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就是至此要将茵如“納入羽翼”了。
這番小插曲下來,再由十一娘提醒,柳蓁也頓時醒悟應該親往無衣苑向蕭氏道謝,是以姐妹二人又再攜手同往,哪知這回,卻吃了個“閉門羹”。
阻擋者皆是蕭媪,也不好多說什麼,隻陪笑道:“娘子正在教導七娘,一時半會兒應不得空,兩位小娘子見諒,奴必當轉訴四娘心意。”
柳蓁不由驚詫,當然不會硬闖,再與蕭媪說了好番客套話才告辭,隻問十一娘:“嬸母最愛惜我不過,尋常往來無衣苑,哪有拒之門外前例?可今日卻……也不知七妹究竟犯了何等錯失。”很是擔憂模樣。
四娘這段時日被拘禁内當然不知家中諸多事務,然而十一娘卻是有所聽聞。
她這時猜想,蕭氏應當對七娘最近表現失望透頂,好容易等到四娘平安歸來,最擔憂這一件放下,剛得閑睱,就迫不及待教訓七娘罷。
隻這事,她當然不便插手,再說也沒插手必要——就看七娘最近言行,連九娘都覺震驚,也該被好好管教!
原來自從柳蓁再度入宮,風言風語率先起于柳府,仆婦之間交頭接耳在所難免,就連女學中諸位閨閣在閑睱時也不免議論,不過沒多少涉及七娘,反而是五娘受到非議更多,也正因于此,五娘羞于見人,幹脆到佛堂清修起來。
一日親仁坊柳八娘帶來“陪讀”,也即她庶妹柳熒玉就當衆毫無顧忌發表言論:“四姐這回可算真真命苦,伯祖母怎也不庇護?”
這話一聽就是被人授意,意在質疑韋太夫人,然而七娘卻急了,一掃往日穩重友睦,幾乎沒拍案而起:“區區庶女,竟敢诽謗尊長?今日若容你,豈非傷及門譽!”竟下令讓婢女掌掴柳熒玉,好在那婢女情知不妥,不敢妄為,卻反受七娘一個當衆親手掌掴。
那一巴掌下去,舉座皆驚!
在京兆柳氏,莫說嫡宗嫡女,便是庶支庶女也鮮少于人前如此苛暴,更何況柳七娘一貫親和友善,誰都沒料到會有這樣一面。
十一娘也的确覺得七娘之言大不妥當,責問污篾長輩也就夠了,足以警誡,何必帶上區區庶女這話,難不成嫡女就能诽謗親長?七娘是惱羞成怒,洩露了真實想法,可這“真實”,萬萬不該名門閨秀具有。
這事蕭氏當然早有聽聞,可當時因為四娘那樁大事,暫時不能顧及,眼下,應當是要與七娘“好好交心”了。
正如十一娘所料,蕭氏這時正當憂憤,側着身子坐于正席,看也不看直直跪在地上的長女。
七娘如果光是跪着也還罷了,卻被她乳母卓妪持鞭,一下下笞打小腿。
雖然七娘兩眼含淚,不過因為激憤滿懷,感覺到的竟然不是疼痛,滿滿都是不甘與恥辱!
她這些日子以來,受無妄之災也就罷了,隐忍不言已是辛苦,哪裡還能忍受人言嘲笑?!
原來,七娘并不以為隻是五娘受譏,那些仆妪口舌之下,也不無議論是她之故,才導緻四姐姻緣受阻,被逼修道。
簡直就是荒謬!
明明是世母出身裴氏,而裴氏又得謀逆大罪,導緻四姐被天家忌憚不放心她嫁入王家,才這樣逼迫祖母!
原本就該四姐入宮,為什麼大家都要議論是她自私?
四姐是咎由自取,誰讓攤上這麼一位罪逆出身的生母,和她有分毫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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