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葭則偷偷推了懷冉一把,示意她先去分線。
五色線五色線,顧名思義,就是五種顔色的線罷了。莊朝的五色線一般由“紅、黃、綠、紫、青”五色而成,懷冉沒費多大功夫就分了出來。
懷媛心下微疑,面上就不由帶出來了些凝重之色。
懷玉見之忙問:“媛姐兒可是覺得有哪裡不對?”
衆人聞聲側目,懷媛緩慢地搖了搖頭,猶豫着道。
“我也不知道是與不是,可是……方才這句題頭出自于五代王仁裕的《開元天寶遺事》,我記得那時候的五色,倒與當今略有不同,應是‘紅、黃、白、青、黑’五色,卻是不知這題到底要的是哪個五色了……”
懷媛話音一落,還不待衆人去猶疑糾結,符悅已經懶洋洋地來了句。
“多謝傅夫人高風亮節的提醒,确實是王仁裕時期的五色不錯。”
那位中年婦人趕忙示意自己身邊的女子上前按着“紅黃白青黑”去分線。符悅見狀嘲諷地掃了懷媛一眼,話裡有話道。
“夫人果然是一慣的舍己為人大方無私啊。”
懷媛被她的陰陽怪氣弄得渾身不舒服,溫婉一笑回道。
“讓符姑娘見笑了,隻是這種玩意兒還真不值得我藏着掖着,不過是随口一言随口一提。”
符悅被懷媛話中的含沙射影之意所激怒,目中當即寒光一閃。
出手
正欲開口,卻被懷玉毫不客氣地插進來打斷了。
“敢問……”懷玉指了指那中年婦人身邊的女子,“‘觀者’是可以幫忙的麼?”
符悅做了個浮誇的驚訝表情,敷衍地冷笑道。
“啊,我先前原是沒說過麼?哦,确實是可以的。”
懷玉轉頭急切又期待地望向了懷媛,懷媛猶豫了一下,掏出一帕手絹遞給她,低聲告誡道。
“你先去挑針,挑好後先插到這上面,我幫你去分線。”
這時那中年婦女已經把九孔針列好,整齊地插在了二樓正中唯一的一張用來陳設針線的方桌上,躊躇滿志地打算一展身手開始穿針。
聽得懷媛開口,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見她讓懷玉把針插到手絹上,當即又是慶幸又是不屑,慶幸于自己的下手之快,也不屑于她們的異想天開。
針插到手絹上容易,穿線時卻是軟趴趴的,如何穿的過?到底不過是些手上沒有捏過幾根針慣隻會讀書的嬌嬌小姐。
對于懷媛這個人,懷玉不爽了很多年。
這份不爽裡有嫉妒有羨慕,有不甘與憤懑,有世道不公的抑郁,有同室相較的不平,甚至還夾雜着不少的敵視和不屑,隻是不屑頂多是對于其行事手段不敢苟同的暗嘲,反正對于懷媛人品和才學的懷疑,可是萬萬沒有的。
懷玉當下沒有多猶豫就依照着懷媛的話做了,蘇葭看了懷玉所為也是面色微動,有樣學樣地跟着做了起來。
懷媛去幫懷玉挑五色線,懷冉已經調整好了線,見懷媛過來就直接指給了她看,無所事事地站着與懷媛閑聊。
“四姐姐今天這是較了哪門子的真,還真想這麼一路過關斬将地玩下去?我都有些困了……”
懷媛低頭捋着線,輕描淡寫道。
“恐是看重了哪樣東西,她這麼認真,我們也不好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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