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送你回房,天冷,不要再受涼了。”點了點頭,畢忠這才站起身來,和董婉兒一起向着内院走了去,獨自留下大廳裡的畢少白。
左丞相府,分為東西兩大院子,東邊是畢忠和愛妻董婉兒的住所,西邊是畢少白的住 所,至于仆人和丫鬟都住在外院,平常除了常伺候的幾個小厮和丫鬟,其他仆役是禁止出入内院的。
“婉兒,你就是太寵少白了。”摟着嬌妻,看着點點燭火下那豔麗宛如少女般的臉頰,畢忠心神一漾,肥厚的雙唇随即湊了過去。
眉頭一皺,董婉兒不動聲色的一躲,媚聲笑了笑,素白的小手快速的推開畢忠湊過來的身體,“好了,去洗了澡再過來。”
“你啊,這麼多年的習慣總是改不了。”畢忠無奈的歎息一聲,握了握董婉兒的手這才轉身向着卧房外的浴室走了去,夫妻這麼多年,兒子也這麼大了,可是每一次親熱之前,她必定讓他洗了澡才行。
空空的卧房裡安靜下來,董婉兒嬌媚的笑容慢慢的隐匿下來,視線複雜的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孽緣那,連煙姐姐,沒想到你的女兒竟然會再次回到蒼紫王朝,連煙姐姐,你真的這樣死了嗎?魂歸西天,你就不擔心你唯一的女兒伊夏沫以後的劫難嗎?
片刻之後,畢忠卻已經沐浴歸來,紗幔放了下來,屋子裡,漆黑一片,隻有炭火燃燒時的點點火紅的光亮,床鋪嘎吱聲響着,衣服有些散落的從床上掉落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聲裡,夾雜着女人那尖銳而愉悅的呻吟,夜正漫長……
養傷的日子過的很快,北苑依舊是破爛的小院落,隻是不時的多了音璇和裴九幽的身影,快到大年三十了,王朝将要迎來新的一個開始,年末的事務卻是異常的繁忙,忙碌到連裴傲折磨伊夏沫的時間都沒有,白天上朝,處理政事,外加教導小皇帝裴睿,回到王府卻常常是深夜,随便吃了點東西,就開始忙碌在書房裡。
五福街後巷。
“王嫂,你不勸我嗎?”提着手中的藥,音璇疑惑的看着走在身側的伊夏沫,王嫂不勸她嗎?畢竟她喜歡上的竟然是一個小倌,甚至還是一個根本不願意看她一眼的小倌。
“你喜歡阙雲不是嗎?”疑惑的看了一眼猶豫的音璇,伊夏沫平靜的開口,“他的身份對你而言并不重要,你在乎他不是嗎?”
“可是他是個小倌。”音璇低低的開口,一貫總是開朗自信的她,第一次感覺到了猶豫,音璇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乎阙雲,他根本不看她一眼,甚至沒有一句好話,冷着臉,趕她走,甚至根本不當她存在。
似乎有些明白音璇的擔心,伊夏沫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阙雲屋子關閉的門,這才輕柔的開口,“隻要音璇你可以接受他的身份就可以了,如同你們都不希望我和鳳修過多接觸一樣,可是對我而言,不管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後悔。”
人生兩件事,年輕的時候不要怕,不管是面對任何的困難,不管是什麼樣的生活處境,都不要怕,去做,去嘗試,去勇于接受失敗的結局,當年老的時候,我們需要的就是不要悔,不管當年年少時,多麼的瘋狂,都不要去後悔,我們需要的就是一直向前走,積極向上,任何事,任何人都會是過去,如同任何的痛苦和挫折一般,我們需要的隻是向前,一直的向前,保持着憧憬。
“王嫂,我知道了。”點了點頭,音璇感激的看了一眼伊夏沫,這才勇敢的推開木制的院門,而寒冷的風下,阙雲依舊是一身輕薄單衣裹身,正在冷冽的風裡,回頭看向門口的音璇,原本淡漠到清冷的臉上不由的染上一絲的厭惡。
“你來做什麼?”阙去冷聲的趕人,秀美的眉宇輕皺而起,一身雪白的薄衣在冷風下搖曳着,勾勒出那曼妙的身材,烏黑的長發随意的用錦緞紮在腦後,在風裡,幾縷的發絲随風舞動着,墨黑的發絲下,一張瘦削而俊美的臉異常的美豔,隻是那面容之上的神色卻是冷酷的疏離。
“我來不行嗎?”冷哼一聲,音璇大步的走進了院子裡,掃了一眼阙雲單薄的衣服,眉頭一皺,不悅的開口,“你不知道冷嗎?”
