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不放過我?就你們這樣?出不出得了這門,還得看我心情,說起來,你們最應該惱的應該是他們!”那青年指了指丹宗衆人,“若不是他們邀請你們來此,今日也不會發生這事,歸根結底,都是他們拖累了你們!”
“小畜生!你休要挑撥離間,丹宗之人的人品,我們豈會不知,明明是你在背後搞鬼,還想推給丹宗,簡直無恥!”說這話的是神劍宗的一位長老,那長老跟丹宗關系甚好,此時下毒事件已經水落石出,擺明了跟那青年脫不了幹系,而那青年又如此狂妄,那神劍宗的長老自然會站出來替丹宗說話。
“再無恥也沒你們這些老東西無恥!還自诩正道人士,對付一個女人,竟然數百人圍攻!”那青年譏諷道,眼裡滿是嘲弄和恨意。
“你休要污蔑我們!”
那青年似不想多說,又是一聲輕嗤,“我這人也算言而有信,既然說是來挑戰,便要說到做到,不如這樣,若是丹宗任何一人的煉丹術能赢了我,我就放你們這些人一條狗命,若是輸了,你們全部給我太奶奶陪葬!”
聽到這,安晨夕覺得有些不對,這人似乎不是單純的尋釁滋事,似乎是在尋仇,而且他的仇人似乎還是整個正統的道門中人。
難怪,他會對現場的所有人下手,現在安晨夕已經能确定,他針對的不僅僅是丹宗,還有整個道門。
與整個正統的道門中人為敵,似乎還是因為一個女人?太奶奶?這就有些奇怪了!
安晨夕心中疑惑,卻見現場其他人都神色莫測的看着那青年。
須臾,華老臉色不好的對青年問道,“你太奶奶是誰?”
“當年那事應該是被你們這些正道人士載入了史冊,自诩立了大功一件,莫不是你那道貌岸然的師父沒告訴你當年他們是怎麼心狠手辣對付一個女人的?說起當年的事,華老你的師父可是首當其沖!”那青年說着,臉色陰狠了下來。
聽到這兒,一衆掌門長老神色一變。
“他……他說的莫非是當年那個女魔修?”一位稍微年長的長老低呼了一聲。
“女魔修?莫非就是那個……”
“他是女魔修的後人?”
“小畜生!就算……我們先祖聯合圍攻那女魔修……又如何?那女魔修……連無辜百姓都不放過,甚至……還吸食剛出生嬰兒的腦髓,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一個長老義正言辭的說道,說道當年那女魔修的惡行,面上還有些憤憤。
“呵!作惡多端?你們也不見得多高尚,為了地位,不是同樣同門相殘?”那青年反唇相譏。
“你……你簡直強詞奪理!”
“行了,不想跟你們這些老東西廢話,多讓你們活了這一會兒,是我給你們的恩賜!”那青年目光落在華老身上,“怎麼樣?你們丹宗可有人出來跟我挑戰?諸位,你們現在的狗命可是握在丹宗之人手裡,若是他們赢了,我說到做到,今天放你們一條狗命,若是輸了,都得死!”那青年死字要得極重,聽得衆人臉色青紫。
“華老,我們今個兒可是因你丹宗遭了殃,若非是看在你的顔面下,今天我們也不會來,這事你看着辦,若是赢不了,你們丹宗還有臉面繼續留在道門?”
