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安然一驚,從他讨好自己的招數來看,這男人絕對是個中高手,而讨好女人這種技能絕不是天生能會的,隻有一個途徑可以修煉,那就是女人,讨好的女人多了,自然就成了這方面的高手,所以說,外傳此人如何如何潔身自好,簡直是胡說八道,就憑安子和的言行舉止,女人絕不止一個兩個。安然忽然明白了,古人眼裡,隻要沒成親娶了媳婦兒,有多少女人都可以不作數,想到這男人讨好自己的招數,不知跟别的女人用過多少回,安然就覺惡心至極,不管他裝的多像,這都是個龌龊的男人。想到此,哪還有野餐的心情,葦葉都不劈了,背起竹簍就往莊子後門走,打算進去找周泰。安子和這會兒心情還算不錯,這丫頭不怎麼搭理自己,到底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己還琢磨一會兒吃了烤魚做點兒什麼,時間還早,難得逮着這丫頭,這麼回去多可惜,或許可以去山那邊兒看看風景,女人不都喜歡嗎。誰知這丫頭如此喜怒無常,也不知因為什麼,小臉一闆擡腳就要走,再好的脾氣遇上這丫頭也得破功,更何況,他壓根也不是什麼好脾性,臉色一沉,兩步邁過去攔住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着自己的脾氣,語氣盡量和緩:&ldo;我說你這小性子是不是使的太過了,剛還好好的,怎麼又惱了。&rdo;安然見他眉頭皺着,眼裡透出幾分不耐來,不禁暗暗冷笑,:&ldo;大管事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使我的性子,跟你有什麼幹系,大管事請自便,我得回去了。&rdo;說着,饒過安子和就走。安子和的脾性再也壓不住,眸光陰了陰,一把抓住她,拽了回來鉗制在懷裡,安然想掙紮,卻發現這男人的手臂跟鐵鉗一般,力氣異常大,自己在現代練的那些,在絕對懸殊的力量前,竟絲毫也使不出來。感覺男人的怒意,不覺有些驚怕:&ldo;你,你想做什麼?&rdo;&ldo;做什麼?&rdo;安子和冷笑了一聲,低頭看向她:&ldo;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咱們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你跟爺裝什麼,什麼廚子,你當廚子才幾天,之前你是哪兒的,幹過些什麼?你要是真不記得了,用不用爺給你提個醒。&rdo;安然臉色煞白,忽然明白過來,安子和是有意的,他早知道自己是誰,想也是,安然爬上大老爺的床,府裡誰不知道,安子和雖是酒樓的管事,卻也是安府的半個主子,怎會不知道這些,自己雖進了廚房也拜了師傅,卻抹不掉前面的黑曆史,反而,因自己出了風頭,會被更多的人提起,便當着自己的面不提,背地裡肯定也議論紛紛。即便安子和第一次在大廚房碰見自己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是誰,後來也必會知道,而他卻始終不提,自己是忘了,他是裝糊塗,而那些暧昧的舉止,大概是覺得,對一個爬床丫頭沒必要尊重,調戲調戲滿足一下他的惡趣味,隻當消遣了。猛然想起,那天蘇夫人過壽的時候,他假意替自己解圍,如果不是今天忍耐到了極限,估計還會跟自己暧昧下去。記得林杏兒說過,男人追女人不管招數多新奇,看似多有誠意,都隻有一個目的,就是上,床,安子和大概覺得,自己這種女人是可以随便睡的,調戲一下,都是自己的莫大的榮幸,該上趕着讓他調戲才對,這男人簡直比大老爺還龌龊。安然氣的渾身發抖,恨不能一刀捅死他,念頭至此,忽想到了自己腰上的匕首,想也沒想抽出來,一刀就往後攮了過去。安子和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敢跟自己動刀子,饒是他練過拳腳,身手靈敏,迅速躲開,也差點兒挂了彩,臉色鐵青,身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匕首奪了過去,直接丢進水坑裡。安然的匕首雖被奪,到底身體自由了,見他又過來抓自己,側身閃過,反手一屈一伸,一拳打了過去,安子和哪想這丫頭還會拳腳,沒防備,被她一拳打中,踉跄數步已到了坑邊兒上。既然撕破臉動了手,還客氣個屁,安然想都沒想,接着上步飛腳,把安子和踹到了水坑裡,隻聽撲通一聲,安然的力氣不大,這一腳也沒踹多遠,正好落到了靠近岸邊的淺水了,安子和掙紮幾下站了起來,渾身又是泥又是水,頭上還盯着一根兒蘆葦,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也不敢再留,剛兩人雖短暫交手,也大約知道這男人是個練家子,自己之所以能把他踹下去,完全是因安子和沒防備,要是真動起手來,恐怕十個自己也不是個。安然忽然頓悟,自己現代學的那點兒拳腳實在算不得什麼,碰上個流氓能應付,真要碰上個練家子,絕對白給,以後還是得謹慎些,卻也沒忘跟安子和說了一句:&ldo;就算要爬床,有大老爺在前,姑奶奶還能瞧上你個管事不成,勸你以後離我遠點兒,真惹惱了我,拼你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誰也别想好。&rdo;撂下狠話,背上竹簍飛一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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