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似乎也意識到了,隻是話已出口,隻得斂了些怒氣,看着葉瀾的詩,改口道:“我們今日以‘酒’為題,可這位姑娘的詩中,隻字未提酒字,怎叫人心服口服?”
在座都是舞文弄墨的雅士騷客,怎會不懂這個中問題,這會子分明是宋小姐混淆視聽,玩了個低劣的文字遊戲。隻是文人墨客可不比朝中權貴謹言慎行,一時間衆人紛紛駁她。
見狀,宋小姐隻得自行找個台階下:“左右是你們題不嚴謹,不如再比一次!”
葉瀾冷眼瞧了半晌,才悠悠道:“宋小姐無事閑暇,小女子卻沒空奉陪了。”說罷,理了理衣襟欲走。
宋小姐冷笑:“呵,這是怕了?”
葉瀾轉過身:“勝負于我不過浮雲,倒是小姐,太過在意反受其累。”
一旁衆人聞葉瀾此言皆流露贊許之意,她本欲快刀斬亂麻,不與宋小姐糾纏。誰料宋小姐見此,壓制的怒火又被激起,開口便道:“你這女子,分明不敢同我再比!”
熙羽早已起座,這時,已行至了葉瀾身旁。見宋小姐此番言論,他眸色微暗,沉聲道……
熙羽來時不忘将自己的詩作也拿了過來,攤在案上,道:“羽不才,亦未提到‘酒’字,宋小姐不若同羽比試?”他溫言緩語,卻有道不出的威嚴。
宋小姐一腔怒火全被熙羽澆滅。她秀眉緊蹙,眼眶發紅,好像委屈的淚珠子馬上要墜了出來,真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熙羽說完,卻不再理她,隻拉過葉瀾道:“瀾兒,我們走。”
葉瀾愣愣怔怔地由他拉着,走出了會場。這時梁少煊也跟了上來,笑道:“皇兄方才這般,要叫京城多少待嫁少女夜不能寐啊。”
熙羽白他一眼,沒接他的茬。繼續拉着葉瀾往出走。少煊在熙羽那兒讨了沒趣,也不氣餒,又打趣葉瀾:“葉姑娘可知皇兄素來性子溫潤,待人和善,不說旁人,就連我也是頭一回見他沖冠一怒為紅顔呢。”
葉瀾對少煊扯了扯嘴角,才轉過頭弱弱地問梁熙羽:“宋小姐好歹一個姑娘家,我們方才……會不會有些過分了?”
“世人衆多,哪能一一顧及?”熙羽慢慢向着葉瀾轉過頭去,“既不能人人周全,那便隻周全瀾兒吧。”
既不能人人周全,便隻周全你一人。
……
葉瀾道不清她此時所念所想,竟有些癡了。還好她,她尚有一絲理智。雖然她打心眼兒欣賞欽佩熙羽,卻不敢肖想他。畢竟尊卑有别,他又璨若星辰。而她自知平庸,無以企及。便幹笑兩聲,想應付過去。
熙羽剛想繼續說什麼,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喊道:“三位,三位留步!”
三人聞聲,回頭。原是方才主持焚園詩會的青年,他見三人停下來轉身等他,便快步過去,同三人颔首,行下一禮,道:“殿下,王爺,葉姑娘,還請三位随臣移步醉霄樓。”
熙羽這才松開拉着葉瀾的手,沖青年擺手:“不必了,詩會諸事煩憂,趙卿請回吧。”
青年聞言,面露惶恐,趕忙沖福身他一揖:“方才臣處理不周,還望殿下恕罪。”
熙羽扶住他:“說過了無需多禮,今日之事本非卿能預料,無需自責。”
青年走後,氣氛又恢複了之前的尴尬。葉瀾一時不知所措,不敢去看熙羽,隻好垂頭不語。少煊是個悶不住的,見不言不語,悶頭走路,便問:“皇兄,這是要去哪?”
“送瀾兒回林府。”熙羽十分自然地回答道,“六弟可以先行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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