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朱翊鈞翻身撲到他的身上:“大伴,你是個大騙子!”
“冤枉!”他摟着小家夥坐起來:“時間不早了,殿下該就寝了。”
朱翊鈞扭着身子試圖逃脫他的懷抱:“我想再看一會兒。”
流星雨斷斷續續,到深夜才會結束,他可堅持不到那個時候,過不久就要睡着,這麼高的屋頂,馮保可沒辦法把他弄先去。
“很晚了,下次再看吧。”
說着,馮保就向角落裡站着的陸繹使了個眼色,後者施展輕功,飛身上了屋頂,一把将朱翊鈞攔腰抱起,正要回到地上的時候,卻聽小家夥喊道:“等等!”
他竟然還刻意壓低了嗓音:“那是誰?”
馮保和陸繹一起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裕王府的大門,有一個身着常服的人走了出去,王府的管事好親自将他送到了門口。
朱翊鈞還以為他爹在書房讀書,沒想到,這麼晚了,竟是有人拜訪。
他問陸繹和馮保:“那是誰呀?”
二人互相看看,都沒說話。
朱翊鈞問:“你們沒認出來嗎?”
“……”
“我認出來了。”朱翊鈞抱着陸繹攬在他腰上的手臂:“那是陳公公。”
沒錯,那個人正是司禮監掌印太監陳洪。
他是個聽話的人,所以沒什麼能力,卻能一路晉升,成為司禮監掌印太監。
人之所以聽話,或許是天生溫順,讓他們有高于常人的服從性,或許是畏懼強權,不得不用聽話來換取自己的權力和地位。
天生溫順的人混不到這個位置,所以,陳洪是後者。
嘉靖病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非但好不了,反而日漸虛弱。
一朝天子一朝臣,就算是司禮監掌印太監,也該為自己的将來打算。
而他也是受到了徐階的啟發,當初嘉靖要治罪高拱,徐階出面力保。
雖然現在兩個人在内閣鬥得雞飛狗跳,但讨好裕王這個思路總沒錯的。
陳洪來見裕王,也并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向他傳達一下嘉靖近來的身體情況,反正總有人要來告訴裕王,不如他親自走一遭。
出門之後,陳洪徑直上轎走了。
馮保催促朱翊鈞:“太晚了,殿下,咱們也回房歇了吧。”
其
實馮保心裡清楚,陳洪不僅開始讨好裕王,私底下他和高拱也有所接觸。
次日一早,朱翊鈞又出門了。這次他來到了張居□□上。
劉守有問他:“咱們就這麼去嗎?”
朱翊鈞點點頭:“我算過日子,今日張先生休沐。”
劉守有說:“我的意思是,不需要送個拜帖什麼的?”
王安說:“昨兒下午,我已經去張大人府上說過了。”
朱翊鈞扭頭去看馮保:“大伴,是你讓王安去說的吧。”
馮保笑道:“殿下哪次出宮,不去看看張家三公子。”
朱翊鈞說:“我可想懋修了。”說到這裡他一拍大腿,“我去張先生家,送什麼拜帖,去他家不就跟回自己家一個樣。”
“……”
他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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