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多說兩個字嗎?”董睦言聲音悶悶的,安楠站在原地等他。待他走進了才說道:“想不到你還有怕的東西!”“誰說我怕那什麼了,我隻是覺得這樣的夜晚跟電影裡的某些場景比較像而已!”董睦言否認着。
“其實,那些東西不過是人們臆想出來的而已。好與壞總是對應着,有鬼怪自然就有神仙。而人們總覺得遇到鬼怪的幾率要比遇到神仙的幾率要大,是啊,神仙總是高高在上,而鬼怪才和蝼蟻一樣的人,生長在這同一片土地上!可常言有雲: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難道你...”安楠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巷子裡。
“我再重申一遍啊!我沒有在怕,我一個新時代的大好青年,我怕那些東西幹嘛!”董睦言有些咬牙切齒的強調着。
安楠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走着。忽然,她玩心大起,将手電筒從下巴往臉上照着。她叫了聲走在前面的董睦言,董睦言轉身看到她的樣子,吓得往後退了一步。
安楠看到他被吓到的樣子,瞬間不可遏制的大笑了起來。這還是董睦言第一次見她笑的這麼開懷,他眼裡也染上了一抹笑意,輕輕的吐出兩個字,“無聊!”
坐在院子裡的兩人像是有說不完的話,安楠跟董睦言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安楠看了看時間,隻好打斷他們,“邱娜,你今晚還是别回去了,太晚了,不安全!”
邱娜也看了看時間,“時間過得真快,都這個點了!那我得再向邱局請一下假了。”董睦言進屋裡搬了兩張椅子出來,安楠在他旁邊坐下。董睦言和林飛宇并不着急回家。
于是,在這個月朗星稀的晚上。他們就這樣圍爐夜話直到深夜。
除夕的年夜飯,秦歡開車過來接她過去他們的新家。這是安楠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跟二嬸同桌吃飯,她略略顯得有些局促。大概,沒有哪家的年夜飯會這麼冷清吧!二嬸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有秦歡偶爾會照顧安楠兩句,然後,又恢複了平靜。
安楠在他們家沒逗留多久,吃完飯,坐了一會就提出要回去了。全市的公交已經停運了,她沒有拒絕秦歡送她回去。
“簡老師現在話比較少,你不要想那麼多!”秦歡對坐在副駕駛座的安楠說道。“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她是我母親。”安楠的言外之意,讓秦歡沒再說話了。
車内沉寂了半晌,秦歡深吸了一口氣,又接着說道:“我們有打算送你出去,如果你願意的話!”安楠轉頭看了看他,語氣淡淡的,“不用!”對她來說,在哪都一樣。不能和最在意的人分享成功的喜悅,對她來說,那些都是虛名。
“我們尊重你的決定。還有一件事,你現在住的那套房子原本是你外公的。前段時間接到房産登記的通知,簡老師的意思是把房子轉到你的名下。”秦歡輕輕的說着。
“嗯。”安楠的語氣沒有一絲波瀾,就像聽到的事情與她一點關系都沒有。車内的空氣又恢複了沉寂,秦歡專注的開着車,而安楠隻是靜靜的看着車窗外後退着的景色。
灰蒙蒙的天空,忽然下起了雨來。街上本就不多的行人,三三兩兩的跑到了屋檐下。沐浴在春雨中光秃秃的樹幹靜靜的伫立在路邊,等待着它的第一樹新芽。
第13章不速之客
新的一年,就在這場春雨中徐徐的拉開了帷幕。
開春之後的南方,開始進入漫長的潮濕。
邱娜扯着自己的外套對着安楠說,“好讨厭現在這種天氣啊,感覺衣服都是濕濕的。我的衣服晾了快一個月了。”安楠笑了笑,“修辭手法過于誇張了,老師很容易扣分的。”
邱娜哀怨的看了看挂滿了衣服的寝室,“一點都不誇張好吧!”安楠看着她惆怅的樣子,不禁莞爾。室内室外的溫差較大,玻璃上是一層薄薄的霧氣,不知道誰在上面畫了一個漂亮的桃心。
光陰,蘊藏在草木的青黃之間。
在香港回歸祖國的第二年冬天,二嬸給安楠生了一個弟弟。安楠站在醫院的走廊透過門縫,看到靠着枕頭坐在床上那個全身散發着淡雅氣息的女子。這是安楠第一次看到她笑,産後虛弱的蒼白也無法掩蓋她的美。
秦歡抱着她的弟弟就坐在床邊,他們一起逗弄着小小的嬰孩,那個畫面和美的讓她不忍去驚擾半分。安楠靜靜的坐在走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
秦歡推門出來看到她,有些驚訝的問道:“小楠,你什麼時候過來了?怎麼不進去啊?”安楠往房裡看了看,二嬸閉着眼睛躺在床上,應該是睡着了。她輕輕的開口說道:“我剛到,聽到裡面沒聲音。想來簡老師應該在休息,所以就在這裡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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