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聽這個詞自然是有的。這跟我可沒關系。”黛玉強辨着,心裡卻有些急,又有些喜,達西的嘴怎麼這麼厲害,怕自己不會最後落了下風。可又喜,達西看着木讷,實則内秀,比那些油嘴滑舌卻不知所雲的人強了多去。
“怎麼有關系。公主也說了,有這個詞,可見就是應景。再說下雪,是公主的歌聲讓這污濁世界,一片白茫茫,再不見半點肮髒。”
給達西這麼誇,黛玉臉發着熱,心裡又有所感悟,看着外面的雪景:“勳爵……我去找喬治安娜了。”轉身離開了窗戶,四下裡望着喬治安娜,又找不到。
“我妹妹在那。”達西用眼睛示意。
黛玉更不好意思,隻想快點離開達西,這人一定是剛才飲酒飲多了。
赫斯脫太太回到了房間裡,說賓利小姐生病了。雖說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還是客氣建議着說請醫生來。赫斯脫太太拒絕了,說等明天要是還不好,再說。這事也就沒人再提。沒一會兒,注意力都在牌桌上了。
原本白色聖誕節,應該都開心些,可好些人過得不容易。
聖誕節的第二天,賓利小姐就想走,但雪太大,給赫斯脫太太勸住了:“珈羅琳,你現在離開彭伯裡,會成為笑料的。再說外面雪那麼大,路都給封住了。不如等過了新年,我們再走。”
賓利小姐隻能接受,這幾天便以生病的理由,不下樓去吃飯。
樓下的客廳,也确實不适合賓利小姐待,談論最多的就是婚禮應該怎麼辦。聖誕夜,黛玉就想過這個問題,可不好意思跟紫鵑、雪雁說。
紫鵑知道,想着這事最有經驗的是王嬷嬷和青螺,便悄悄把這倆人尋了來問。王嬷嬷一聽就說:“姑娘沒了父母,這事可不得我來辦。”
青螺在廚房也聽到仆人議論過婚禮怎麼辦,便說:“怕姑娘的婚事,可不能按咱們的辦。您老看看哪個和親的公主到了蠻夷按咱們的規矩辦得婚事。”
“怎麼就不能按咱們的規矩辦?姑娘到了這英吉利已經是委屈了,難道婚事也得再受委屈?”王嬷嬷氣着,跟姑娘來得幾個人,現在就自己天天得憋屈在頂樓,還日日受那些洋人的眼色。
這也難怪,别人都有活幹,就王嬷嬷沒活幹。因是黛玉的乳母,達西還交待了埃文斯先生和雷諾太太,别給王嬷嬷派事。
管家不說,下面的仆人就瞧王嬷嬷不順眼了。
青螺知道跟王嬷嬷講不通,便扭頭走了:“我還得去做晚飯呢。老夫人可愛吃我做得菜。”
王嬷嬷指着青螺的背影對紫鵑說:“紫鵑,不是我說你嫂子,一個廚子算什麼,那是個小丫頭都能踩得人,居然在我眼前擺譜,這可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紫鵑哄着王嬷嬷回了頂樓,等再下來就聽雪雁說:“這也是姑娘沒個父母的緣故。這結婚的事,總不好自己操心。”
“可不是,咱們做丫環的也不能替姑娘出頭呀。”紫鵑也歎了口氣,“就是王嬷嬷也沒有出頭的理呀。”
客廳裡的幾位夫人可就想得簡單多了。不知道前情的伯爵夫人跟黛玉說:“婚紗這個你想穿什麼的?我有好裁縫可以推薦。”
老夫人怕德包爾夫人說什麼,先插了話:“婚紗這個,我跟公主好好商議、商議。不過得讓達西先找個畫師來給公主畫個像。達西也得畫一個,他那件侯爵的紅色天鵝絨外套,可不能不畫幅畫像。”
伯爵夫人同意:“當初伯爵繼承爵位時,第一件事就是找人給自己畫像。”
“夫人,這件事我也是一個月後才做的,不能算第一件事。”那頭正打牌的伯爵聽到,抗議着。因為取消了獵狐,這讓男人們隻能困在牌桌和桌球上,而伯爵又輸了不少錢,心裡實在不痛快。
德包爾小姐難得地開口跟黛玉說話:“你們那婚禮是怎麼辦的?”
黛玉臉微微紅着。這幾天黛玉的臉就差不多一直紅着,胭脂不用抹,粉又怕抹多了像唱戲,隻能跟往常一樣,讓人瞧出臉紅吧。
“我們那……表姐成親時,倒是瞧着備了好多嫁妝,不過這裡大多不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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