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隻是猜想,站不住理兒。
原書上的設定,弟弟到底是怎麼沒了的呢?弟弟沒了,林氏這一脈便絕嗣了。後來,很快,林如海也跟着殁在了揚州,也沒說認下嗣子什麼的,連家底多少,也并沒有交待。
“姑娘如今怎麼會對梧桐院周姨娘上心了?可是那邊有什麼不妥?”輕絮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就是憑個感覺而已。”黛玉也沒有睜眼睛,說完了,蹬了蹬小腿,輕絮連忙收了手,幫她将被褥掩好,又摸了摸腳頭的湯婆子,還都有熱氣,這才到了外間,收拾一番,睡了下來。
黛玉等她走了之後,眼睛就睜開了,帳子裡還有熱氣,不算冷,她強迫自己又做了一套瑜伽,腳抵在床頭,做了四五個仰卧起坐,身子出了一層薄汗,連忙鑽進了被子裡,一晚上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第9章深遠(求推薦票)
又過了半個月,過小年的前一日,北街那邊又來了人,說是邀請這邊小年的時候去那邊吃年飯。賈氏正在聽莊頭報收成,黛玉在旁邊陪弟弟玩,一會兒戳戳他臉蛋兒,一會兒捏捏小手,莊頭那邊有幾個數報上來,賈氏都沒說什麼,她卻出聲了。
“五五二十五,兩兩得四,常米明明應該是一千六百二十五石,怎麼就成了一千四百二十五石了呢?”
自從第一次跟在賈氏身邊聽莊頭們禀報,聽到了好多錯漏之後,黛玉便纏着林如海教她算術。教了約有半個月的功夫,除了數數,還教了珠算,誰能想到三歲的小娃娃腦袋瓜子這麼好使,竟能夠從這麼多的數字中,一口就叫出錯在了哪裡?
莊頭大吃一驚,都不敢往下說了,賈氏也愣了有好一會兒,驚訝地問道,“可還聽出哪裡有問題了?”
“常米的數量錯了,女兒還聽出雞鴨數量也不對,榛、松、杏穰的斤兩不對,還有雜魚”
黛玉越是往後說,莊頭額頭上的汗珠子越是多,漸漸有了滾滾而下的節奏,兩股戰戰,最後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禀太太,這賬目送來前,莊子裡也是好幾個管事一起算了好些日子才敢送來的,小的委實是沒想到還有這些錯漏之處,管事們也都是經年的老人了,萬沒有出這麼多錯處的道理。”
這便是懷疑黛玉了,這也原屬應該。賈氏此時也捉摸不透,到底是自家的女娃兒聰慧過度還是說她是信口胡說。這莊頭是林家的老人了,祖上就跟了侯爺,若有所貪渎說得過去,但故意做一本錯漏百出的賬本,倒是不至于。
恰好北街那邊的人等着,賈氏便讓人把這姓吳的莊頭先帶下去,讓北街的人先進來。
來的是大太太身邊的一個媳婦,态度倒算是恭敬,隻一雙眼睛不時地朝黛玉描過去,“老太太說了,一年到頭的也見不着面,這好不容易到了年關,不管有時間還是沒時間,總要空出時間來聚一聚,好歹也是骨肉親情一場。”
“明日,還請太太把姐兒和哥兒都帶過去,府裡的姨娘們若是得空,也都可以跟着過去,一家子在一起熱熱鬧鬧一場。”
賈氏倒抽了一口涼氣,但她倒也不至于和眼前這妯娌的婆子說什麼,忍了口氣,“既是老太太發了話,明日自是要過去的。姐兒大了,是該常去給老太太請安,哥兒落地後還沒有見過老太太,明日也要過去磕頭。”
這麼小的孩子磕什麼頭啊?
不過想到明日能夠出府了,黛玉還是很高興的,昨日,林醫正來請脈,她的脈象如今已是堅穩,出門也無大礙,如若不然,她恐怕還真的要被留在府上呢。
到了晚上,林如海回來了,恰好近年關,朝上也無大事,便是要參誰,隻要不是大奸大惡,也不會湊在這個時候上奏皇上。賈氏便拿了今日出錯的賬本給林如海看。
“你是說大姐兒一聽便聽出了錯漏之處來?”林如海簡直是不敢想象,便是他當年入了翰林,因着當今對算術很感興趣,專門請了大家講學,他也跟着苦心鑽研了九章算術,也沒有這份能耐,不用算盤,憑心計就能夠聽出這種大數錯誤。
林如海用算盤扒拉了一下,一切皆如姐兒所說,深吸一口氣,“待開了春,天氣漸暖,我去求一求忠順王爺,看能不能在那邊女學裡給姐兒謀一個位置。”
賈氏并不是很滿意,躊躇了一會兒,還是問道,“别說姐兒如今年幼,便是已到了入學的年紀,要讀書,咱們也不是請不起先生,何必要去蹭别家的女學?”
忠順王是當今聖上的堂兄,掌宗人府宗人令,在王府的後花園辦了一間女學,除了宗女們,朝中的一等貴女們也都在那裡上學。想要進去并不容易,進去之後,想要立足,不受欺辱更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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