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鯉真拿屁股“嬌羞”地撞了一下張逸昀:“讨厭——還不是昨晚你沒讓人家睡好——”
走在附近的路人隻想捂眼又堵耳,再哎呦一聲。
張逸昀居然紅了耳朵,就在金鯉真吃驚地看着他通紅的耳廓同時,他仗着身高優勢,把金鯉真夾在了手臂下,不讓她看自己的臉:“……别鬧。”
到了食堂,又是金鯉真一展雄風的時刻了,金鯉真身後跟着一排小弟,在他人震驚到麻木的眼神中,挨個裝滿那些餐盤,然後由小弟負責把餐盤放回餐桌,金鯉真再如同用膳的皇帝一般,悠悠然地坐到了一排餐盤的中央。
說是皇帝用膳,一點不誇張,别的餐桌都坐得滿滿當當,唯有張逸昀和金鯉真這一桌,隻有他們兩人。
“落下的課還能補上嗎?”張逸昀問:“要不要我找人給你補習?”
金鯉真聽到補習兩個字,手裡的鹵豬蹄差點掉了出去,她瞪大眼,急忙用旋風搖頭表達她堅定的立場:“我不要!”
張逸昀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抽出兩張紙巾,擦掉了金鯉真嘴角的鹵汁,淡淡地說:“不要就好好聽課。”
金鯉真想不通,怎麼擠奶之後,這人越來越有向唠叨狂江璟深發展的趨勢呢?
“你也沒有聽課——”金鯉真小聲嘟囔:“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來了學校也是逃課去睡覺。”
“你和我不一樣。”張逸昀的神情微微變冷了,他頓了頓,剛要說話,食堂門口忽然發出一陣喧嘩,有幾個好事的男學生嚷着“打人了打人了”跑了進來。
金鯉真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繼續看着張逸昀:“怎麼不一樣?”
張逸昀看着金鯉真,沒有回答,但是微微笑了。
我是個垃圾,但你不是。
織爾蒂納寶寶無法理解他眼裡的複雜,隻是覺得這是一個讓人難過的眼神。
吃完午飯後,金鯉真挽着張逸昀走出食堂,一眼就看見了花壇旁邊的五六個高中部男生正在圍毆一個男生,金鯉真隻能從縫隙裡看見一抹初中部的校服。
金鯉真内心毫無波動,打就打呗,和她有什麼關系?
然而張逸昀卻皺着眉,停下腳步轉而向花壇走了過去,作為同伴,金鯉真也隻能跟了過去。沒走幾步,她就聞到了一股不屬于張逸昀的香氣——
金鯉真知道被打的是誰了。
“住手。”張逸昀輕而易舉提起一個正在腳踢黑發少年的高中男生的後領,把他從少年面前拉開了。
高中部的幾個男生看見張逸昀,臉色難看,其中一個站了出來,對張逸昀說道:“這是我們的私事,你也要管?”
“有本事就一對一,要麼就讓他叫同伴來,你們六個打一個有意思麼?”張逸昀冷笑道。
說話的人看了一眼金鯉真,皮笑肉不笑地對張逸昀說:“如果你女人被他搶了,你也會這麼講義氣嗎”
張逸昀皺眉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不說話,一直垂着頭的黑發少年,忽然臉色一變,跨到少年面前逼他擡起了頭:“謝意琛?!”
謝意琛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無動于衷地垂下了眼。
“還打不打?不打我就去吃飯了。”謝意琛語氣冷淡,但是話語無疑是充滿挑釁的,那個為首的高中男生當下就擡起了拳頭,但是卻被張逸昀攔下了。
“你動他就是動我。”張逸昀的神情變了,銳利冰冷得像是一把冰刀:“想好再行動。”
金鯉真吃驚地看了一眼張逸昀和謝意琛,這兩人看起來還是關系匪淺的舊識?
打人的幾個高中男生在一番權衡之後,對謝意琛留下一個“走着瞧”的眼刀,面色陰沉地離開了。
“你……”張逸昀剛剛開口,謝意琛就無視地往食堂大門走了過去。
張逸昀站在原地,神色複雜地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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