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擊缶,宴會開始。
……
酒過三巡,司馬曜狀似不經意問道:“侍中說,夏侯公子和嵇先生已來建康數月有餘,可否習慣在建康的起居。”
夏侯巽笑道:“建康繁華,令人眼花缭亂,雖已來數月,但仍有些地方未曾去過,不免讓人遺憾。”
司馬曜道:“聽聞你和阿琰阿遏關系匪淺,你要去哪裡便要他們帶着你去吧。”
夏侯巽道:“是啊,和阿琰阿遏他們認識以來非常開心,想起馬上就要分别不免有些傷感……”
司馬曜驚訝道:“夏侯公子這是要走了嗎?是否我晉國招待不周,若非如此還請多留些日子!”司馬曜當然關心他們的去向,夏侯巽倒是無所謂,他身上蜃雲圖已經消失,毫無利用價值,隻是這嵇徹身懷絕世武功,若是前往北地,為苻堅效力,隻怕他們南朝該要頭疼一陣子了。
夏侯巽苦笑道:“建康風土人情讓人沉醉,隻是瑤光那妖女用弄月掌重傷于我,若是不盡早拔出寒毒,隻恐有性命之憂!我此行便是要去薄霧谷根治内傷,若是此行順利,待來日再來建康與諸君同聚。”說着,他舉起酒杯。
司馬曜也舉杯示意,隻要不是去北地便好。本來他對夏侯巽和嵇徹同謝家兄弟走的近很是提防,但眼前的大敵還是秦國,若是他們不去大秦便已是好的結果了。
筵席結束之後,司馬曜便留夏侯巽和嵇徹在宮内小住,夏侯巽急着想問夏侯珏的事情,自然求之不得答應了。
嵇徹和夏侯巽同住一個小院,本想與他一起過去,豈料齊威侯道:“我與阿檀數月未見,他如今馬上又要離開建康,今夜便同我一同睡吧,許久也未好好聊過了。”
夏侯巽眼睛一亮,拉住他的手,道:“我正有此意。”
嵇徹見他心急的表情,隻好将“阿檀内傷未愈,不宜長談”這句話吞了回去,那表情仿佛吃了一個大癟一樣不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真是喪的一逼……感覺水逆沒有盡頭,躺平哭死不起來……
第二十六回耿耿長夜帳中談
眼看着夏侯巽和夏侯珏兄友弟恭般離開了,旁邊為嵇徹引路的内官道:“嵇先生,更深露重,不如就由老奴引着您前往荔香苑早些休息吧。”
嵇徹默不作聲,淡然點點頭。
雖然這位嵇先生十分淡定,但不知為何内官就是感覺他此刻心情很不爽。
這廂内官戰戰兢兢領着嵇徹穿過禦花園往荔香苑去了,那廂夏侯巽和夏侯珏二人在距離宴飲宮殿不遠的歲雪堂住下了。
那歲雪堂距離司馬曜的寝殿星漢宮不過一牆之隔,帝王多疑,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如今阿珏卻被分配在司馬曜的寝殿隔壁,足見阿珏這個新進的齊威侯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他們才到歲雪堂,寝殿的門口已經有一拍宮娥在候着了,那些宮娥都齊整地穿着粉紅的裙裳,隻為首的大丫鬟不同,穿着一襲胭脂色的裙裳,遠遠看到夏侯珏一行人到了,急忙迎上來行禮道:“侯爺回來啦!”
夏侯珏點點頭,随手揮退了衆内官,拉着夏侯巽進了内室,那胭脂色裙裳的姑娘領着一幹小丫鬟進了内室,那些丫鬟手上捧着盥洗銀盆、巾帕等洗漱用的物什立在門口。
那胭脂色裙裳的姑娘問夏侯珏道:“侯爺現下是否要洗漱休息?”
夏侯珏點點頭。
那丫鬟揮了揮手,便有兩人上來為夏侯巽和夏侯珏更衣,夏侯珏吩咐道:“這是本侯的嫡親兄弟夏侯巽,你們對他要如同對本侯一般,平日裡便稱呼他為巽公子吧。黛青,你去為巽公子找一件我的寝衣,讓他先将就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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