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xrosheart這個名字,與她手中的xrosloader是存在着某種聯系的。
快速接受了眼前的這個現實,紫才想起剛剛悠好像要對她說些什麼。然而當她再次回望向陪在她身後的金發少年時,卻見對方苦笑着指了指大器與激兩人的方向。
是了,方才在華鏡院的門口,悠對她使用的措辭一直是“我們”。
領會地對他點了點頭,紫直接往大器與激所在的方向走去。
悠則保持一定的距離跟随在她身後。他隻能注視着她不斷往前的背影,真實而鮮活地出現于他的觸手可及的位置。緊握成拳的手不知何時松開了,無力而軟弱地就垂在身側。
下一次,他還會有誠實坦白的勇氣嗎?
對她而言,自己完全不是什麼溫柔善良的人,而是個……卑劣的殺人兇手。
在明石激驚詫的矚目下,紫禮儀周全地對着面前的工藤大器彎下腰,“許久不見,工藤前輩。”
而這位在同齡人之中極富盛名的天才前輩隻是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地“哈哈”笑了兩聲,這副親切的模樣就像是某一位陪同她一道長大的鄰家兄長,“的确是許久不見了若葉,看來改變了不少嘛!”
殘存于大器印象中那個頂着一頭男孩子氣的短發的女孩如今不好意思地順了順垂至身前的一縷長發,往昔冷若冰霜的面容上居然露出了一彎腼腆的笑,“因為現在不需要練田徑了,頭發留長些也不會太礙事……”
她無意識的提及讓大器立刻聯想起了發生在她身上的那起禍事,不禁對此感到幾分惋惜。“一想到以後恐怕無法在賽場上再見到若葉了,就總覺得有些遺憾啊。”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若葉發生意外的時間恰恰是那個對他而言極為特殊的日子。
“呵,”紫認真地提議,“如果工藤前輩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去賽場為工藤前輩加油的。”這麼說着,她腦海中浮現出绯鶴在提及工藤大器這一名字時情不自禁流露出的狂熱。如果小鶴知道她不斷提及的“大器前輩”就是紫所熟知的“工藤前輩”,不知會如何作想呢。
“我當然不會介意,”大器笑得爽朗,“隻要你們的校隊隊長不會抓狂。”
試着想象了一下他所說的情景,紫忍不住掩口偷笑。
兩人之間旁若無人的親熟交流則讓不知不覺被排擠在外的明石激一頭霧水。因被忽視而心存不滿的他轉向朝一旁的悠尋求同盟,沒想到後者的眼中隻有與大器交談甚歡的少女,完全無暇注意讓激幾乎快要眼皮抽筋的暗示。
以隻有自己能聽見的音量嘀咕了一句“重色輕友”,激好容易尋着一個停頓的空隙強硬地插入大器與紫之間。
“等等等等……”他張開雙臂,像是母雞一樣擋在大器與紫之間,而後無禮地用手指直接指向後方少女的臉,“大器學長,原來你是認識這個家夥的嗎?”他完全沒意識到,此刻自己的言行舉止像個正在争寵的幼雛。
紫不動聲色地往旁邊跨了一步避開激戳向她的指尖。她平時的确是被花拉獸“那家夥”、“那家夥”的喊慣了。可如今聽别人對她使用了這個極其失禮的代稱,卻覺得别扭非常,忍不住義正言辭地出聲指正,“那個……我有名字!我是若葉,不是什麼‘那家夥’!”
大器前輩自然是站在她這邊的,“聽到了吧,激?她是私立華鏡院女校的若葉紫,是我以前在比賽賽場上認識的一個運動神經很好的學妹。”說着他卻壓低了聲音,讓後半句話被公園廣場中孩童的笑鬧聲所掩了過去,“沒想到現在能以同樣是數碼獸獵人的身份重聚,這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緣分。”
他的措辭讓紫暗自呼了口氣。這便是進入正題了吧。
稍稍整理了心情,她依舊是擺着一張笑眯眯的臉,從身後拍了拍激的肩膀,“喂,你這麼介意我的事,該不會是在為剛才我搶走了那隻暴羅刹獸而生悶氣吧?”
“我也不是什麼‘喂’!”孩子氣的少年轉身後用拇指頂了頂戴在前額的護目鏡,複述了相似的句子——如紫的預期一般,“我叫明石激。”不情願地自我介紹後,他雙臂環抱胸前,“再說我也不是什麼小氣的家夥,既然那隻暴羅刹獸是被你捉住的,那當然就是你的了!但是下次要是公平競争的話,”他輕哼了一聲,全然忘記了當時和膠龍獸偷偷商量要不要給眼前人放水的自己,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可是不會輸給你的!”
下達了明石式的戰書,他坦蕩地望向紫。
觸及女孩唇畔的笑容後,激不得不在心底承認這姑娘笑起來後的模樣遠比之前要顯得親和許多。他幾乎徹底忘記,依然留在須藤美穗面頰上那道豔紅的掌掴痕迹便是出自她之手。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貴女當家+番外 [綜]隻有理工科生知道的世界 [哥譚]她來自哥譚 皇叔的神醫寵妃 美女醫生的正确打開方式 群英亂舞[綜] 畫一個最美的你 末世醫嬌 你是一首小情詩 (香蜜同人)宿命的輪回 浪聲将至 時氣+番外 BOSS作死指南 [綜]偵探,警亭,哭泣天使 我才不是你表妹(穿書) 護妻狂魔:你好,岑先生+番外 吾師+番外 王妃太冷靜不好撩 縱橫港影之出人頭地 鬼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