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生理課本上倒是有過說明,不過姜嶼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他之前的異常隻有在靠近季鈞的時候才會出現,但是對其他人的信息素卻沒有反應,所以他才沒有察覺自己已經臨近“發情期”,導緻出現今天這樣尴尬的場面。
“這個嘛,”藥劑師看了看季鈞,目光在他頸側貼的紗布上一掠而過,眼底出現一絲笑意,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動物世界》看過嗎?勢均力敵才能成為對手,信息素也一樣。”
姜嶼沒反應過來,神情就有點茫然,藥劑師已經開口趕他走了,“好了好了,你這沒什麼大問題,不要在這裡磨磨蹭蹭的,耽誤人家取藥。”
姜嶼隻好作罷。季鈞把他手裡的兩盒藥拿過來,側頭看了他一眼,“你先前躲着我是因為信息素的原因?”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不過季鈞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剛剛姜嶼和藥劑師的話他都聽在耳中,結合之前對方避着他走的古怪态度,不難猜出姜嶼口中那個特定對象是誰——别的不說,他脖子上的傷口可還是新鮮的呢。
“呃……”姜嶼沒想到他就這麼直接問了出來,臉上不覺有點尴尬,掩飾地擡手摸了摸鼻子。
信息素固然是原因之一,不過那會也是因為他覺得季鈞的性格有點差,雖然臉長得好看吧,不過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遠觀就好、近看就不必了。
季鈞瞥了姜嶼一眼,唇角勾起一點笑意。本來還以為姜嶼是對他有意見,所以才避着他走,結果居然是信息素的原因。
“發情期”最多隻有一周,這麼說的話,過了這段時間,姜嶼就不會再躲着他了。他的心情有點愉快。
而後,沒過多久他就和姜嶼一起,被骨科醫生罵了個狗血淋頭。
“都說了不要劇烈運動不要劇烈運動,就是不聽,你覺得你金剛不壞還是怎麼着?這麼厲害還來醫院看什麼病,當超人拯救世界去啊!”醫生看着姜嶼紅腫得更加厲害的左肩,簡直氣不打一處來,說話的語調都不自覺上揚了三個八度,一邊罵人一邊重新開了張檢查單,叫去重新照X光。
姜嶼被罵得灰溜溜,隻好重新去拍片子,好在今天時間還早,當天就能拿到檢查結果。
——
晚上姜母到家的時候,看到姜嶼肩膀上打的石膏,頓時驚了一下,急忙走過來,盯着那雪白的石膏,想伸手去摸一摸又不敢,眼裡滿是心疼之色,“……疼不疼?”
姜嶼搖了搖頭,“不疼。”說着還想進廚房拿碗筷,姜母趕緊說,“别動!你去坐着,我來。”
吃着飯,姜母的目光仍然時不時落在兒子的肩膀上,問,“你昨天沒去醫院?”要真是這樣,那她就得好好說一說才行。
姜嶼就把今天的事情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姜母聽了,心疼之色溢于言表,吃了飯立刻把他趕去休息,又道:“這段時間我會早點下班,晚上你别做飯了,等我回來再說。”
姜嶼說:“沒那麼嚴重,我一隻手照樣能幹活。”
“說不許就不許。”姜母難得表情有點嚴厲,“你有時間就多看看書,準備考試。”
姜嶼隻好點頭,“我知道了。”
姜母忽然想起來,“要跟學校請假嗎?我去給你寫假條,傷筋動骨一百天,可要好好休息才行。”
“媽——”姜嶼哭笑不得,“沒那麼嚴重,就是小傷,再說我傷的是左邊肩膀,又不耽誤右手寫字,請什麼假啊!”
姜母這才稍稍放心,把他趕去房間看書。
第二天,姜嶼到學校的時候,收獲了一大波注目禮。
吳松高見他頂着一肩膀的石膏走進來,吓了一跳,“我靠,老姜你放假幹什麼去了?這他媽也太慘了吧!”
“不小心摔了一跤。”姜嶼随口道,趁老師還沒到教室,拿出水杯先去後排接了個水,沒注意季鈞往這邊看了兩眼。
英語老師蹬着恨天高叩叩叩地走進來,手裡捧着周六批改的試卷,卻沒有要發的意思,直接叫翻開課本。
姜嶼用右手挺艱難地摳出兩粒膠囊,先和水吞進去,這才開始聽課。倒是吳松高,瞥了一眼那個藥盒,覺得有點眼熟,拿過來一看,頓時忍不住“卧槽”了一聲。
英語老師的目光就像雷達一樣,精準地落在吳松高頭上,并且點名:“吳松高,你來解釋一下這個語法知識點。”
吳松高:“……”
靠!
第33章作業我看看
英語老師的淫威之下,吳松高縮得像個鹌鹑。
不過他也就老實了一節課,等到下課鈴聲一響,英語老師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門口,他立刻一擡手臂,本來想箍姜嶼的肩膀,目光瞥到他左肩打的石膏,隻好改道擂了他後背一下,“好哇老姜,一天不見,你居然背着我發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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