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在尋找一塊石頭,形狀如靈狐。”李浩壓低聲音,盡量不讓旁人聽見,“據說它蘊含着獨特的靈性,不知您是否聽說過或者碰巧有售?”
老者微眯着眼睛,打量了李浩一番,又掃視了一下四周,确認安全後才緩緩開口:“小朋友,你跟爹娘走散了吧?待會我收攤就幫你找找,你等着。”
李浩急了:“爺爺我來找石頭的,你有嗎?告訴我,沒有我就走了。”沒等老人說話,李浩就開始在老人家這個攤位上掃視,一堆奇奇怪怪,各種形狀,還真多,不過李浩不知道怎麼了,仿佛可以穿透石頭,看到裡面的東西,怪哉,李浩越來越好奇,于是一通招視,還真看出門道了,這種奇異的感應,李浩的目光在會場内遊移,最後鎖定在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那裡堆放着一堆毫不起眼的石頭,但在他的眼中卻閃爍着與衆不同的微光。這些石頭雖然表面平凡,但李浩清晰地感覺到其中蘊藏着強大的靈力,與他尋找的靈狐石有相似,但是有很大區别,估計這塊石頭對靈狐也有用吧,于是對老人說這個多少銀兩。
突然旁邊有微胖光頭老頭叫道,我要那塊石頭,老人家順着那個人指引的方向,李浩吓了一跳,還好是他看中的石頭的,旁邊一塊。
攤主說:“一兩銀子”,光頭老頭扔去一兩銀子,忽然現旁邊還有一個小孩,于是一邊打量小孩,一邊玩着剛買的石頭,李浩對攤主說:“爺爺這塊多少銀兩”,攤主習慣性的答道:“一兩銀子”,李浩二話不說就給了老人一兩銀子,這下攤主納悶了,時代變了嗎?小孩也玩起賭石了?旁邊的光頭老頭也樂呵呵:“韶年,莫非從爹娘那裡偷來的?”,李浩不高興了:“那能去偷呀,我自己掙的,我比你更能賺錢”,光頭老人更樂了說:“好呀,你有什麼辦法讓我相信,比我會賺錢”,李浩說:“當然有,但是有一個條件,答應我才告訴你,還要攤主為證,怕你不承認”,光頭老人答應:“隻要證明比他還能賺,不管什麼事都答應了”,因為光頭老人自信,這孩子太能吹了,肯定輸,所以不管是什麼條件都答應,于是兩人決定,以剛才買到的石頭,就在黑市出售,價高者勝,聽到這消息,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都好奇,黑市竟然有小孩玩睹石,更好奇他說的話,一個傳一個,都來了,于是有人建議把兩塊石頭切開,看哪個石頭更有價值,那麼誰就勝了,果真有一店鋪掌櫃免費為他們切石。
圍繞着一家專營古玩玉石的店鋪,吸引了衆多行人圍觀。六歲的小男孩李浩挺胸擡頭,目光炯炯地盯着眼前,那塊剛剛由店家掌櫃親手切割開來的石頭。他身邊站着一位慈祥又略帶狡黠的光頭老頭,兩人之間正在進行一場别開生面的賭局。
先前,他們在同一攤位各自選購了一塊未經琢磨的原石,約定以石頭切開後的價值定勝負。此刻,掌櫃的手藝娴熟,刀光石影間,李浩所購的石頭已被慢慢剖開,露出了内部璀璨奪目的翠綠寶玉,頓時引來一片驚歎之聲。
“啧啧,好眼光,這小子選的竟是上好的翡翠!”掌櫃贊歎不已,同時以二十兩銀子收購李浩這塊石頭,光頭老頭的這個掌櫃卻隻給五銀,周圍的人群也開始議論紛紛,一緻認為這塊翡翠的價值遠遠過了光頭老頭的那一塊普通石頭。
光頭老頭看着眼前的結果,也不禁哈哈大笑:“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小家夥,你确實比我更會挑石頭。我認輸,願賭服輸,你說吧,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李浩自信滿滿地回應:“我想請您幫我找一塊靈狐石,這個十兩給你,就當報酬”話音剛落,周圍的觀衆皆是一愣,畢竟靈狐石在坊間流傳甚廣,卻鮮有人親眼目睹,更不要說輕易尋得。于是李洗又在這家開石頭的挑選了十塊怪石,這次沒切,直接裝入袋中。
光頭老頭聞言,雖有些意外,但還是爽快答應下來:“好,我一定盡力為你尋找那傳說中的靈狐石!”,覺得這小孩可愛,未辦事先付錢,豪氣,第一回遇到這事,有意思。
光頭老頭摸了摸光滑的頭頂,爽朗一笑,顯得頗有幾分豪氣:“小家夥,我倒要看看這世間是不是真有靈狐石存在。倘若找到了,也算是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派上點用場。”
然後并互留姓名,李浩把無雙酒館地址告訴了他,讓老人有事去酒館找他。此時得知老人叫獨孤逸石,原名秦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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