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連命都要給他了。
他故意别開眼去不回答,腿纏緊了喻文州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帶。
“喻哥試試看操射我,沒準我有心情告訴你。”
他當然是故意的,不過很快就付出了代價。
被撩起來的喻文州一點也不溫柔,親吻也好撫摸也好還是交合的地方也好,全部都抓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碰,黃少天被他弄得纏着嘴唇聲音都發不出來,汗水滴在皮膚上都能激得微微發抖。整個人好像就隻有和他連在一處的那些地方是真實的,他掙紮着想要拉下人來接吻,但是被幹得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茫茫然地探出舌尖來勾着空氣,仿佛那樣還能多得一點慰藉。
——當然他其實本來就想要這樣。
喻文州這個人主意太深,不把他弄瘋了發洩一下他就一直憋着,從前的時候不論,現在光是想到就心疼。
被按住射在裡面的時候黃少天同時達到了高潮,那方才沒舍得咬下去的一口終于狠狠地刻了下去,嘗到了血腥味也沒松口。
他知道那個人疼,就要他疼得記住才好,記得他所求皆有應,記得他們的未來彼此相纏,再難解分。
高潮過後的幾分鐘他眼前還是昏昏花花的,被喻文州摟着嘴貼嘴喂了好幾口水才緩過來一點,看見自己剛咬出來還在滲血的印子又有點心疼後悔,舌頭湊上去有一下沒一下地舔。
薄薄的血的味道、汗水的味道,仔細嘗嘗,還有一點點那個人常抽的煙的味道。
他忽然覺得有點着迷,這樣的喻文州,到底誰也不能見到。
“我被人看見要怎麼解釋?”喻文州由他動作,被吻咬得過了才不輕不重地掐了他腰一下,黃少天哦了一聲問,咬在這裡,你想在誰跟前脫衣服啊?
他笑了沒說話,又把黃少天扳過來接了個長長的吻,極盡溫柔之能事。
說實話,一直到現在還有種在做夢的感覺——可能這輩子都會有這種感覺也說不定了。
他喜歡他了這麼久,在決定要放棄了的時候又被這個人給予了莫大的勇氣,怎麼說?隻要活下去,總會有期待的好事發生。
“我說,喻文州。”黃少天埋在他懷裡悶悶地說,“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什麼?”他這種有大事發生的語氣,喻文州以為他在說他們設局的事情,腦子裡飛快地把自己的布置都過了一遍:“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我都找可靠的兄弟盯着了,你放心。”
“操,誰這種時候在床上和你談公事?!”黃少天憤憤地錘他一下,聲音越講越小:“之前我們都不太都碰女人,藍雨也沒姑娘,不是都傳,我們兩個是那個來着嗎?”
“所以現在真的是了,壓力很大?”喻文州忍着笑問他。
“沒。”黃少天就是想起來這事兒,所以調侃他一下:“要是早知道感覺這麼好,我早八百年就拉着你上床。”
說完他擡起頭找到喻文州的嘴唇,就又吻了過去。
第二十五章25
“我帶你去洗一下?”嘴唇分開的時候喻文州低聲問。
“不要。”黃少天趴在他懷裡撇撇嘴,“懶得動呢。”
“我得幫你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喻文州耐心地跟他說,不過也控制不了自己發紅的耳根:“射得太深了,留在裡面你會難受。”
“知道你還留在裡面,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黃少天連看都不想看他了,臉埋在他頸窩裡,從耳根到脖子紅成一片,隻有語氣還是強硬的:“難受就難受吧,又不會懷孕,大不了明天在屋子裡躺一天,讓喻哥去征戰天下。”
“那些人也該收拾了。”他說,“等一切都好了,夏天應該也快要過去了。”
“我們去休假。”
“好。”他這種時候說什麼,喻文州都會答應他。
黃少天仍然絮絮叨叨地說着,說他們的童年說喻文州的心思,說春河堤說那座廟,甚至說顧青青和她喜歡的人還有她的院子,喻文州有一搭沒一搭地應着,漸漸地他說累了,屋子裡就安靜下來。他憋了一會兒覺得不習慣,又擡頭去瞪喻文州。
“你幹嘛啊。”他說,“主動一點,搞清楚環境是你上了我,怎麼跟你被我破處了似的?”
他聽見喻文州咕哝了句什麼也差不太多,又忍不住笑彎眼睛。
“我說你别這樣。”
“這麼小心翼翼的,都不像我們文州了。”他拍拍他的臉嘲笑他,“當年現在,多少大哥前輩都說你膽大心細,我現在看,怎麼全不是那回事?”
“也就是碰到你……”喻文州用他自己之前說的話回敬過去,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搖了搖頭。
“你搖什麼頭?”黃少天瞪他,“我和你說都這樣了,你要是再給我心裡搞那些彎彎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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