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下棋外,我還會煮茶,下次泡給你嘗嘗。”
“……”
直到血月逐漸隐沒,他們都沒有分出勝負來。
江陵便保留了棋盤,跟梅疏遠立了個約定,等有時間了,再把這一局棋下完。
梅疏遠來的時間并沒有規律,有時候隔天就來了,有時候卻要好幾天,甚至十來天,像第三次那樣,等了二十天的卻是沒有。
每一次,梅疏遠看到江陵,江陵都沒閑着。
有時候在煮茶,茶壺水汽升騰,江陵蹲在泥紅小爐面前,拿着一把蒲扇晃啊晃,察覺到梅疏遠過來,便毫不猶豫的招手,讓梅疏遠幫忙。
有時候在練劍,身子翩然如鶴,矯健如蛟。被梅疏遠發現,這場練劍往往會變了性質,要不變成了觀賞性十足的劍舞,要不江陵就像梅疏遠挑釁,要他陪自己比劃比劃——這種時候,梅疏遠都是拒絕的。
江陵知道他為什麼拒絕,現在的他不同以前,動手便是要人命的招式,所以江陵倒也沒糾纏,隻是笑了一聲,繼續裝模作樣。
還有的時候,江陵在看話本。梅疏遠站在江陵邊上,江陵便順手一拉,把人拉到自己邊上,然後把話本放在他大腿上,自己趴在他身上看那狗血的話本。
惡趣味上來了,還要把裡面肉麻的要死的情話念上那麼幾遍。
也不是每次江陵都這麼鬧騰,江陵也有畫畫彈琴的時候。
兩人一人一張書桌,專心緻志的作畫,梅疏遠話的是血月浪潮圖,江陵就不同了,他畫什麼都像在畫王八或者哈巴狗。
然後江陵在梅疏遠的畫卷上提上“江陵”兩字,學着梅疏遠的字迹,在自己畫的哈巴狗上提上“疏遠”兩字。
題完字後,江陵倒是惆怅了:“你知道我畫的是什麼嗎?”
“哈巴狗?”
“不對,是火麒麟。”
“……”
“我以前養了一頭火麒麟,唔,也不算是我養的,是我父親養的,父親給它取名為小火。”想到這裡,江陵忍不住歪了題,“我覺得我取名這麼爛,完全是我爹害得,幸好我和我姐姐的名字,是我娘取的。”
至于江陵取名有多爛,請參照“紅娘系統”被江陵取名“小紅”一事。
“小火與其說是我的坐騎,不如說是我的長輩,當年出了些事,害得小火……不過,小火是靈獸,我已經尋到救它的辦法了。”
至于彈琴,是江臨川最安靜的時候,也是他最柔和的時候,收斂所有刺骨,将所有喜怒,盡皆賦予琴聲。
他還是江臨川的時候,很少這麼做,或者說不敢這麼做,因為怕别人聽到了,看破他,現在這無望海,隻有他和梅疏遠,他反而放肆起來。
這般相處,既克制又閑适,充滿了溫柔。
梅疏遠倒是比以前愛搭理他了,那層冷淡的疏離,早已搖搖欲墜。
他們閑的沒事的時候,就一起坐在礁石邊上,江陵翹着二郎腿,說着什麼,時不時哈哈大笑。梅疏遠則盤膝而坐,安靜聽着,偶爾溫聲回答。
江陵正在講笑話,想詢問梅疏遠好不好笑時,一擡頭,便對上了梅疏遠唇瓣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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