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到自己的丈夫與别的女人滾在一起,那是件極殘忍的事情,但是這位大姐大卻選擇了用這種讓自己徹底死心的方式去解決這件事情。
看着這一切,我有些後悔不應該在這裡把事情坦開,雖然這是最直接也是最痛快的方式,卻也是最殘忍的手段。這時,方老拍拍我的手背,給了我一個安慰,我才輕歎一聲,帶着大家去了樓上客房部某個房間。
走在前面的臧寶瑜雖然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她心情的壓抑。我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回頭見是我,朝我咧嘴笑了笑,卻是比哭還難看,我心裡也不舒服,張了張嘴,卻隻是說出三個字:“對不起。”如果我不把這些事揭露出來,也許她還能開心幾天吧,或許能開心三年,等到她被毒死,或許還被瞞在這個謊言裡。
龍宮的客房部在頂樓,他們不是專業做客房的,隻是給用餐的顧客提供一個休息的地方。頂樓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我們走上去的時候,隻覺得那條長長的走廊顯得很寂靜也顯得有些漫長。大家的心情各異,方老拍拍我的手臂,我朝方老看過去,輕聲地喚了聲“方爺爺”,他小聲地對我說:“不要有心理壓力,就是沒有你,他們也會發現那人的龌龊事,等到那個事情隻怕結果會更糟。”
我知道這個結論,但是自己心裡的坎過不了,就是覺得很對不起臧寶瑜,她是那樣好的一個女人,卻要承受被丈夫背叛甚至謀害的事實,換誰都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方老卻道:“真真,我知道這番不應該由我來說,但我還是要跟你說說。你既然要走上風水師這條路,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遇到很多,難道就因為你心裡過意不去,就不告訴别人真相或是結果?如果這樣,你趁早放棄還來得及,你願意嗎?”
我怔了怔,搖頭。我自然是不願意的,我吃了多少苦,就是想要做一名大風水師,不要再過前世這樣的日子。就聽方老接着說:“我當年走上革命的道路時,也是被逼出來的,後來踏上了這條路,除了一直走下去,沒有别的第二條路。”
我落在最後面,看着臧寶瑜敲開那個房間,撕開了丈夫最後一道遮醜布,看着翟俊清目瞪口呆,還有那個小三的驚慌失措。我沒有上前,隻是看着這一切,慢慢的心也冷了起來,我沒有錯!一個男人可以殘忍對待自己的妻子,哪怕這個妻子不是他所愛,但既然娶了就要負責任,卻為了一己之私,而去加害,将這件事的真相公布于衆,我并沒有錯。
走廊的盡頭,一個青年男子靜靜地站着,冷眼看着這一切,沒有上前,也沒有說話,隻是就這樣站着。當臧寶瑜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怔了一怔,想要張口欲喊,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那個男人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低頭朝我說了一句:“你很好!”随後便離開了。
“陽陽——”臧寶瑜喊,但那個青年卻頭也不回,走得很決絕。
臧寶瑜幾乎癱在地上,被她的大弟臧恒伯扶住,他說:“陽陽會想通的。”
臧寶瑜終于流下了眼淚,在知道自己丈夫背叛自己并朝自己下毒的時候,她沒有哭,得知自己的父親是被這個惡人下蠱的時候也沒有哭,此時她卻哭得有點痛心。
我靜靜地看着,看着臧寶瑜哭得傷心欲絕。這是一個母親因為兒子的離心而哭,她可以不要丈夫,但是不能被兒子抛棄。但我隻想說,早幹嗎去了?讓一個男人叫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另一個男人叫爹,誰也忍受不住吧?那個青年能忍到現在,也是因為心裡極愛自己的媽媽。
翟俊清被幾人聯播毆打,誰也沒有去可憐他,最後他被人拖出來的時候,身上沒有穿半點衣服,還有那個小三也是,身上□□裸的。方老用手掌把我的眼睛遮了起來,他們以為我隻是個小孩,不想讓我看到這麼醜陋的場面,其實我的靈魂早已經三十歲,什麼場面沒見過?比這更勁爆的都見過,但還是配合方老的動作,把眼睛閉了起來。
那個小三女人還在哭,一直在哭訴,自己和翟俊清是真心相愛的,臧寶瑜才是奪走她所愛的那個第三者。
孰是孰非已經不重要了,翟俊清會怎樣處理,我不關心,此時的我已經想要回家,想回我那個雖然窮但是溫馨有愛的家。
當那件事情處理完畢的時候,臧家一直挽留自己在港城多玩幾天,我卻歸心似箭。臧老被逆天改命的命格,已經被我使法改了回來,有了被改換的另一個命格之後,要換回來其實并不難,布個陣法換回來就行,隻是損失了我兩滴精血。
臧家被人布了風水局,也被我與第二天又破壞掉了,拿了我刻制的桃木符每人給了一塊,每塊木符得了五萬,這一趟,光桃木符我就賺了一百萬,還有幫忙破陣加另外布了風水陣,已經五百萬到賬。
在九十年代,就這麼一趟,就淨賺了五百萬,這已經不是巨款那麼簡單了,但臧家還覺得自家拿的錢太少,特别是臧老,他道:“小童大師,我知道這價錢行價遠遠不夠,但是小老頭還有個不請不情,希望小童大師能做臧家的風水顧問,我每年給您一千萬,如何?”
