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策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激道:“皇兄,你該不會悶着壞要害臣弟吧?”
換作以往,長孫翊必定要吵上一番,但此時他不急也不惱,反而噙着笑意道:“我們兄弟許久未共乘一輛馬車了,你能擔心為兄,不惜在半夜奔波至此,為兄很開心,若是父皇和皇祖母知道我們如此兄友弟恭,必定會高興。”
長孫策如一拳打在棉花上,面色驚疑不定,他沉默地坐在一旁,任誰都能看出他心裡不痛快。
長孫翊心情大好,招來子修低聲耳語幾句。
長孫策又激他:“皇兄,你又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長孫翊道:“二弟對為兄還真是關懷備至,為兄派人辦點事,二弟不會也關心到跟着去的地步吧?”
長孫策不再說話,長孫翊将手放于雙膝上,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不遠處将自己藏在枝頭的虞清歡,看到長孫翊的馬車漸行漸遠,不由得呔了一句:這個黑心爛肝的僞君子!若是自己與他共乘一輛馬車被長孫策撞見,為保自己的名譽,長孫焘必定要暫時和他站在一邊,真是打的好主意!
還好她及時現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這時,子修牽着兩匹馬過來,站在虞清歡所在的樹下,道:“王妃,殿下命小的送您回王府。”
虞清歡挑了挑唇,她沒有拒絕,翻身上馬,将鞭子高高揚起,抄小路往京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駿馬蹄下生風,她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瞬間就飛回長孫焘的身邊。
虞府。
虞謙盤腿坐在軟墊上,面前放了一個紅泥小爐,爐上煮着清茶,白煙缈缦,清香四溢。
“怎麼樣?她老實嗎?”
黑衣人道:“主子,屬下說不好!”
虞謙擡眸:“怎麼?有問題?”
黑衣人道:“她很聰明,說話滴水不漏,不管做了什麼不合常理的事情,但經過她那張小嘴一解釋,一切又變得合理了。”
虞謙道:“昔年曾有人給川平郡主批命,說她是大富大貴的天命之像,因為這個命批,引得多少王公貴族趨之若鹜,但最後她隻選了一個将軍,而那個将軍偏偏是個封疆大吏,所以才會落到那樣的下場,真是紅顔薄命啊……長得那麼像川平郡主的小七,自然也有川平郡主的機智,但卻不知道,是否也有像川平郡主那樣的命運。”
黑衣人說:“主子,她的口氣還有些狂妄。”
虞謙饒有興緻:“有多狂妄?”
黑衣人說:“她說對付男人那一套,她比您還要擅長,不用您教她怎麼做。”
虞謙低低笑出聲:“既然如此,随她便是,老夫隻要結果,過程不重要,若是她敢耍花招,那就别怪老夫無情!”
黑衣人道:“大小姐的左手被她打斷,後來又被淇王打了一掌,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虞謙道:“清婉已經不中用了,讓府裡請個好大夫,好生醫治,雖然不能成為老夫得力的棋子,但她那張臉,關鍵時刻還是有些用處,至于其它的,她們母女要是有能力就自己去鬧,要是沒有反抗的力量,那也不配去找小七尋仇,誰讓她先招惹别人!”
黑衣人道:“主子深謀遠慮,屬下佩服。”
虞謙舀了一杯茶水,輕輕地倒進杯中,最後才笑道:“鬼奴,不要拍老夫馬屁,如今陛下防着老夫,淇王又處處與老夫作對,隻要他們倆還在,橫在老夫脖子上的刀就不算消失,老夫又怎能高枕無憂?”
鬼奴道:“主子,淇王很是在意王妃,相信主子想要的,不用多久就能實現。”
虞謙低低地笑了起來,就像一隻老狐狸,狡詐,奸邪。
經過了近一個時辰的奔波,虞清歡和子修終于來到淇王府門口。
虞清歡翻身下馬,一句話也沒說,把缰繩朝子修扔去,便風風火火地往府裡沖去,等她來到暮梧居的事時候,黃大夫早已将長孫焘的傷口處理好,此時正在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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