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顯然是常來的,跟服務員熟稔的打着招呼。她熟練的開了一瓶啤酒,給安楠也倒了一杯,安楠看着皺了皺眉,接過後就直接放在桌上。
慢慢的适應了這裡的環境,安楠也不像一開始的難麼難受。靜靜的看着他們唱歌,杜蘅也去點了一首歌,是前不久去了天堂,鄧歌後的《漫步人生路》。
杜蘅的聲音很好聽,悠揚婉轉,比起鄧歌後也不甚遜色。她想拿‘唛’過去跟安楠一起唱,奈何‘唛’線不夠長,她隻好站在原地繼續唱。
董睦言和一群男生正在喝酒,偶爾轉頭看看安楠,這時有男生開玩笑,“睦言,你這是不是叫身在曹營心在漢啊?”董睦言看了看他,“隻能說你的文學水平有待提高!”
男生摸了摸鼻子,然後笑道:“難道不是嗎?看來我得要去請教一下我們班的尖子生了。”說着便端起一杯酒想着安楠走了過去,任由董睦言在後面怎麼出聲阻攔都不管。
“安楠,一個人坐在這無不無聊啊?怎麼不去唱歌,或者跟我們一起聊聊天也好啊!”男生坐在安楠身邊。安楠隻是笑笑,“在看杜蘅唱歌呢!”
“是啊,杜蘅唱歌跟喝酒都很厲害的!你跟她玩的那麼好,應該也不會差吧!你看,我們來敬一杯友誼可好?”雖然是問句,但是手已經端起了酒杯遞向安楠。
這時,董睦言走了過來,“我替她喝!”但那個男生卻沒有給機會他,“睦言,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你跟我都是安楠的同學,憑什麼你就替她喝?我看我們一起來敬友誼比較合适!”
杜蘅唱完了歌也湊了過來,“敬友誼好啊,我也來!”說着,便也舉起了杯。看來不喝這杯,自己難以脫身,安楠隻好也跟他們碰了一下杯,喝了下去。安楠不習慣啤酒的氣味,嗆得她猛地咳了起來。
杜蘅喝完了就又去點歌了,隻剩董睦言坐在她身旁,“你還好吧!要不喝點水。”說着便幫她倒了一杯水,安楠喝了一點水才緩了過來,臉卻覺得熱辣辣的,她伸手摸了摸滾燙的臉,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這呆下去了。
她走過去跟杜蘅說她先走了,杜蘅玩得正歡,也沒有挽留她,隻說了聲‘好’。安楠走出了卡拉OK才覺得活了過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向對面的公交站,幸好還能趕上末班車。
第6章自食惡果
正在等公交車的安楠,發現董睦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邊,“你怎麼也在這裡?”董睦言對她的疑問很不滿,“有沒有人說你很霸道啊!難道這個公交站隻允許你等車?”半晌,安楠看着虛無的空氣說道:“我沒事的,你不用跟出來!”
董睦言怪異的叫道:“你真的是太自作多情了!我隻是覺得沒意思,所以才出來的!你可不要多想。”
直到公交車來了,他們都沒再說一句話。車上隻有他們兩個乘客,一前一後的坐着。從卡拉OK回學校的路程并不短,安楠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董睦言看着她垂下的腦袋,怕她會撞到椅子。于是就坐到了她的身旁,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不經意的看了看前面,發現司機正看着後視鏡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以一笑。
扶着樓梯步履蹒跚的回到寝室的女孩,自然沒發現那個站在樓下等她寝室亮起燈才離開的男生。寝室裡隻有她一個人,看來都在外面玩瘋了。安楠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會,然後才拿着東西去盥洗室。
等她洗完澡回來,寝室裡的其他女生都回來了,唯獨杜蘅。
因為明天就要離開這個呆了三年的地方了,所以大家都興奮的睡不着。這離校的前夕就變成了‘卧談會’,就連安楠也毫無睡意,雖然鮮少出聲,卻也津津有味的聽着。
她們暢想着未來,回憶着過去的點點滴滴,說着這三年從生理到心理的變化,竟然都笑了起來。‘中考’成績還沒出來,迎接着她們的未知實在是太多了。她們隻能在還能歡笑的時候,盡情的歡笑着。
這時不知道是誰哼起了陳淑桦的《笑紅塵》,然後,大家就都跟着唱了起來,嘹亮的歌聲久久不願散去。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還沒起床,杜蘅透過走廊的窗戶小聲的叫着安楠,但還是把其他人都吵醒了。有人故意用力的翻着身,床闆發出氣憤的‘吱呀’聲。
安楠蹑手蹑腳的走過去開門,撲面而來的是難聞的煙酒味。安楠下意識的捂了捂鼻子,側過身讓了她進來。杜蘅踮着腳去拿她放在上鋪的東西,安楠站在她身後看到她的裙子上沾着血迹,“杜蘅,你生理期到了嗎?裙子上有血迹。”
杜蘅轉過身看向安楠,臉一下子就褪去了血色,徒留一片煞白。安楠看着她一陣風似的,拿起換洗的衣服就往盥洗室去。有些不明就裡,但也沒多想,見時間還早就繼續回到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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