了不知道哪裡聽來的和歌,念着念着就感動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茨木童子再擡頭一看,酒吞童子已經趴在上位呼噜連天了,臉埋在臂彎裡,隻能看見他如同火焰一般蓬松淩亂的頭發。
酒吞童子的手邊,坐着...哦不,是站着單腳踏在桌案上的孔瑄,她一隻手被跪坐在她身邊的荒牽着,一隻手高舉着盛酒的大碗,碗裡的酒被撒的隻剩大半了。她頰上有兩片淺淺的紅,看起來像是醉了,隻有迷離的眼底還殘存着一絲清明。
“我...嗝...我并沒有針對誰......”她說起話來咬字還是很清楚的,就是身形有點不穩:“我的意思是......在座的...各位!...嗝......都是——辣雞!”
孔瑄豪邁地吼了一嗓子之後,很是滿意地掃了一眼大殿裡屍橫滿地的慘狀,一口将碗裡的酒悶了,轉身就一頭栽進了荒小哥的懷裡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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