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血案的賊,抓不到,璇玉郡主的蹤迹,找不到,終于有了紅蓮教的線索,還差點全軍覆沒。
至此,刑部在六部面前更擡不起頭來,經常被人私底下議論,有人還給刑部改了個名稱,戲稱為飯部。
飯桶的飯。
意為刑部裡都是一群隻會吃閑飯的飯桶。
雲缺在刑部幫着常威和瞎子重新錄入身份,又給了石頭一百兩銀票,将其打發走了。
石頭沒有修為,不堪大用,用一次就夠了,再用的話,很容易丢命。
石頭千恩萬謝,帶着忐忑的心情離開了刑部。
他這次實在被吓到了。
本以為幫着刑部做眼線,憑着機靈勁兒肯定沒什麼危險,結果險些屍骨無存。
陳洲骅簡單包紮後,唉聲歎氣的道:
“這叫什麼事兒啊,一樁功勞飛了不說,差點全軍覆沒,唉,不知侍郎大人能不能熬過來。”
“以回春殿的醫術,上官大人定可逢兇化吉。”雲缺道。
“希望如此吧,侍郎大人平日裡嚴苛,其實面冷心熱,算上這次,侍郎大人已經救過我兩條命了。”
陳洲骅回憶道:“十年前我還是個刑部令史,隻有七品修為,追查一樁兇案,那兇手連殺百餘名少女,手段殘忍血腥,我追查兩月有餘才将其攔截,結果對方不但是七品武者,還是兄弟兩人,我不是對手被打個半死差點咽氣,是侍郎大人及時趕到将兇手擊殺,救了我一命。”
“吉人自有天相。”雲缺道。
盡管之前并不了解上官鴻途,但在鴻雁城那句宗師不可辱,足以證明上官鴻途是個大義之人,對屬下不惜以命相護。
以上官鴻途的半步金身修為,他若獨自防禦或者以身法躲向遠處,絕不會落到如今這麼嚴重的下場。
雲缺暗自感慨,
大晉國的皇帝陰險無情,臣子當中卻有大義無私之人。
皇帝無情,臣子大義,簡直是一種諷刺。
當晚,雲缺在城裡找了個酒館,與常威瞎子三人喝了頓酒。
“今後有什麼打算。”雲缺道。
“先放松放松,逛逛天祈城,擡着頭走在街上的感覺,我都快忘了。”常威感歎道。
“逛夠了我和大當家再尋摸個小買賣,盤個小店鋪啥的,隻要有了正常身份,憑我們的本事肯定餓不死。”瞎子喝着小酒道。
“最好再讨個婆娘,安家置業。”雲缺道。
“不讨了,我這輩子不配有婆娘,更不配有兒女,等我快老死的時候,我會去投河,屍體喂魚,屍骨化泥,下輩子不做人,做條魚,沉在水底,永不見天日。”常威說着說着,眼圈有些發紅。
這是常威對自己的懲罰。
抛妻棄子之人,連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投河不如投軍,軍伍生涯你最熟悉,立了戰功,哪怕戰死沙場,也有臉去見家人。”
雲缺這番話并非為了大晉着想,而是因為常威本就是軍旅世家,像他這種多年的悍匪,很難真正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與其背負着妻兒亡故的悲戚孤苦終老,不如上陣殺敵,殺他個痛快淋漓。
“是個好主意,我這種人就該戰死沙場,死無全屍才叫痛快!”
常威喝了一大碗烈酒,道:“可惜大晉之内沒什麼戰場,連草原那邊聽說都太平得很,想要打仗實在無處可去啊。”
“戰場,很快就會有的。”
雲缺望着酒杯裡的倒影,道:“我們小瞧紅蓮教了,他們有備而來,這次鴻雁城之劫,恐怕僅僅是個開始。”
“打起來最好!紅蓮教有的是錢,他們的錢最好賺,嘿嘿。”常威道。
“我和大當家混進紅蓮教沒倆月,連蒙帶騙的至少賺了上千兩!”瞎子眉飛色舞的道。
雲缺笑了笑,喝掉杯中酒,道:
“殺紅蓮教,也算替大當家的妻兒報仇。”
“二當家此話怎講?我和紅蓮教好像沒什麼深仇大恨。”常威疑惑道。
“紅蓮教能把軍械順利運出八山城,大當家覺得,八山城裡難道會沒有紅蓮教的人麼,佟岐這些年賺了多少銀子,他的錢,未必隻出自賭坊。”雲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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