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博雅回應着他的吻,笑道:“堅持一下。要不是你太誘惑了,我怎麼會這樣欲罷不能?”
“唔……”晴明尚未來得及說話,便被源博雅堵住了唇,兩人的呼吸之間都帶着酒氣和濕潤,激烈的性事讓晴明的大腦一片空白。
源博雅隻覺得下腹一緊,欲望沖上前頭,他扣住晴明的腰,将所有精液一并注入他的體内,精液與溫水沖刷着晴明的腸壁,晴明想叫出聲,卻被源博雅狠狠吻住,隻能從喉嚨中發出引人遐想的嗚咽聲。
“唔啊……哈……”晴明眼角滲着淚,源博雅伸手揩去,吻了吻他紅透了的臉頰。
“晴明。”源博雅搓揉着晴明的長發,“我幫你清理一下吧。”
源博雅将晴明放到岸上,抽出自己的肉棒,精液和着溫水從晴明的菊穴中湧出來,弄髒了晴明柔軟白嫩的大腿根。源博雅深吸一口氣,生怕自己又被他撩起欲火來,忙伸出手指去摳挖出菊穴中的液體。
“唔!”晴明驚得菊穴一縮,竟是咬住了源博雅的兩根手指,源博雅一抖,将手指緩緩抽出來。
“你做什麼……”晴明動了動腿,菊穴中的滑膩濕潤讓他有些不适應。
源博雅吞了口唾液,壓低聲音回答道:“幫你……清理身體。”
晴明瞪了他一眼,道:“我自己來……就好。”
說着伸出手就去清理自己的菊穴。白皙纖細的手指摳挖出白濁帶着溫水的液體,源博雅幾乎不敢說話,他隻聽見晴明低低的喘息和他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欺身上前抱住了自家愛人,啄吻着晴明的耳後和臉頰了。
“博雅……”晴明咬牙,“放開我!”
源博雅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道:“我不管,你就這樣清吧。”
晴明一頭霧水,哪裡知道源博雅是怕自己眼睜睜看着這樣的春光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強制自己不去看的。見源博雅不肯撒手,他隻好就着這樣的姿勢清理自己的菊穴。
“你可真是……好了,快起來穿衣服吧。”晴明清理好後,拍了拍源博雅緊摟着自己腰間的手,有些無奈地笑。
源博雅聞言急忙松手,拉着晴明一起上岸更衣。再不上去,他可真怕晴明會在這裡面泡暈了。
山林之外有飛鳥鳴鳴,那一眼溫泉就幽幽靜靜地卧在山野樹石之間,無人知曉,此後卻時而有客來尋。
???
???
第21章十九·風雨同舟
晴明偶爾會覺得,自己也許就像那株櫻花樹一樣,長年盛開,不知歸期。過去他不曾想過永生之事,自小就知道自己并非凡俗人類,壽命也與人類不能相衡量,見過的妖物百鬼往往都是百千來歲,久而久之便對壽命的概念愈發模糊。
他曾問過八百比丘尼,永生為何,何為永生。他自己心中是有一份答案的,隻不過這份答案沉積已久,他想聽聽别人的。
八百比丘尼道:“于我,永生即絕望孤獨。可要說是為了什麼,我也是不知道的。”
永生即絕望孤獨,晴明心中是清楚的。所以他結交的親朋甚少,他怕終究有一天,那些至交會壽終正寝,離他遠去,獨他一人。所以晴明向來喜靜,更願與妖怪百鬼打交道。
要說世人追逐長生不老,無非是為了守住名利權勢之類,而他對那些東西毫無執念,或者說,他本就對這世間甚少執念,若要真的說起來,或許他先前守護平安京的念頭也不過是壓給自己的使命和責任,現如今這份使命完成了,他更無牽挂。若是無法死去,不如歸隐山林。閑雲野鶴也罷,粗茶淡飯也好,終歸是要過的。
這樣的想法是有過的。不過也隻是有過。
稻荷神曾問他,長生不好嗎?晴明想,對人而言長生并非壞事,不如說,求之不得。況且他本就對此無所求,本也無所謂,但他想起了源博雅,想起了那個願意牽起他的手的源博雅。
所以他說,我生他生,他亡我亡。
一目連聽聞晴明的話,則是笑說,早知您是非同凡響之人,不曾想您會這般與衆不同。
“此話怎講?”
“曾經向我祈求平安長壽的人類不勝枚舉,您卻想着何時歸去,當真不同。”
晴明沉默着,瑩潤的手指撫弄着杯沿,道:“我不能使博雅也如我一般,隻好我與他一般。”
一目連望着那一樹櫻花,問道:“您有辦法?”
“嘗試罷了,并沒有十足十的把握。”
“即使如此也要試嗎?”
晴明颔首。“風雨同舟。”
○
青行燈生來愛聽故事,也愛收集故事,起初她追随在源博雅身邊,也不過是為了故事。人類的一生短暫而奇妙,越是不普通的人越是可以譜寫出動聽的故事,源博雅便是。青行燈初見源博雅時,他還是個懵懂不知事的少年人,卻有着非同尋常的靈力和本事。她想,這個人類很有意思,或許縱觀他的一生,可以從中親眼見證許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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