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潤走後,熙羽起身,對葉瀾道:“瀾兒,走吧。”
“啊?”葉瀾不解,她自回去收拾,熙羽不留在正堂還要去哪?
“我同你一道去。”熙羽解釋,回身沖太傅揖了一揖,便拉起她的袖子,一路輕車熟路地帶着她回到了她的住處。
葉瀾訝然:“殿下怎麼比我還清楚路?”
“林府有哪條路是我不熟的?”熙羽不屑道。
很快便到了葉瀾的住處。
二人一前一後地進門,冬兒聽見開門聲,剛要迎上來,見熙羽也來了,不敢打擾。匆匆給兩人都上了茶後,忙躲到裡屋去了。
熙羽二入葉瀾閨閣。上一回的時候二人不如現在相熟,他也拘着。這次不同了,便饒有興緻地打量一番。末了,道:“林府的客房擺設大都大同小異,你這房間明顯與你住進來前沒有什麼兩樣,怎麼,這般拘束”
葉瀾正收拾妝台,整捯珠钗,熙羽說話的時候,她恰好拿着那日燈會他買的玉蘭花钗,便微微一滞,想了想,才道:“倒不是拘束,隻是我為人懶散慣了,此行帶的東西也不多,便沒去碰這些擺設。”
“哦?”熙羽緩坐在琴案前,一舉一動皆是風華無兩,他随意撥弄兩下,道,“隻帶了琴和妝奁?”
葉瀾随手拿起妝台上的話本子,在手中揚了揚:“還有幾本書。”這一揚手,卻有幾張疊的四四方方的紙從書頁中掉了出來,散落在了地上。房中本就不算寬敞,妝台與琴案不遠。有兩張便飄到了熙羽腳邊。熙羽想也沒想,便撿起紙來打開,一看,便笑了:“我還道你前幾日怎的人也見不到,整日悶在府上,原是謄我的詩。”
原來紙上排排簪花小楷,整齊規矩,全謄的是他在詩會上作的詩。他又随手撿起一張,還是如此。熙羽不禁笑意更甚。不過她的字他倒是多瞧了兩眼,雖是女兒家常摹的簪花小楷,隻不過熙羽也是練家子,看得出其中的筋骨力道,利落蒼勁,比之男兒亦不差。不免對她更多了幾分青睐。
葉瀾被當場抓包,窘迫急了,張口便道:“殿下不也畫了瀾兒的畫像麼?如今還來取笑!”她急人快語,可是說完便後悔了,來北遼之前,二人從未見過,如今尚不知那丹青事情的原委,就這般冒冒失失地說了出來。
熙羽有些出乎意料,卻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瀾兒怎麼知道……”
葉瀾見熙羽這樣問,知道他必然知道些什麼,便将在大宋時,段五給她的賬本裡夾着一幅丹青的事說了。又描述了一下那副丹青的樣子,“那丹青明明畫着我的臉,卻穿着你們北遼的衣裳。”說完,才問熙羽:“那丹青當真是殿下作的?”
熙羽點點頭:“既落了款,蓋了金印,那必是了。”
“可殿下與瀾兒在此之前,從未見過啊。”葉瀾十分費解。
“瀾兒的疑惑全在那畫上。”熙羽下了定論。
葉瀾趕忙從幾本書中翻出最常看的那本書,從中取出了那副丹青,雖有微微折痕,但全然不損其形,葉她展開丹青。映入眼簾最奪目的不是她的臉,而是題字龍飛鳳舞的“夢中卿”三個大字。
熙羽看向丹青,緩緩道:“畫是我畫的,隻是畫中女子,不知是不是瀾兒。”
葉瀾稍一思忖,恍然明了。本覺得不可置信,可看熙羽一副若有所思,又分外笃定的神情,便向他确認道:“殿下的意思是,曾在夢裡見過與瀾兒相貌相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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