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風炎自始至終都在一邊看着,等到譚琰回到他身邊的時候,嘴角甚至帶上的笑容,道:“我這個軍師,可不是什麼弱書生。衆位将士,可要小心啊。”
譚琰輕哼一聲,不做聲了。
隻是在雨聲的掩蓋下,有些聲響沒有被注意到。更何況剛剛譚琰的訓話讓士兵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更不可能注意到——破廟,已經被包圍了。
當距離窗戶最近的士兵發現情況不對示警的時候,那些黑衣刺客已經破窗而入,手起刀落,在破廟的牆上潑灑開猩紅的、溫熱的液體。
譚琰眼疾手快地拉開最近的一個士兵,反手就是一鞭,那士兵隻覺得眼前一花,一條抽搐的胳膊就落在了眼前。
被譚琰護在身後的士兵眼神都直了,看着這個病書生姿态潇灑得就像在跳舞一般,水澤光影閃動,擡手起落間,刺客的血肉橫飛。
辰風炎已經将大半的刺客斬殺于劍下,其中一個刺客見情況不對轉身就要逃,卻被譚琰用馬鞭卷住了脖子,一使勁,應聲倒地。
“先讓他們失去行動力!”暴雨中,譚琰的怒吼讓衆人一激靈。
也不知是不是先前譚琰的訓話起了效果,還是她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殘暴氣勢震住了他們,士兵們一聽見譚琰的吼聲,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地快速行動起來。
不過片刻的時間,能活動自如的刺客已經沒有了。
譚琰那身青衫到沒有沾上血,隻是手中握着的馬鞭上滴答落下的血液讓衆人有些不适。
她這條馬鞭也不知道是什麼制材做的,比一般馬鞭要長、要柔韌,鞭子上還有倒刺,抽在人身上,力道小能連皮帶肉拽下來一塊;力道大,滿地的斷肢殘骸就是最好證據。
現在那些刺客被士兵們用最快的速度卸掉了關節,在地上蠕動着,隻能眼看着譚琰那張陰慘慘不似活人的臉越來越近。
譚琰站在他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了幾眼,轉身對士兵們道:“你們來審問他們。查查他們身上有沒有毒。”
說罷,她走回到辰風炎身邊。
辰風炎擡手擦去她臉上的血迹,道:“你也累了,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譚琰看了眼被士兵圍在中間的幾個刺客,點了點頭,轉身找了個還算幹燥的角落,和衣躺下。
從第一條人命在她眼前以那種慘烈的方式死亡開始,她就很不舒服。
在軍校的時候,她雖然也會參與一些特種隊的任務,也見識過死亡,甚至親手殺過人,但她畢竟是狙擊手,近距離接觸死亡的經驗基本上為零。
滿地的殘骸以及馬鞭上殘留的血液,破廟中連大雨也沖不走的死亡的味道讓她陣陣作嘔。
隻是她剛剛的訓話才扭轉那些士兵對她的印象,要是在這個時候表現弱勢,剛才的努力就白費了。
譚琰隻覺得眼前的事物微微旋轉着,生理上沒問題,是她的心理,沒辦法過這一關。
慢慢的,暴雨的聲響混合着刺客的慘叫,以及士兵來回走動的腳步聲,譚琰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就連天亮了辰風炎把她抱上馬車都沒感覺。
等她醒來的時候,守在馬車外的士兵甚至驚喜地叫了一聲,辰風炎似笑非笑的臉下一刻就出現在眼前。
譚琰皺着眉頭撐起身子,擡眼就看見馬車外的士兵探頭探腦地看着她,那眼神,崇拜中混合着驚喜,看來是完全被她馴服了。
譚琰示意辰風炎放下車簾,道:“發生什麼事了?”
就她昨晚所做的那些,隻能讓那些士兵不再排斥她,要說崇拜,那是絕對做不到的。
除非在她昏過去之後,辰風炎還做了什麼。
辰風炎微微挑眉,道:“軍營中有照國的細作,就是你護着的那個人。他被你的氣勢震懾,主動向大家坦白了一切。并願意做我們的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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