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一抹小小的身影降臨于此,快迅地掠過,直朝最裡間的房間而去。
推開快要掉下的門,傾狂踏着小步走進去,在牆腳處,她前晚‘帶’回來的黑衣刺客還昏迷不醒,身上多處的傷痕,在她不甚用心的‘處理’下還滲着殷紅的血迹。
“‘睡’得挺香的嘛!”傾狂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提起放置在一邊的水桶,對着黑衣刺客當頭潑下。
‘嘩啦’一聲,冰冷的水一凍,加之裂開的傷口一遇到凍水刺痛不已,黑衣刺客猛然驚醒,如鷹眸般的眼眸咻地直視笑得不懷好意的‘兇手’,陡然渾身一顫,他不明白,眼前之人雖然武功十分厲害,但也不過是小孩子一個,為什麼他會怕她,這種怕是從心裡而延生出來的恐懼,絕不是因為她昨晚對他刑加的酷刑,比起他以往受過的苦,這點身體上的傷痛又算得了什麼呢!但對她的恐懼卻是真實存在,甚至連首領都沒讓他産生過這種恐懼,或許是因為她那雙如有魔力般惑人心神的眼眸總是以看獵物般看他吧!
“怎樣啊?刺客老兄,對本人的招待可還滿意,如果不滿意,咱還有新花樣。”傾狂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一臉壞笑地靠近黑衣刺客笑道。
黑衣刺客眼露恐懼,下意識地向後挪了挪,但抵着牆腳的他卻是退無可退。
将她的懼意看在眼裡,傾狂嘿嘿一笑,伸手快速地扯掉他的上衣,露出黑衣刺客傷痕累累卻均勻健美的上身,輕吹了下口哨,小手摸上他的胸膛,痞痞笑道:“身體不錯啊!”
如果不是夜色太暗又是在屋裡,傾狂一定會看到他剛毅的臉頰紅得跟猴子的某個部位有得比,連耳根都熟透了,心裡有絲怪異的感覺在滋生,此時的他特鄙視自己,因為他不僅不厭惡她的碰觸,甚至還挺歡喜的,看着她‘燦爛’的笑容,陰暗的心裡頓時向注入了一縷陽光。
正當他傻楞着鄙視自己的時候,傷口處傳來的劇烈的灼痛令他忍不住地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啊……”疼,疼入骨髓,疼入心肺,不止傷口處,全身的經脈都像在撕扯般的疼。
“很疼吧?嘻嘻,這瓶‘徹骨香’,你是第一個試用的,反應不錯,勉強達到預期效果。”傾狂揚了揚手中的小瓷瓶,滿意地看着疼得臉部扭曲的黑衣刺客,笑道。
‘徹骨香’?沒聽過,是毒藥嗎?撒在傷口上,竟比潑上鹽水還疼上百倍。
“沒聽過啊?哈哈,這也難怪,這是本人才剛剛研制出來的療傷聖藥,名字取自‘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隻此一家,别無分号,就你這一身的破傷,不出十日,傷口即可愈合,就是上藥的時候有點疼,忍忍也就過去了。”傾狂一副‘打廣告’的樣子,笑容可掬道,就差來一句‘居家旅遊,必備良藥’。
有點疼?黑衣刺客聽傾狂如此說,在抽痛的同時流下幾點冷汗,他剛剛怎麼會覺得她的笑容很陽光,那分明就是魔鬼的笑容,殺了人還要說自己幫人家早死早超生的魔鬼。
傾狂邪惡地笑看着痛苦不堪的黑衣刺客,任何傷害了她皇帝老爹和娘親的人,她都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即使是她欣賞的人,不過她也沒騙他,這确實是她研制的療傷聖藥,不過同時也是折磨人的‘毒藥’。
“你……你到底想……想幹……幹什麼?”黑衣刺客粗喘着氣,斷斷續續地咬着牙道,他隻不過來皇宮裡行刺而已,怎麼會惹上這麼個惡魔呢?
“刺客老兄,你終于肯開尊口了。”傾狂一拍手,愉悅地笑道:“我沒想幹什麼,就隻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還有有點事跟你商量商量。”
“什麼……什麼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還有……”眼眸倏地淩厲起來,直視着黑衣刺客:“還有,是誰派你們來皇宮行刺的,你們的老大是誰?”
黑衣刺客瞬間戒備起來,鷹眸般的眼眸微閃着,透着倔強。
“不說?呵,我可是還有十八般酷刑沒用上哦,要不要逐一試個遍?”傾狂更靠近黑衣刺客,邪肆一笑道。
黑衣刺客眼眸中一閃而過一絲懼意,但還是緊咬着牙,不發一言,撇過頭去,不再看傾狂。
伸出小手,鉗住他的下巴,強硬得将他的頭掰過來,傾狂笑得十分無害道:“喏,這樣吧!看在你為我‘試’那瓶藥的份上,咱來打個賭,如何?”
賭?黑衣刺客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這點好奇心還是有的,瞪着眼睛無聲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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