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情報不是嗎?”殷舞沒有退縮,目光平靜的迎接上軒轅傲有些冰冷銳利的眼神,雖然殷舞想要幫助殷輕風,可是卻不會真的對軒轅傲不利,她隻能努力的在兩者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
“小舞!”對于殷舞一而再的忤逆,軒轅傲眉宇皺了起來,大手握住了殷舞的手微微的用力收緊了幾分,讓她明白此刻自己不悅的情緒。
可是殷舞的固執軒轅傲卻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此刻看着她明顯不退縮的眼神,軒轅傲視線冷冷的掃了一眼四周,原本隐匿的暗衛立刻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個将自己當成了聾啞人,畢竟這麼多年來,根本沒有任何人敢違背王爺的命令。
殷舞知道做為一個最盡職的下屬最需要的就是服從命令,可是自己卻依仗着軒轅傲對自己的特殊而違逆着他,可是想到殷輕風,殷舞卻不得不如此,三哥不能留在軒轅王朝,如果軒轅傲真的知道了三哥的身份,那麼三哥必定隻餘下一條死路,所以殷舞即使明白自己愧對軒轅傲,卻也隻明知不可為,卻依舊要為之。
“随你吧。”終究舍不得對殷舞狠下心來,軒轅傲倏地一甩手,緊繃着峻臉,冷傲的身影邁步離開,即使在下屬面前失去了一個上位者的威嚴,可是軒轅傲卻也隻能認了。
抱歉!殷舞知道自己的堅持有些過分,看了一眼明亮的陽光之下離開的黑色身影,無聲的将歉意壓抑到了眼底最深處,向着柴屋走了過去。
“舞小姐,需要楊鐵在一旁嗎?”屋子裡,楊鐵也是有些意外軒轅傲的妥協,不過轉而一想,其實舞小姐也是為了幫助王爺,不知道王爺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我們需要的隻是頭領,其他人一會全都放了吧。”殷舞目光慢慢的從每一張面容上掃過,之前軒轅傲已經下了必殺令,這些人明白自己是難逃一死,如今突然給了他們生的希望,每一個人都會想要活下來的,臉上細微的表情一一被殷舞收入了眼中。
“舞小姐,這需要爺的準許!”楊鐵這會才驚覺到軒轅傲之所以如此生氣的離開,是因為已經推測到舞小姐要放走其他人,所以才會震怒。
“我會讓他答應的。”或許自己又要惹軒轅傲生氣了,殷舞淡淡的開口,目光定格最左邊的一個看起來普通的男人身上,他應該就是這群人的頭領,當自己說出可以放走其他人,隻需要留下頭領時,其餘人臉上都細微的劃過一絲喜悅之色,卻惟獨這個人一直都是冷淡淡的表情,在經過現代那麼多年的訓練之後,殷舞立刻明白自己要找的人是誰。
“是。”楊鐵知道殷舞既然要審訊,那麼就不能違背她的話,否則會讓這些人認為舞小姐沒有任何的威嚴,對審訊會造成極大的障礙。
“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對着楊鐵開口,殷舞徑自的向着角落裡的男人走了過去,随着楊鐵的離開,柴屋的門關上,屋子裡的一衆人都不由的将震驚之色看向殷舞,她竟然知道那就是頭領。
“我會放了你們其餘人,做為代價,我需要你們替我僞造一個身份,設計一條線路離開軒轅王朝,去燕雲王朝。”殷舞靜靜的開口,聲音不大,卻是為了防止被外面的暗衛聽見,自己需要他們制定詳細的離開線路,然後自己再思索其中可能出現的問題。
“好,成交。”男人思慮了片刻,随即答應下殷舞的要求,她既然已經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身份,那麼這些下屬男人知道可以不用犧牲是最好,而且他們也沒有出賣自己,這樣就夠了,至于自己會不會招供,就看眼前這個女子的本事了。
沒有任何的矯情,有了生的希望,其餘衆人隻是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頭領,随着殷舞開口,楊鐵進來解開了衆人的穴道和束縛,片刻之後,屋子裡隻餘下頭領一人。
