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蘇還在掙紮,賀樓乘夜卻始終抓着他的手臂,不讓他向前一步。
似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慕蘇有些呆愣地跪坐在被自己踩地泥濘的地上,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他覺得自己似乎應該流淚,但是眼眶幹澀,跟本沒有任何淚水。
他隻感覺一股怒火和悲戚從自己心底猛地湧了上來,他擡起手狠狠地給了賀樓乘夜一拳。
這一拳力道之大,慕蘇自己都向前跌倒,賀樓乘夜更是被他一拳打在了地上。
慕蘇猛地又撲過去,抓住賀樓乘夜的領子,怒道:“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賀樓乘夜!”
賀樓乘夜被慕蘇抓着領子,注視着這個人這麼久來最為憤怒也是最失态的神情,眸子裡的光芒黯淡下去,輕輕擦去自己嘴角的血液。
賀樓乘夜猛地将慕蘇扛起來,直接反身壓在地上,沒有片刻猶豫地咬在他的脖頸上。
慕蘇大驚,伸手去推他,奈何賀樓乘夜此時宛如被激怒的猛獸,憑借慕蘇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隻能順勢被人握住了手腕,一下子按在了頭頂。
賀樓乘夜的嘴唇從脖頸上移,重重地咬上慕蘇的嘴唇,幾乎是粗暴地将舌伸進去,撬開慕蘇的牙關。慕蘇的手腕被握地生疼,全身都因為賀樓乘夜的壓制無法動彈分毫,隻能猛地咬在賀樓乘夜的嘴角,直到嘗到了血腥味,感受到了賀樓乘夜的停頓。
可是賀樓乘夜沒有停,他的舌仿佛在搜刮着慕蘇的氣味,粗暴地在他的口中肆虐。唇齒間彌散出令人痛苦的鮮血的味道,慕蘇幾乎喘不上氣來,幾乎就要死在這場與方才完全不同的痛苦的親吻之中。
賀樓乘夜的唇離開了他,隻是下一秒,慕蘇看見了他的眸子。他沒有任何神采與理智,隻充斥着痛苦與欲望的眸子。
他想要張口喊賀樓乘夜的名字,但是卻因為害怕而說不出任何一個字。賀樓乘夜仿佛捕獵的黑虎,下一秒就會殺了他。
“鸾兒,對不起。”
這是賀樓乘夜第四次說這句話。
那人垂下眼睫,解開自己的腰帶,将慕蘇的手綁住。然後開始解慕蘇的腰帶。
慕蘇的眼神幾乎顫抖,他不敢相信賀樓乘夜接下來要做什麼,隻能顫抖着害怕道:“賀樓乘夜!不要……你醒醒!”
賀樓乘夜将慕蘇的外衣扯開,露出單薄的裡衣裡褲,而後整個人直接壓了上去。
他低頭抵住慕蘇的頭,眸子開始破碎顫抖。
慕蘇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痛,他隻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其他的感受,隻有疼痛。賀樓乘的體溫灼燒着他,疼痛;他在生硬地進入自己的一刹那,疼痛。他隻是睜着眼,始終注視着賀樓乘夜,看着他的汗水從額頭上落下,看着他的表情在痛苦和□□中浮浮沉沉。
為什麼會痛苦呢?
他很想伸手去撫平賀樓乘夜臉上的痛苦,但是他完全沒有絲毫的力氣,整個身體仿佛已經不屬于他了。
賀樓乘夜在第一次結束之後吻了他,然後将他用大氅裹起來,抱進了屋裡,放在了床上。而後便是無休無止的互相折磨。
慕蘇從未覺得性·愛是如此痛苦的,他隻能被動地承受着賀樓乘夜一波又一波的沖撞,手指在賀樓乘夜精實的後背上留下道道紅痕。聽着他低而嘶啞的嗓音在自己耳畔一遍又一遍響起,念的都是自己的名字。
北原的夜原來是如此的漫長,漫長的仿佛是一生一樣。
慕蘇也不知道經受了賀樓乘夜幾次,在最後一次昏迷的前一刻,他仿佛聽見賀樓乘夜小心翼翼地擁抱着自己,聲音顫抖地說着他今晚說了第五次的話。
“鸾兒……對不起……”
慕蘇那一夜後本就剛剛痊愈的身體又開始發燒,并且一直陷入昏迷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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