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敏感的時候,想來邬逢春也知道,所以才打扮得如此低調。隻是他為何會在這時候來,還被世子和郡主捉個正着?
“安靜些。有人出來了。”陳昭輕輕地說,小心地躲在窗側,雙手娴熟地轉着望遠鏡,一張小臉上滿是認真的神情。
看起來……比自己熟練多了。
顧桓回過神,也拿起望遠鏡繼續望去。
隻見一位婦人從内院走出,年約三十來歲,如墨般的烏發披在肩上,頭上隻簡單了挽了一個垂雲髻,斜斜插着兩支步搖,随着她的身姿搖搖曳曳,有一種慵懶的美感。
顧桓拉近了鏡頭,隻見這個婦人面容倒平常,不過稍有姿色,但是身姿豐腴,穿着一條高腰襦裙,胸前高聳,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已是徐娘半老的年紀,卻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一樣誘人。
他臉色不由得紅了紅,有種偷窺的緊張感。
一旁的陳昭倒是頗為淡定,她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回頭說道:“哥哥,果然是一個孕婦。”
咦?顧桓這才回過神來,他光顧着看胸了……視線往下移,果然是一個孕婦,小腹已經隆起,瞧着有五六個月的樣子了。
正在喝茶的陳煦這才走過來,接過陳昭手中的望遠鏡一起看。
隻見那個孕婦迎了出去,言笑晏晏地挽着邬逢春的手,親密地斜倚在他的身上,嬌笑着說着什麼。
邬逢春似有些生氣,扯出手臂,神色有些嚴厲地訓斥着。
“不是說是個戲子?好男風?這是怎麼回事?”顧桓這才想起收到的情報,有些不明所以。
“在垂花門那裡呢。”陳煦笑着說。
顧桓一看,果然見到垂花門那裡站着一個青年男子,穿着一身淡藍色的衣袍,身形單薄,正靜靜地看着不遠處的邬逢春和孕婦,神情淡然。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顧桓覺得自己變得糊塗了。
陳煦放下望遠鏡,回到桌邊,笑着說:“看來阿桓你的人打探情報不行啊。”
顧桓也回到桌邊坐下,臉色有些羞愧,畢竟就連男寵的事,都還是顧林為他打探來了。
“不過你的人倒給我們做了掩護,因此才查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陳煦接着說道:“那個戲子的确是邬逢春的契弟,那個孕婦卻是他的奶娘。”
“可是我看他們的情形,倒不像是奶娘那麼簡單。”顧桓肯定地說,心中對邬逢春也有些佩服,把兩個情人安置在一處打掩護嗎?這波操作夠騷的!
“當然不簡單。”陳煦笑着說:“那個奶娘的丈夫已經去世幾年了,和邬逢春早就有了收尾,如今已經珠胎暗結了。算算時日,倒是在陛下流露出賜婚意向之後。”
這是打郡王府的臉了……顧桓想着,側頭想陳昭望去,卻見她端端正正地坐着,面上的神情無悲無喜,看不出心思來。
“郡主,你……怎麼看?”顧桓柔聲問道:“你若是不高興,我今晚就去把他揍成豬頭。”
陳昭這才看向顧桓,臉上帶了絲笑意:“我為何要不高興?”
顧桓的心頓時歡呼雀躍起來。情敵一号,幹掉!
卻聽陳煦問道:“那妹妹的意思呢?”
陳昭鳳眸微轉,輕輕一笑:“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他既有心上人,自然要成全他。”
陳煦點點頭。既然妹妹要成全邬逢春和乳母,那麼接下來的事就由他來安排了。
顧桓心中一寒,默默為邬逢春點了根蠟。
如果他真的和奶娘終成眷屬,不知道會氣急敗壞成怎樣呢!
接下來的幾日,事情急轉直下,整個廣州城一片嘩然,顧桓也是目瞪口呆,算是見識到平郡王世子的手段了。
懷孕的奶娘不知為何,趁着粵海将軍府宴客,為世子和郡主踐行之際,在衆目睽睽之下跪在将軍府門前,一身白裙,楚楚可憐地哭泣,聲音卻是清晰響亮,高聲說着她已經懷了邬公子的孩子,請将軍府看在孩子的份上,放她一條生路。
她哭得梨花帶雨、如泣如訴,衆人都驚呆了。
将軍府的下人立刻将她拖走,她卻不停地掙紮着,高聲哭喊。
顯然……是受了什麼人的誤導和挑唆……
顧桓想到邬逢春恰如其時地出現在那個小院前,再看到眼前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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