“晦氣!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付長老,你想怎麼樣?現在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聽人挑撥離間,說出這樣的話,未免讓人有些寒心,再者,華老邀請你,是出于禮節,你來與不來是你的事,這事丹宗也是受害者,怎麼能歸咎在丹宗身上!”一個跟華老交好的長老聽不過,站出來義正言辭的說道。
“呵呵!我看你們就是狼狽為奸,此人不是給丹宗弟子通了信,丹宗的人為什麼不說?誰知道此人到底是不是來向丹宗挑戰的,搞不好他們同流合污,就是一夥的!”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下毒的事……不是已經水落石出,再……再者,我們……丹宗的人也中了毒!”有丹宗弟子忍不住反駁道。
“做戲誰不會!”那長老哼了一聲。
那青年好整以暇的看着現場衆人再次起了争執,面上帶着譏諷之色,見那些個反對派的人再次露出惡意猜忌,丹宗的弟子們氣得說不出話來,華老華珍陸師叔三人也是一臉寒意,但畢竟顧及衆掌門長老的顔面,也不好拉下臉說什麼。
安晨夕涼涼的瞥了眼那些惡意猜忌的人,心中冷笑了一聲,這些人還真是有被害妄想症,論扭曲事實的能力,他們說第二,怕是沒人敢說第一,原本依照安晨夕的性情,是不想管這些人的死活,不過現在她身後有丹宗,行事也不能太肆無忌憚,華老華珍等人必然是不想讓丹宗落下不好的名聲,盡管這些人的言語可惡,但他們畢竟在丹宗出了事,依照華老華珍等人的性情,必然還是要給他們解毒的。
不過,倒是得感謝這女魔修的後人,弄了這麼一出,如此直觀的讓他們丹宗之人看清那些兩面三刀的人。
“到底派誰出來應戰?”那青年不耐的對華老問道。
那青年再次逼迫華老,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華老身上,華珍陸師叔以及丹宗弟子們都一臉着急憂色,衆人想的是,若是小師妹沒有喝下那毒茶,對上這狂妄之徒,肯定沒有問題,但是現在丹宗所有人都中了毒,根本無人能應戰,這下可怎麼辦,難道真的隻能任由這狂妄之徒為所欲為?
丹宗衆人焦急,其他一衆賓客神色各異。
隻華老和安晨夕兩人明白,現如今丹宗隻有他們沒有中毒,華老毒已解,而安晨夕雖喝下了毒茶,早就已排出,要說出來應戰,也隻有華老和安晨夕。
但安晨夕現在想的卻是怎麼能在對付了這青年的同時又給大家解毒,那陳副主管雖然話沒說完就被滅口,不過憑着他前面吐出的幾個字,以及最後死亡時做的口型,安晨夕已經大緻知道鸢陽花藏在了何處,關鍵是現在怎麼把鸢陽花拿到手。
如今的情況實在對他們很不利,要留一個人對付這青年,另一個人去那鸢陽花,但現場其他人都中了毒,必須還得留一個沒中毒的人照看,以防這青年還有後招,但現在隻有她和師父沒有中毒,而且他們沒中毒的事,其他人還不知道,師父毒解的事必須隐瞞,到了現在這一步,定然是不能再讓人發現師父毒已解,那些人本就惡意揣測丹宗,若是在發現其他人還中着毒,獨獨師父一人毒解了,依照某些人的多疑和險惡之心,屆時局面會更加難控。
她中毒的事倒是好糊弄,反正在這些人眼裡,她是普通人,普通人中毒沒死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疑惑,到時,她直接用聖火來消除懷疑就可以,而且這些人關注丹宗,多少應該也聽說了她身懷聖火的事,沒有什麼比拿聖火來當借口更合适,另外,其他人中毒後修為被壓制,是沒辦法再煉丹的,若是真要選一個人出來應戰那青年,她是最合适的,身懷聖火,就算是中毒,同樣可以用聖火煉丹。
隻是,她若是應戰青年,誰又去拿鸢陽花?
安晨夕正思量着對策,這邊,華老的目光落在安晨夕身上,隻見自家這小徒弟一臉深思的模樣,華老不知道安晨夕在想什麼,卻也知道之前自家小徒弟已經當着衆人的面說他也中了毒,且并沒有告知衆人毒解了,現下,在所有人眼中,他們都中了毒,此刻不管他們誰站出去應對那青年,必然又要引來那些反對派的一些惡毒猜忌,他和安丫頭都沒有中毒,其他人都中了毒,要說清個中原由,一兩句還真說不清,在這種複雜的情況下,搞不好會弄巧成拙,越描越黑,現場的局面已經夠亂了,不能因此變得更加不可收拾,但不站出來應對那青年,那青年不必肯罷休,當下的局面,還真有些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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