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逼的是哪門子宮啊?難不成她在雍就州受了什麼刺激,瘋了?
群臣和殿前衛士大都以為她在說瘋話,但正恒帝卻不認為她在說瘋話,在驚駭過後,他雙手負于背後,朝身後的總管太監做了個手勢,然後如若他人般将阿墨的話當成‘瘋話’,昂頭大笑道:“看來花愛卿真是一心求死啊!朕豈會不成全。”
正恒帝話音一落,殿前衛士隊長執長刀的手便動了一起來,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沒有人注意到總管太監後退了幾步,悄悄離開大殿。
‘涮’,長刀重重一劃,刀身铮鳴,群臣瞪大着眼睛看着,想像着鮮血狂飙的血腥場面,一恍神間,隻覺眼前白光一閃,刀芒在空中劃過弧度,卻落了個空,本該在刀下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下意識地轉動目光,找尋那個本該身首異處的人,卻在下一秒,又覺眼前人影一閃,接着便聽得幾聲,或是一聲悶哼聲,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震動,群臣便見,大殿中正,橫七豎八地躺着的竟是殿前衛士,而阿墨則好端端地站在原地,仿若根本是沒有動過,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幻覺。
事實上,大家都知道,那不是幻覺,而這一切的發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而已,柳相等人的心突而慌起來。
花離墨悄然回京,就是為雍王打頭陣,逼宮而來?
☆、第二十七章禁軍反了
“護駕。”柳相最先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跑上前去,擋在皇帝的面前,大喊一聲。
相校于柳相的緊張,正恒帝面色反而平靜,微眯的眼中閃動着厲光,花離墨如今掌控着兵權,更借雍王乃太宗之子的言論為她的公開投叛制造光明正大的理由,之前所列的罪名若在以往條條是死罪,但在今時今日的局面下,其實是很難動得了她,可是若然她在帝前公然先動了殺手,那就不一樣了。
現在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畢竟是他,他的帝位是先帝傳承給他的,縱然當年先帝因私心而隐瞞了雍王的身世,但先帝的皇位繼承是為衆臣推舉,在當時的情況下是名正言順的,他繼位也無不可,因而從某個角度來說,他都不算是竊位,所以雍王隻敢操控天下的言論讓他退位還政,而非是出兵公開讨伐于他,因為他如果那般做了,他日就算他真的當上皇帝也将為後人诟病,甚至冠上奪位之名。
退一萬步講,就算此次的博弈是雍王勝利,史記上,他正恒帝依然是大梁皇朝第四任君王。
花離墨當殿于帝前動武,威脅帝恭,足以誅九族,就算是她手下的将領也沒辦法借機以為她讨公道的原由動兵。
正恒帝心下激動,暗自諷笑一聲:花離墨,終究還是嫩了一點。
可是下一刻,正恒帝臉上的平靜就像是一面破碎的鏡子,寸寸龜裂。
柳相的一聲‘護駕’出乎意外的并沒能招來任何殿衛,卻像是打出了一個暗号,随着他話音一落,大殿之外,竟隐隐傳出來劍戟交加和慘叫聲,滔天的殺氣帶着粘稠的血腥味蹿了進來。
經曆了大半輩子的風雨,正恒帝和群臣豈會不知道外面是怎樣的情況,霎時,個個變了臉色,驚疑不定地看着傲然獨立于正中央的挺拔身影,她神色平靜,嘴角噙笑,清澈如波的雙眸如同黑幕天際上最耀眼的星辰,照亮着這混濁的世間。
她沒有妄言,真的是為逼宮而來了。
可是,以正恒帝的手段,怎麼可能讓花離墨領兵混進皇宮都不知道,若說她一個人偷偷混進來還有可能,但大隊人馬的人迹又是怎樣避開皇帝的耳目混進宮中?
“不可能,這不可能……皇城四門,朕已派心腹把守,京都九門也有朕的探子日夜監控,就算有守将受你引誘背叛,大批人馬進京,朕的探子不可能沒有察覺,還讓人都混進皇宮,這絕對不可能。”深受打擊的正恒帝失神地連退兩步,死死地盯着阿墨,忽而神情一震,臉上露出帝王的自信,仰聲大笑道:“花離墨,你诓朕,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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