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玫瑰手炮劇烈的爆轟聲響起,坐在車廂裡年輕的歐羅巴帝國太子林無惑卻沒有絲毫的在意,他隻是輕輕的擡起了手。
一顆大口徑子彈頭就這麼被輕易的兩指夾住,就像是在夾一個丢過來的。
“你忘了嗎?愛蓮娜你現在已經不能夠改變什麼了。”林無惑将子彈頭丢在桌闆上,就像是在丢沒收淘氣小鬼的玻璃球
“過往的殘響确實不能改變現世,但你似乎忘了王座世界還有其他人存在。”愛蓮娜擡起玫瑰手炮的槍口,走到林無惑的對面坐下來
“我已經怕了,我為了國家丢掉太多東西了我不想再丢任何人了。我真正在意的東西很少很廉價,但誰膽敢搶我這些僅剩的東西我就j算是用牙咬也要啃下什麼。”年輕的歐羅巴帝國太子林無惑朝身前的愛蓮娜伸出雙手
眼前的人歎了一口氣将臉湊過去,讓林無惑能夠将雙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愛蓮娜知道自己隻是王座世界過去的回響,隻能寄希望于生者們将這個拒絕走出過往的人拉出來。
來到這個世界後的他走了很遠的路,而回頭一看本來和自己一同前行的人都不見了。
手術刀就像在織網一樣從各個角度飛過來,它們在半空中相互碰撞改變原有的角度。後丢出的鋒利手術刀會後發先至以不同的角度撞擊前方的飛刀,原本平飛的手術刀會銳角轉彎紮在地下。
而穿着白色僞裝鬥篷的身影,則拿着插着刺刀的栓動式步槍穿梭在刀網中。不斷的協同飛刀陣去試圖捅穿艾亞菈的防線,每一次攻擊都能找到盾牌的防守死點。
“不能這樣下去了,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配合起來根本沒有死角。”艾亞菈将刺刀突刺擋開後快速回一腳,再次将身形藏在盾牌下抵擋接下來的飛刀
“我有一個辦法,你聽好。”缪瑞安也知道必須将他們拆散變成一對一
她們背靠背邊守住陣型邊說着對策,蒸汽火車順着鐵軌一路沖進了隧道中。濃煙夾雜着火星成為了唯一的光源,那些短暫迸發出星火的背後藏着無窮無盡的手術刀。
等火車頭沖出隧道的時候,蒸汽火車車廂頂上站着的也就隻剩下白色死神和缪瑞安。
“看起來成功了。”缪瑞安看到已經消失的兩人
港珠澳大橋上疾馳的邁巴赫沖到地面後就意味着王座世界的另一個區塊,而這是否說明又某些節點的存在是證明那裡是下一個區域的人口。
比如說隧道,她賭對了。
現在情況就是一對一了,缪瑞安将手中的骨刀指向了白色死神時期的零無。但是對面的人并沒有繼續行動,他隻是站在原地。
拆下栓動式步槍的刺刀,将刀尖捅進自己的脖子裡切斷了大動脈和大靜脈。
缪瑞安有傷感的看着白色死神時期的零無倒下,如果這個事情發生在現世可能當時的自己會崩潰。
不過這也側面說明了一些事情。
“啊,原來我已經死了嗎?!”缪瑞安呢喃。過去的回響并不能真正的改變王座世界,祂也隻能寄希望于其他的人了。
漆黑,周圍一片漆黑。艾亞菈的長靴踩踏在木制地闆的回響,經過周圍的空曠的環境在不斷的放大。
建築物内的聚光吊燈打開,照亮了周圍的環境。此刻艾亞菈發現自己在舞台之上,而在她不遠處另一束被聚光燈所照亮的地闆上站着她熟悉的人。
“跟我出去,零無。”艾亞菈看着眼前的人
“如果我說不呢?”
周圍的燈光繼續打開,舞台下閃爍着黑與灰白組成的人形。
“很久以前我就注意到。”艾亞菈丢掉獵龍槍和盾牌“你在刻意瞞着什麼,不隻是你的過去,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
“你在經曆失敗後就會對過去的自己全盤否定,卻需要過去的經驗來解決當下的問題。”
“你通過否定過去來将自己變成一具空殼,隻有空殼才能完美的扮演任何人,隻有空殼才能是任何人。”
“你将自己經曆過的一切事情都歸結于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該做的,不是嗎?理所當然的接受一切,這正是你所想得事情。”
艾亞菈通過側寫過去零無的表現,得出了一個結論。
“角色扮演的遊戲嗎?!”舞台上的零無咧起嘴
“歐羅巴閃光、白色死神、黑衣親王确實,就像是一個個不同的遊戲一樣。”
不真實,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給他的感受就是不真實。那些雜糅起來的記憶,不同靈魂所拼湊起來的個體,無時無刻都将這種不真實感所放大。
這種身份認知的障礙無時無刻不在折磨着他,他究竟是誰的問題幾乎讓他的内心漸漸扭曲塌縮。隻有空殼才能演繹每一個記憶之中的人,隻有演繹每一個人才能解釋他為什麼擁有這麼多矛盾的記憶。
正是這樣他能夠精彩适應每一個階段自己的身份,以及怎麼樣該該幹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那麼現在站在舞台中的你是誰?”艾亞菈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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