“和你無關!”依舊是冷漠無情的嗓音,阙雲轉過身看向湛藍的天空,無視走過來的音璇,直到身後傳來腳步聲,餘光掃了過去,卻見伊夏沫淡漠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面容微微一變,“是你。”從一開始的相遇到如今,她和他确實已經半個月不曾見面了。
“音璇想要看你。”相對于阙雲的冷漠,伊夏沫也是同樣的冷漠無情,似乎根本沒有看見阙雲那趕人的态度。
“看過了,你們可以走了。”視線從伊夏沫身上轉移到天幕之上,阙雲再次冷言冷語的趕人,倨傲的身影有着拒人千裡之外的冷酷無情。
“哼,你以為我想來看你,隻是怕你病死了而已。”亮麗的臉上神色微微一僵,音璇将手中的藥直接遞到了阙雲的手中,“拿去,你以為我想來麼?”
“不需要。”目光掃了一眼音璇手裡的藥,阙雲冷聲的拒絕,神色不變,似乎根本不理會她的好心好意。
“你!”明明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可是看着阙雲那一副冰冷的态度,音璇氣惱的瞪大眼,一雙眼裡憤怒的噴出火光,他的病再拖下去,根本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
深呼吸着,看着阙雲,音璇壓抑下怒火,雙手大力的抓過阙雲的手,在他憤怒的嫌惡的視線裡,快速的将藥塞到他手裡,氣惱的低吼,“你敢不服用,我就天天來這裡,直到你喝藥痊愈為止。”
“你威脅我?”掙了一下,可是卻沒有抽回自己被音璇大力攥緊的手,阙雲冷冷一笑,嘴角微揚,刹那,原本冷傲如霜的臉上此刻卻是妩媚姿态和妖娆,伴着他一身單薄的白色衣裳,有着說不出來的蠱惑和妩媚。
音璇微微一怔,迷失在阙雲這突然的笑容裡,可是不是被他的嬌豔的神态所傾倒,而是心疼他那媚笑神采之下的寂寞和無奈,他明明是那樣高傲的一個男子,雖然俊美而陰柔,可是她卻清楚的感覺着他内心深處的不甘和驕傲,這樣的他,根本不該如此放蕩的笑着,他該是破擊長空的神采。
“還是說你想借機接近我?”阙雲笑容愈加的魅惑,亦是亦加的冰冷,身體微微靠近,俊美的臉邪魅的靠近音璇的臉頰,低聲在她耳邊輕喃的開口,“還是說你一個人太寂寞,想要讓我好好伺候你一次,嘗一嘗男歡女愛的感覺?”
“你就這樣做賤自己?”耳邊突然溫潤的氣息下,音璇猛的回過神來,一把推開阙雲的身體,憤怒的瞪着眼,恨恨的看着收斂了笑容又歸于冷漠的阙雲。
“做賤自己也和你無關,滾!”冷聲的趕人,阙雲掃了一眼手中的藥包,直接丢棄在地上,轉身向着屋子的方向走了去。
音璇憤怒的盯着地上的藥,她辛辛苦苦去藥店買來的藥酒這樣被他糟蹋,“等等。”就在這時,伊夏沫清冷的嗓音響起,成功的制止住了阙雲的腳步。
直接走了過去,彎下腰撿起地上的藥包,伊夏沫向着停在門口的阙雲走了過去,擡手拉住阙雲的手再次将藥放到了他異常修長而白皙的手裡,“你想死嗎?”
“什麼意思?”沒有接過藥,也沒有掙脫伊夏沫的手,阙雲轉過身來看向隻到自己胸口高的伊夏沫,依舊是異常美豔卻冷漠的臉。
“一個男人卻被人強上,你沒有死,說明你必須活下去。”說着最平常而普通的事情,伊夏沫淡淡的開口,根本沒有理會阙雲刹那陰森的臉,更沒有在意院子不遠處音璇同樣詫異的神色。
“既然你有着必須活下去的理由,你不服藥還有意義嗎?”第二次将藥塞進了阙雲手裡,伊夏沫異常平靜的擡起臉,清冷冷的小臉依舊很清瘦,隻有巴掌大的臉頰,眉眼清秀,隻是那神色卻是格外的清冷,似乎厲盡了滄桑,似乎看透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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