沒有再讓楊鐵退下,殷舞一步一步的向着男人走了過來,一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讓楊鐵疑惑的怔了一下,舞小姐素來清冷,不喜歡和任何人有身體的接觸,平日話也是極少,此刻卻有這樣親密的動作。
如果所有人都在這裡,大家都知道難逃一死,每個人都能堅守秘密不開口,可是看着身邊的部下都離開,隻留下自己一人,殷舞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心理防線已經有了細微的松懈,而之前楊鐵從昨晚開始都對衆人用過重刑,所以眼前這個男人此刻從身體到心理都有些的虛弱,而這正是施加催眠的最好時機。
柔和的嗓音不同于一貫的清冷,殷舞那原本冰冷的小臉此刻卻緩緩的露出甯靜而悠遠的微笑,目光專注的看着男人的雙眼,因為都是同一類人,所以殷舞隻是挑選了一個幸福卻悲傷的小故事。
随着訴說,當看着男人眼神越來越渙散時,殷舞知道催眠成功了,示意一旁的楊鐵将需要問的問題寫下來,兩刻鐘的時間,當男人從催眠裡猛的醒過來時,雖然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看了一眼殷舞,再看着自己手上因為畫押而留下的紅色印油,男人知道自己沒有守住秘密。
“給我個痛快吧。”或許是被催眠時,那樣的感覺太過于甯靜,男人褪去了渾身的利芒,如同一個蒼老的行者,此刻隻求心靈的解脫。
點了點頭,已經拿到需要的證詞,殷舞點了點頭,抱歉的目光看了一眼男人,雙手落在了他的脖子上,眼神平靜而淡泊,男人看了一眼殷舞,忽然感覺這一生就這樣結束在眼前這個女子手中也不錯,她的手是柔軟的,眼神柔和而甯靜,如同兒時自己躺在草地上看見的璀璨星空。
手腕用力的一動,嘎吱一聲,頸骨被折斷,殷舞松開手,男人的脖子耷拉下來,這是最快的死法,隻有幾秒鐘的痛苦,所以尋常人幾乎都感覺不到痛苦人卻已經死去了。
楊鐵愣了一下,看着殷舞,卻已經明白過去傳言裡這個殷家又傻又癡的五小姐,其實是個過盡千帆,曆經了很多的女子,可是她卻隻有十三歲,尋常姑娘家不過是待嫁年紀,她究竟經曆過什麼。
軒轅傲寒着峻臉,原本一行準備離開畢家繼續上路,不過當聽到楊鐵的彙報,知曉殷舞将其餘的殺手悉數都放走了,軒轅傲冷厲着眼神,啪的一聲将手裡的供詞摔在了桌子上,極少發怒,可是一旦真的震怒起來,軒轅傲渾身迸發而出的駭人氣勢依舊讓跟随軒轅傲多年的楊鐵驚駭。
“和楊鐵無關,是我放他們走的。”殷舞明白自己這樣一而再的挑釁軒轅傲的,忤逆他的命令若是其他人隻怕早已經被處決了,可是軒轅傲即使震怒,卻依舊沒有将怒火發向自己。
“懇切王爺責罰。”單膝跪在了地上,楊鐵明白王爺是不可能處罰舞小姐的,而如果就這樣不了了之,日後這些暗衛或許都會存有僥幸的心理,所以楊鐵明白此刻隻有自己領下責罰,這樣才能維系王爺一貫的威嚴和鐵一般的命令。
“連請示都不曾,楊鐵,你好大的膽子!”軒轅傲冰冷着嗓音,眼神銳利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楊鐵,冷酷的開口,“三十鞭子!”
“是。”王爺終于還是手下留情了,楊鐵領下命令,看了一眼想要開口求情,卻似乎明白不應該再忤逆軒轅傲的殷舞,立刻起身退了下去,将安靜的空間留給屋子裡的兩人。
“是我的錯。”殷舞是想要開口的,可是軒轅傲已經下了命令,如果自己再開口,勢必等于火上澆油,所以殷舞隻能等楊鐵退下之後,低聲的開口,目光看了一眼冷着臉的軒轅傲,卻也明白楊鐵這三十鞭子是替自己承受下的。
“小舞何錯之有。”冷冷的開口,軒轅傲起身離開,峻寒着身影筆直的越過身邊的殷舞,第一次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楊鐵承受了三十鞭子,留下一個暗衛繼續調查燕家的事情,軒轅傲一行離開了畢家,“小姐果真好手段,自己犯了錯,卻讓我大哥來受罰!”馬背上,楊雲譏諷的開口,心頭對殷舞多了一股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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