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稍稍頓了一下,複又開心地說道:“我休假啦,來給你個驚喜!我現在在東京站,你來接我啊?去吃烤肉怎麼樣!”
半小時後,金時趕到了東京站。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見了穿着打扮土豪氣息十足的蘇子言同志:好家夥,這女人是不是把全部家當都戴身上了?
金時走到子言跟前,用嫌棄的眼神把子言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深灰色的狼皮大衣,肩上紅色的vta香奈兒包包,脖子上帶了條最大号的黑色卡地亞護身符項鍊,更别提她那跟要上台演出似的誇張複古紅唇妝。
子言透過大墨鏡也感受到了金時的鄙視,她微收下巴,從墨鏡上方瞅着金時:“你這啥表情?”
“丢人。”
“切!”子言浮誇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扶了扶墨鏡,金時注意到她的手指甲也塗成了金光閃閃的亮片色,差點兒沒被晃瞎。
“老娘剛拿下了個大單,最近就享受這種走在路上回頭率百分之百的感覺。”
清心寡欲了半年多的金時一點兒也不想在東京站這種地方被路人行注目禮,她趕緊拉着子言上了輛出租車。
坐上車後,金時看着出租車計價器上顯示的數字,一口老血沒差點兒噴出去。
金時帶着子言去了秋葉原的一家烤肉店。這家烤肉店非常有名,一整棟樓都是和牛燒肉,從一層往上,樓層越高,肉的質量越好,當然價格也越貴。
站在樓下,金時擡頭仰望了下白色招牌上的卡通牛,又回身瞧了瞧子言:“女王大人,選幾層?”
子言甩了甩頭發:“當然頂層。”
店内人氣極旺,除了世界各地的遊客,也不乏本地人來這裡大快朵頤。金時他們幸運地排到了最後一個空桌。
入座不久,一盤盤的高檔和牛就被端上了餐桌。如大理石般的和牛在橙黃的燈光下顯得既高貴又誘人,子言餓了一天,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形象,拿起肉夾子就開烤。
七分熟的牛肉入口即化,即使不沾料汁,肉本身的香味也足夠令饕客唇齒生津。金時和子言兩個人悶頭連吃了三盤和牛,話都顧不上說一句。
好不容易用昂貴的和牛填飽了胃,金時仰頭喝光杯中的清酒,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慨歎。
對面子言也已經進食完畢,她用紙巾輕輕擦拭了唇角,随意地開口說道:“哦對了,張喆結婚了你知道嗎?”
金時原本正吃飽喝足,葛優癱在座椅靠背上,聽到這話又詫異地挺起了身:“什麼時候?”
上次婚禮後金時就再沒見過張喆,而且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金時發現自己被張喆和李逸雲都拉黑了。
對此金時也是哭笑不得。
“就前一陣兒,大概上個月吧。”子言伸出手把弄着小酒杯,金光燦燦的指甲折射出絢麗的光彩。
子言擡頭,臉上泛起一陣譏笑:“最搞笑的是,新娘既不是李逸雲,也不是上回見的那個小姑娘。”
“那新娘還能是誰?”
子言聳了聳肩:“他的一個客戶,一位家裡有礦的黑富富。”
金時反應了幾秒,才理解子言說的‘黑富富’是對應的白富美三個字,感到又是新奇又是好笑。
她假裝不經意地觀察着子言的神色:盡管妝容實在誇張,但金時也并未從子言的臉上看到任何的難過。
子言注意到了金時對自己的端詳,她垂眼笑了笑,扇子般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射出一片陰影。
“不用擔心我,我跟張喆早翻篇兒了。”
“我就是想啊,這個人也怪不容易的。你說他有這麼大能耐跟野心,當初和我在一塊兒的時候得多憋屈啊。”子言譏諷地說道。
“我原來特别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對我有過真心。為了這個,我還差點兒忍不住去找他。”
金時默了默。子言分手那會兒,盡管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和沒事兒人一樣,但她太了解子言的性格了:子言是那種哪怕難受的快死掉,也不會在人前流露分毫。
子言繼續說道:“後來我想通了,可去他的吧。如今我還得謝謝他的不娶之恩。”
也許是清酒漸漸有些上頭,金時下意識地開口問子言:“所以他到底愛沒愛過呢?”
話已出口,金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糊塗話,想反悔卻又無從悔起,一時間有些尴尬。
子言聽了這話并沒有惱意,隻是眼神也漸漸失了焦。良久,她嗤笑一聲,像是在回答金時,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也許那些虛僞中多少會有些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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