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姚家表示為了悼念綠衣,青衣特意将名改為自己姐姐的名字,替姐姐綠衣活下去,并且将姐姐最喜歡之物蝕骨鞭放在身邊悼念。
第二年,姚家千金姚綠衣嫁進了城主府。
如果不是我發現了青衣偷偷的繡的荷包出現在孟昀身上,我也不會知道他們兩個瞞着我有了些什麼。
在我憤怒的時候,我意外發現了城主對我過于關心的目光。
我便以我的婚事對他提出了這個讓青衣消失的計劃,當然,我在不确定的情況并不想對青衣做出什麼的,兔兒燈就是我跟城主約好的訊号,落地就動手,誰讓我真的發現他們兩個有私呢。我本隻是打算讓青衣離開畫仙城,卻不知道城主請來的賊人見色起意,竟對她幹下那種事情。
不過那又如何呢,這個世界上本來就隻該隻有一個綠衣的。
作者有話要說:
☆、行行重行行(一)
“阿錦回來了,阿錦回來了。”
随着王嫂的大嗓門響起,整個舒宅就像被扯了線的手榴彈安靜了一瞬間後一下子炸開了。一向講究規矩的舒家阿姆都失手把勺子掉到了碗裡,砸出了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音。
阿錦回來了。
阿錦是誰?
蘇笛沅埋頭又喝了一口粥,才用手裡的絲帕擦擦嘴巴,這個時候是沒有人會管她的。蘇笛沅笑了一下,用手順了順旗袍的下面,才動作優美身姿曼妙地站了起來,她這個動作是練習過無數邊的,微微側頭的角度,腰肢間展現的曲線,以及那被旗袍遮得若隐若現的小腿,可以說,她現在是美得緻命。
她為了今日已經等了好幾年,她不再是當初那個天真的蘇笛沅,現在的她就像海棠花,透着殊色以及無法讓人正視豔色。
她微微側身扭過頭,對着站在門口提着箱子的青年颔首。
“你父親的訃告都發出去一年了,你怎麼才回來?”她的語氣隐隐帶着長輩的責怪,但表情卻是微妙的。
青年雙眼裡有着一絲詫異,手裡提着的箱子也落在了地上。
舒家阿姆立刻呵斥了蘇笛沅,“你這是說什麼話,舒家還沒有到你來開口訓人的地步。”
蘇笛沅低頭,“是兒媳越界了。”
“兒媳?”眼前這個叫阿錦的青年像是不敢置信地開口。
舒家阿姆表情未變,“這是你父親幾年前娶的,就是你出國那年。”
蘇笛沅聽到這句話,擡頭微微對青年一笑,一如她當年見他時的笑容。
“笛沅,你走慢點,我都趕不上你了。”一個穿着女式校服的圓臉少女喘着氣對前面的少女喊。
前面的少女回頭,雖還稚嫩,卻也在不經意的時刻驚豔了别人的眼,“練之,你太慢了,你要向我學習,啊。”
蘇笛沅由于回頭講話,還一邊往前走,直接撞到了人。
不,是撞進了别人的懷裡。
蘇笛沅聞到一股好聞的栀子花味道,那人扶住她的肩膀,“你還好嗎?”
聲音很好聽,如古代樂器清脆悅耳,蘇笛沅楞楞地擡頭,這個時候的她還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會影響自己并不漫長的一生,她隻是特别不好意思地對對方微笑了一下,便自己站直了身體。
“我叫舒九烨,你叫什麼名字?”少年對着她也是一笑,眉眼清俊。
“我叫蘇笛沅。”
一場纏纏綿綿的細雨,似乎把整個舒家老宅弄得了無生氣,不過舒家老宅确實也像是舒家阿姆的梳妝盒。蘇笛沅站在屋檐下,看着雨珠從冰冷的屋檐下滑落,有些雨珠飄到了她外露的胳膊上,但這一絲絲的冰涼似乎絲毫沒有驚擾她看雨的心情,她隻是懶懶地注視着這不懂節制的雨。
她心裡想,那院子裡的海棠花該被打壞了吧。
她突然想起她被花橋擡進舒家老宅的那一日,無邊的絕望和孤寂,舒老爺掀起她的蓋頭時,她隻是用寬大的衣袖掩着肚子無聲地哭泣,眼淚從她的臉上滑落,她即将用自己全部的青春來陪伴這座老宅,本該生動的面孔此時卻因極度的哀傷徒剩下蒼白。
“沅沅?”突如其來的聲音帶着一絲試探。
蘇笛沅像是漫不經心地扭頭,唇角微微一勾,如果她是一朵毒花,那她的獵物隻有不遠處的青年一個人,隻有舒九烨,也就是舒阿錦。
她的青春需要一個人來陪葬不是嗎?
當年的栀子花香和那個少年臉上緩緩綻開的笑容将那個十六歲的蘇笛沅迷得七葷八素,忘記了刻闆的女教師的訓話,忘記她母親對她的殷殷教誨,她甚至忘記落在她後面幾步的練之。
“阿錦,休息好了嗎,明天可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蘇笛沅的表情挑不出毛病,就像他們的關系本來就如繼母和繼子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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