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她是被性格吸引,可今日才發現,子夕耐看極了。
美人在骨不在皮,美男子同樣适用。
昆山覺得臉頰滾燙,心跳如錘,不敢再賴下去,快速的起身跳下樹杈,拍拍衣袖,用漫不經心的口吻道:“我去前面看路,你不要磨蹭,趕快跟上來。”
巨獸谷腹内什麼稀奇古怪的獸都有,有長着獠牙毒液的犬、體型如虎的貓、會飛的魚,還有稀見的陰山、畢方,這些獸類在昨日見到闖入的二人,個個兇相畢露,磨牙挫爪的撲上來。
今日昆山手橫破落刀,那破落刀銀賽日輝、流爛刺目,所過之處葉萎草寒,白霜一片,竟駭的群獸無人敢上前,遠遠圍觀,呲牙咧嘴,氣喘如雷,兇惡惡的瞪着二人。
昆山一路狂喜:“好用,好用,好刀好刀,我有大刀兮,壯懷激烈,你沒大刀兮,等我來宰。”
破落刀不經誇,美人一贊揚,寒氣噴薄的越發厲害了,眼看地面結霜,要凍住群獸的爪子們,群獸一哄而散,逃之夭夭。
子夕突然止住腳步道:“昆山,我好像看見淚湖了。”
昆山笑道:“不可能,這一路之上還有極兇猛的獸,大魔王連淚湖長什麼樣子都沒見到,就敗……”她敗字未講完,舌頭在嘴裡一個回馬槍話鋒急轉:“我,我也看見了。”
不遠處,是一片湖泊,或者用“一灘”來形容更加貼切,傳說淚泉是由無數神鳥栖落此處泣淚而成,淚在陽光照射下泛着瑰麗的紅色,晶瑩剔透的淚湖,宛若清透的血玉,十分美麗。
可眼前的淚湖就像是拙劣的赝品,顔色也是紅,可看起來是血呼啦差的紅。
昆山道吸口涼氣道:“隻怕我今日要倒大黴,運氣好的也太過了些。”
子夕緩步走過去,蹙起眉間尖:“不知真假。”他蹲下身子,将手割破一個小口子放到水裡,再拿出來時,手上的小傷口已經不見了。
連着踩兩個狗屎運,昆山都有些怕了,她将手浸到水裡,輕輕撥動着水花,嫌棄道:“這水看起來有點太惡心了。”
“你說誰惡心?”
聲音從山谷裡發出來的,昆山吓了一跳,慌忙站起來,将刀橫在胸前:“誰在裝神弄鬼。”
那聲音緩沉而生悶,就像是車輿巨大車輪駛過地面時發出的隆隆之聲,又像是大雨将至前天空雲海翻滾時發出的悶悶低吟。
那聲音慢吞吞道:“你說我惡心,還來說我裝神弄鬼,小姑娘,還要不要臉。”
昆山低頭詫異道:“你是淚湖。”
那聲音笑道:“嘻嘻嘻,你猜對了,不過隻猜對了一半,我乃此處山神矣。”
昆山語氣恭敬道:“原來如此,擅闖寶地多有得罪,這淚泉水我們可否取走一些,救人急用。”
山神道:“可以是可以,隻是你需讓我流淚,才能取走淚湖水。”
昆山還沒有聽過如此奇怪的要求,她将刀拄在地上微笑道:“好啊,我從小到大,都是聽着人間悲慘故事才能入眠,故事裡沒個生死離别慘絕人寰我都睡不着,那山神大人您想聽什麼類型的。”
山神道:“不得,别人的故事沒什麼稀奇,我要聽你自己的。”
昆山道:“那恐怕讓您失望了,我所求皆在我手,無欲無求,哪裡會有什麼傷心事。”
她說着話,眼睛看了一下身後,身後空空,子夕不知在何時悄悄的離開不見了。
山神道:“無欲無求?我從未見過這世上有無欲無求的人,富者寡愛,窮者寡銀,苦海浮沉人生多是求而不得,即便身為帝王也可能會因為秃頭而長籲短歎,正是人生這般求不得,才有這血染般的淚湖。”
昆山沉吟片刻道:“我想到了,有一件事我的确求而不得,讓我好生傷心。”
山神忙道:“說來聽聽。”
昆山道:“我幼時住在殘枯山十幾年,那裡風吹日曬,長年累月,我便有些黑了,養了三百年都沒養回來,這一直是我心頭的刺,我佯裝堅強,不與人說,心裡其實十分苦惱,愁腸百結啊,好想死。”
山神開始沉默,長時間的沉默:“你在講笑話吧。”
昆山道:“山神大人明鑒,确實是苦惱。”
山神脾氣也實在算好了,他将怒氣壓下,循循善誘,溫言軟語道:“小姑娘,你可不要錯失良機,無論你心中有什麼煩惱事說來聽聽,隻要打動我,我非但贈你淚泉水,反而實現你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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