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想要的回複,方灼無法确定自己有沒有猜對。但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
剛剛那一下,白親了,嘴唇也白舔了。
他的身體依舊暖得像火爐,說明外挂還在他身上。
——
周猝今晚要比昨晚鬧騰,一直在床上動來動去,興許是昨晚抱過方灼,身體記住了他的體溫,昏迷間一直将手伸向床上的空位。
在方灼眼裡,那樣子特别像嗷嗷待哺,找奶吃的小狗。
他冷漠的轉開視線,呵呵,管他去死。
可轉念一想,小奶狗的牙齒就那麼一丁點,能有多厲害。像昨晚那樣,摸着狗頭安撫兩句,說不定狂犬周就又安靜了呢。
退一萬步,哪怕不安靜,難道他還能真咬死他不成?
等方灼回過神,人已經鑽進被窩。
男人冰涼的身體緊貼着他,修長有力的四肢顫抖着把他纏住,頸側是灼熱濡濕的舔咬。
方灼幹巴巴的望着漆黑的天花闆,又在這種詭異的情形中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人給揪下床的。
周猝的臉色很差,眼底是風雨欲來的陰霾,看着方灼的眼神,恨不得喝他的血,啖他的肉。
他昨晚是喝醉了,但沒有斷片,這小子說的話,做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心裡有分悸動。
方灼被他看得心虛,多少猜到點什麼,他強裝鎮定,拍掉揪住自己衣領的手,語氣有點兇,“幹什麼你?”
周猝薄唇抿緊又松開,反複幾次才難以啟齒的問:“昨晚為什麼要親我。”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方灼有點羞恥,打死不承認,“難道不是你按着我親的嗎?”
周猝五指收緊,盯着他理直氣壯的臉看了片刻,可怕的表情突然就淡了,也不想再究其原因。像他這樣被陰暗滋生出的人,不該奢求情感這樣溫暖的東西,會被灼傷,也會玷污對方。
自嘲的輕笑一聲,将方灼丢出房間。
方灼心裡有鬼,屁都不敢放一個,默默在走廊裡站了片刻,下樓找飯吃。
接下來的日子,他再也沒見過周猝,以至于周父打電話來詢問情況,他一問三不知,被臭罵了整整半個小時。
這周二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像在刻意在避開他,别說用餐時間碰不到面,就連被子也被陳嫂搬到了隔壁客房。
方灼覺得自己像被惡婆娘轟出門的小丈夫。
他一個人在别墅裡寂寞的度過了七天,周三傍晚的時候,周父突然來了,帶來的保镖比上次還多。
一看就知道是要搞事情。
“最近阿猝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周父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抽着煙,翹着腿坐在沙發上。
方灼老老實實的說:“不知道。”
周父起身朝他走去,皮鞋摩擦着地闆,發出沙沙的聲音。方灼向後退,被背後的兩個保镖給架住了。
“你在騙我。”周父很笃定。
周猝性格喜怒無常,又陰沉。以前送來的人,不是被他變着法弄走,就是被這座一到半夜就鬼氣森森的别墅給吓走的。甚至有兩個膽小的,被吓進了精神病院,至今還沒出院。
這小子是現目前為止,停留時間最長的。
方灼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連忙解釋:“沒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跟他……”話語一頓,想了下措辭,“我們最近在鬧别扭,我都一周沒見過他人了。”
“哦?是嗎。”周父站定,從嘴上摘下煙頭。
火星在方灼眼前晃了下,方灼偏開臉。
周父臉上帶笑,眼底陰森,“既然這樣,留你何用,倒不如早點換個人來。”
“你說是不是?”
猩紅的煙頭戳到方灼的鎖骨上,發出“滋”的一聲,皮膚燒焦的臭味飄進空氣裡。方灼疼得牙都差點咬碎,硬是沒吭聲。
周父挑眉,“年輕人,有點骨氣。”
方灼喉頭滾動幾下,抖着嗓子說:“大周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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