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儀走後,莫染天把夜積雪拉進屋子,慎重道:“夜大哥,這人你可殺不得,嘿嘿,現在出來了二王爺,就讓齊君衡好好頭痛吧。”
“嗯,夜大哥全聽你的。”夜積雪點點頭道,他知道自己沒小天聰明,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走,去燕兒那裡!”莫染天忽然道。
“啊,為什麼?”夜積雪被這突然的轉變搞昏了頭。
“呵呵呵。去了就知道了。”莫染天神秘道。
莫染天在水兒的帶領下,來到燕兒的房間,燕兒初見莫染天的一霎那,驚得小臉變色,然後跪倒在地上道:“參見太子殿下。”
“燕兒,起來吧,這段時間在相國府過得好嗎?”莫染天明知故問。
燕兒小臉一白,擠出笑容道:“多謝太子殿下當日把燕兒送于相國大人,要不然燕兒都不知現在身在何方。”燕兒心裡一直挺感激莫染天幫他的這一把,雖然之前恨透了他,但也因此讓他對莫染天改觀。
“燕兒,太子殿下對不起你,你就别騙我了。你在這裡并不好不是嗎?相國大人獨寵那‘靈溪閣’的佳人,置其他侍妾于不顧,本太子今日剛到就已經聽說了,明日本太子就要進宮,燕兒如若不願意在相國府,本太子就讓相國大人放了你如何?”莫染天心思轉道,燕兒隻知舞齊是他,卻不知姬兒也是他,再者這段時間自己未曾出過‘靈溪閣’,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裡面住的是誰,而燕兒早以為姬兒被擄去申國,他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不知所蹤,被上官儀下了禁令,不準他出自己的廂房。
“謝太子殿下關心燕兒,可燕兒又能去哪裡呢?”燕兒得不到上官儀的喜歡,日子過得極為消極。
“燕兒會彈琴嗎?”莫染天微笑道。
“會,燕兒從小就學于琴棋書畫,可惜,哎。”他懷念六皇子莫軒在大批侍男裡選中自己,也恨他因為太子殿下把自己送來齊國。
“那就好,燕兒願不願意去齊國最大的勾欄院?”
“啊。”燕兒小臉蒼白。
“别急,不是叫你去賣身,你可以賣藝不賣身,本太子先會去關照,這期間你要是有喜歡的客人可以托付終身,就跟了吧,總好過在這裡得不到主人的寵愛,本太子會時常去看你的。”莫染天認真地說完。
“這,這,太子殿下是要燕兒做什麼事嗎?”燕兒也不笨。
“呵呵呵,本太子就知道燕兒聰明,燕兒是莫國人,本太子也是莫國人,那我們就是一家人,本太子這次來齊國擔負着重大的使命,不想自己的國家成為齊國和申國欺負的對象,所以本太子需要你的幫助,你可願意?”莫染天緩緩道。
燕兒聽得一愣一愣地,不過很快他就領會到太子的意思,輕聲道:“太子殿下是想燕兒在勾欄院收集情報嗎?”
“不錯,燕兒真聰明,本太子會幫你進入‘隆香院’,那個勾欄院是朝臣已至皇上常出入的地方,以燕兒的姿色和才藝,必成花魁,到時燕兒就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客人,本太子會派人保護你安全,你願意為莫國做這些嗎?到時,莫國強大起來,本太子定接你回國,加官晉爵!”
燕兒猶豫不決地看着莫染天,不知怎麼答,自己在相國府雖不得相國寵愛,但吃穿不愁,可惜就是太過無聊,如若去勾欄院,那就是自降身份,但卻有可能找到真正疼愛自己的人,也能為莫國出一份力,最重要的是自己也有被太子殿下重用的時候。真要成事,自己可就為祖上争光了。
“燕兒,你慢慢考慮,晚膳前答複本太子就好,本太子明日就要進宮,也是到了為莫國出力的時候,哎。”莫染天臉露憂郁之色,讓燕兒知道自己也隻不過是被送進宮讓齊王玩弄的對象而已。
“太子殿下,燕兒願意,願意配合太子殿下!”燕兒忽然挺直了胸膛,太子殿下有如此高的情操,為何自己做不到,這也是一個讓自己揚眉吐氣的機會。
“真的?謝謝你,燕兒,那本太子馬上叫人安排,明日就送你去‘隆香閣’,我會讓夜大夫随時和你聯系,你就安心地住在那,起碼不會像在這裡那麼無聊,謝謝你燕兒。”莫染天高興道,‘隆香閣’可是一個最好的消息來源地,自己不知要在齊國多久,外面的消息就要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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