我當時差點被口水咽着,但表情卻并沒有表露什麼,隻内心還是狠狠地顫了幾下。什麼都不做,每年能拿一千萬?如果有人,做法的價位另算的。這太合适了,是不是?
但畢竟拿人手短,拿了臧家那麼多錢,我卻并沒有做什麼,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便又給臧老淩空打了幾道符,有我這幾道符在,臧老便不會再被人逆天換命了,這也算一種保護吧?
我直到走的時候,也沒有去看望那個名義上的師伯常銳。望向港城東邊的方向,那邊紫氣點點,一派玄之又玄的氣息。我想了想,雙手輕輕一握,像是捏碎了什麼東西,嘴裡念了聲:“破!”仿佛能聽到遠處有爆炸聲響起,仔細聽時卻又是什麼也沒有。我這是惡作劇的把布在木桶上的護罩靈氣好陣法給點爆了,可以想象,百裡之外那個老頭一定氣急敗壞,但是也并不隻是出于我的惡作劇。
畢竟,我沒有見過這位名義上的師伯,也不知道他現在人品如何?那些蠱毒哪怕是屍體也能給人造成不小的危害,我不能拿那幾萬分之幾的理所當然去賭這個可能性,還是毀了為好。
“你在偷樂什麼?”方老我一直像個小老鼠似地偷樂,便問。
“我剛才做了一件惡作劇。”一想到那個常老頭會怎樣的狠狽,我就忍不住想笑。
“怎麼?”
我卻怎麼也不肯說,有些惡作劇能做,但卻不易說,若是傳出去,常老頭非得殺到海縣來。
坐在回家的飛機上,我想到這短短的兩天,卻發生了太多的事,特别是想到臧寶瑜的事情,心裡還有點唏噓。這麼好的一個女人,毀在了一個渣男的身上,為她感到惋惜。
至于那個翟俊清,卻讓人咬牙切齒,最後竟還企圖用所謂的愛讓臧寶瑜放過他,卻被她當場扇了巴掌。但我卻看得分明,這個男人分明沒有半點忏悔的意思,甚至我還從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瘋狂般的恨,還有一絲對我的仇。
我卻冷笑,想向我報仇?他也配!姑奶奶就等着他來報仇,他也要敢!
作者有話要說:童真卻冷笑,想向我報仇?他也配!姑奶奶就等着他來報仇,他也要敢!
翟俊清: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敢壞我的事!
第49章鬧騰
海縣發生了一件大事,有人在塔山路那邊挖出了一個墓群,大大小小足有十幾個墓。
發現墓群的是一個農民,在塔山路那邊有塊地。塔山路可不像後世那樣繁華,九十年代的塔山路其實就是一條通過塔山的小路。塔山在海縣可是很出名的,那裡有座山,原來并不叫塔山,而是叫無名山,民國的時候被人挖出一個石碑,石碑不但完好無損,上面還大意記錄了一段古言,大緻說這裡有座塔,被曆代皇帝重建等等。後來在這座無名山上重建了一座塔,無名山也正式改名叫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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