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韻珠聽到“跑了”二字,将手中的杯子随手打出去,正中勃勃兒的胸口,勃勃兒立時吐出一口血!
見老大挨打,老二膝行上前,道:“宗主,非是我三人無用,實在是在青城山上遇到一個絕世高手救了那小子,不然我們早就抓住那小子了。”
天韻珠旁邊的侍婢重新為她填了一杯新茶,天韻珠懶洋洋道:“說下去。”
老二就将他們在青城山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天運珠道:“内功高強,善使麈尾的高手?難道你們遇上的是雲台山的雲禅道人那老不死的!”
老二道:“屬下聽聞雲禅道人已經到知天命之年,而屬下碰到的青年看上去才剛及弱冠……”
剛及弱冠就能長嘯一聲殺死一半的狼,一麈尾就能将漠北三狼打成這樣子,江湖上還有這号她不知道的人物嗎?
老幺帖木兒被那人打的至今還心有餘悸,道:“人都說青城山是神仙鄉,此番我們遇上的莫不是神仙?!”
“哦,神仙?那本座去會會這位神仙,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隻是……”天韻珠斜着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漠北三狼,緩聲道,“若是被本座發現你們是辦事不利捏造出的這個人,本座就将你們三個送到神宗的煉丹爐裡去煉丹。”
說着,天韻珠神行兩步,便無蹤迹了。
作者有話要說:
锲而不舍抱大腿的阿巽……
第三回一腔風情照溝渠
夏侯巽起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躺在床上,一時間他竟然有些不習慣。這幾個月來江湖追殺、風餐露宿,他鮮少有能睡在床上的機會,這要是放在以前,這樣的硬床闆他是斷斷看不上的,經過這段時間的磨難之後,隻要能讓他安穩睡一覺的地方,哪怕就是睡在河裡、石頭上他也是高興的,更遑論眼下這硬床闆了。
夏侯巽躺在床上,心想若是此時有人進來讓他交出蜃雲圖,不然就将他從床上擡下來,他肯定二話不說給他們了,隻求在這床上多待一會兒。
想到此他在心裡自我唾棄,真是個沒骨氣的東西,境遇稍微好一點就變成軟骨頭了。
夏侯巽抻着胳膊肘想要從床上爬起來,掙紮數次終于起身之後,這個才發現青城山上救他的高手坐在他的床尾邊上,面無表情地拿着一本書在看,見他醒來,也隻是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事不關己地繼續看書了。
夏侯巽掙紮起身,抱拳對嵇徹道:“多謝大俠救命之恩。”
嵇徹這才将頭擡起來,将書合上放入懷中,直截了當道:“如今你醒了,那我們就此别過吧。我幫你查看過你的内傷,如今已經傷及筋脈,若是不盡早醫治,恐性命難保。”留下他的臨别死亡贈言之後,嵇徹便如同大事了結一般背起自己的琴,轉身就要離開。
夏侯巽見他要走,也顧不得其他了,從床上掙紮爬下來,二話不說就扯住他的腿。
嵇徹:“……”
夏侯巽:“……”他都覺得自己抱大腿的姿勢有些過于熟練了,短短一天之内他就以同樣的姿勢三番五次抱大腿,夏侯巽都被自己的無恥驚呆了。
嵇徹大約是被他锲而不舍抱大腿的精神驚住了,一時間竟然沒有向前走。
夏侯巽心想,既然無恥,那我便無恥到底吧,他暗中催動功力,忽然吐出一大口血。
這一次他是故意為之,早有準備地捂住嘴,因此并未讨嫌地吐在嵇徹明顯看得出來是洗過了的衣服上,隻是那五根指頭之間的縫隙委實抻得有些太大,那些血透過指間滲漏下來,全部落在夏侯巽的衣服上,胸膛上一片血紅,更襯得她臉色蒼白如紙,匍匐在嵇徹腳下的單薄的少年身軀微微顫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嵇徹,面上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個器官都在說“求你别走”,可他嘴裡卻說,“恩公,此去山高水遠,擅自慎重,恕我傷勢纏綿,就不遠送了,你走吧……”
邊說還邊發出弱不禁風的咳嗽聲,真真是我見猶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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