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急死人了,這忘憂湖詩會終選的初場,何時張布前三人選啊,都過去一炷香功夫了。”
“瞧你急躁的模樣,即便是要張布前三人選,那也要先點評才行,一人作詩詞兩首,體裁不限,這就是十四首詩或詞,如何能這般快選出?”
“說起來,這終選的初場評選,并非七大書院的大儒充當,諸君不覺得奇怪嗎?忘憂湖詩會不是七大書院提議召開的嗎?”
“都到這等時候了,這麼多達官顯貴齊赴忘憂湖,你難道還沒有瞧出來?先前盛傳的那位貴人,會是……”
“不會吧,真是天子親臨?!”
“你小點聲,在此等盛事之下,别丢了我國子監的臉面,你啊,分明就是讀書讀傻了,這等場合都看不透。”
忘憂湖的心之島高台上,聚集的衆多讀書人,早已無心欣賞八寶明堂前,所聚樂師舞女演繹的歌舞,他們擠在這高台之上,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着。
作為國子監或七大書院的學子,在忘憂湖之外,他們是地位尊崇的讀書人,但處在此等特殊的環境下,盡管該有的禮遇也有,然所來此處的人太多,使得他們也隻能擠在一起。
畢竟忘憂湖所在八寶湖,範圍就這麼大,此次前來忘憂湖詩會終選的群體很多,真要單人單位根本排不開。
諸如心之島的種種,在其他地方也上演着。
“大宗伯,都到這時候了,還不打算透透口風嗎?”
在地之島的高台上,穿着绯色官袍的中年,放下手中酒觞,倚着憑幾向身旁側去,對欣賞歌舞的禮部尚書左光先說道:“這點評終選初場詩詞的,究竟是哪些人呢?”
“大冢宰,老夫說過了,不清楚。”
左光先面露無奈,撩了撩袍袖,看了眼左右,對吏部尚書郭勝道:“這忘憂湖詩會為何召開,近期朝野間有何變化,大冢宰不是不知情,咱們的那位陛下啊,向來是乾綱獨斷慣了,禮部是重要,可陛下不聽谏,老夫能怎麼辦?”
“罷了,不提這些了。”
郭勝擺擺手道:“眼下這朝堂啊,本官是愈發猜不透了,也不知丞相未來忘憂湖,究竟是真病了,還是在裝病。”
左光先眉頭微蹙,對郭勝的意有所指,他是能聽出來的,不過卻沒有多講其他,他是禮部尚書不假,可有些事情吧,也絕非是他能摻和進來的。
“快看,是燕大家!”
不知是何人喊了一聲,令不少人的目光投去,就見在幾位宮人的跟随下,燕渝堂捧着繞梁琴,那身青衫随風而動。
“公子,那不是在龍首别苑所辦文宴,被人盛贊的燕大家嗎?”小臉微紅的項彥年,瞧清燕渝堂的樣貌,驚奇的說道:“沒想到在忘憂湖詩會的終選,還能看到他。”
“說起這位燕大家,那一生不可謂不傳奇。”
蘇十三拎着酒壺,神情正色道:“自幼喪父,随母改嫁,被迫改為繼父姓,年幼時頗為坎坷,十一歲被山匪擄走,幸得一俠客相救才得以保住性命,此後燕大家就追随俠客浪迹天下,十五歲輾轉來到上都,機緣巧合下,竟展露出驚人的琴術天賦,被琴術大師李之虎收為關門弟子,而立之年即成大家,也是在那一年,燕大家才改回原姓……”
是挺傳奇的。
楚淩盤坐在錦墊上,看向撫琴的燕渝堂,盡管相隔較遠,但楚淩能感受到一股勢,這是獨屬于燕渝堂的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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