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以前的楊大娘人挺好的,可今天那個珠光寶氣,刻薄跋扈的楊夫人卻是那樣的陌生,是不是有了錢以後,人就會變了,變得再也不是認識的那個人。
花家幾口都沉默了,二丫說得沒錯,媳婦因為不得婆婆心,被打死折磨死的事,在鎮上的有錢人家裡也不是沒發生過,就是在這小山村裡也是小媳婦被活活屈死。
以前兩家家境差不多,交情好,住得近,阿墨要是在娘家受了委屈,他們還能給她當依靠,可現在……
但即便如此,花大娘沉默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道:“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能退婚。”說着見兒子和二女兒一副想反駁的表情和始終沉默着的阿墨,歎了口氣,以一種悲涼的口吻,繼續道:“二丫兒說的,為娘豈會不知,可你們要知道,一個女子若是被夫家退親,還是在成親前夕,不管其中緣由如何,這一生就算是毀了,鄰裡鄰外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給淹死,以後也很難再找到好夫家。再說,我們兩家的感情一直很好,可能隻是這幾年來往少了,楊大娘對三丫兒有誤會,才會說要退婚,隻要把誤會解開了就好,所以,三丫兒,你别亂想,也别傷心,好好養傷,等着當個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花大娘後面的話帶着明顯希翼,語氣也不覺輕快起來,還笑着勸起阿墨來。
屋裡的人又再次沉默了,花家幾口果然都是老實人,一聽花大娘的話,都不敢再提退婚的事,反過頭來順着花大娘的話開解阿墨,兩家的婚書是由花笙棠的爺爺親筆所寫,在縣衙備了案,還交換了信物,隻要她們家不點頭,婚約就解不了。
隻是無論他們說什麼,阿墨都沉默不語,低頭頭也不知在想什麼,而花笙棠也隻是專注地看着阿墨,不發一語,但眼底深處浮動着幽光。
良久,阿墨幽幽地開口,卻是轉到牛馬不相及的話題,道:“王雪兒母女呢?”
“啊!”正說着的花大娘愣了一下,又下意識地回答道:“哦,早上來個男人,說是王家的管家,把他們接到鎮上去住了,月妹子可算是苦盡甘來了……”
花大娘輕易地被阿墨一句話給拐跑題了,唠唠叨叨地說起了王雪兒母女,也沒聽出自來跟王雪兒親近的阿墨那生硬冷漠的語氣。
王雪兒和她娘親邱月是一年前流落到此的,身無分文,差一點就餓死在村頭,被阿墨給扛回家,總算保住了命,花家人心善,就此收留兩母女在家裡住,而且家裡有什麼好東西絕對優先給她們母女。
阿墨自認,自家從不曾虧待過她們母女,可那個口口聲聲要跟她當一輩子好姐妹怎麼就能這樣對待她,她們母女怎麼就能這樣拍拍屁股就走人?
這就是花奶奶常說的,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嗎?
既然如此,那就讓善良見鬼去吧!
垂在身側的雙手暗暗握成拳頭,阿墨垂下的眼睑下,冷冽的寒光瘋狂肆虐,渾身散發着氣息不再是無害。
一家子都是神經大條的花家幾口都沒有發現阿墨的變化,唯有花笙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不知是因為激動或是害怕還是其他原因,身子還不抑制地顫抖了一下。
這時候,屋内的人都不知道,此刻的楊家也正在商讨着退婚之事,一個個惡毒的陰謀正沖着他們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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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可怕的火光沖天而起,肆虐的火焰無情地将整個天地給吞噬了,慘叫聲、嘶吼聲不絕于耳,猶如十八層地獄。
轟,突而從火海裡飛出一條可怖的火龍噴着火焰,呼嘯着朝她沖來。
“啊……”再次從夢中驚醒,阿墨滿頭大汗地從床上坐起來,心有餘悸地撫着心髒喘氣,夢中那炙熱的溫度還似乎還在烤炙着她。
“為什麼又做這樣的夢?”阿墨很是疑惑,自從腦袋受傷後,這幾天總是會重複做這個可怕的惡夢,夢裡有很多陌生的畫面一閃而過,很是繁雜,到最後都會化成漫天的大火,一閃而過的寒光,鬼哭狼嚎的慘叫,隐隐還有一個聲音不停地讓她快跑,那個聲音總讓她有種落淚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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