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翻身起身抓過自己的包,卻被他一腳踢在胳膊上,手提包的東西盡數散了出去,槍支與懸戒落到了較遠的地方。
我蹲下身躲過他的第二腳抱頭一滾,兩手掌心相對法術盡顯,火花噼裡啪啦的在區間内逐漸成型,物質分子凝結在其中,一根長鞭握在了手上。
“好吧,你不告訴我,那我可要自己看看了。”
我低聲說着隻見他将頭一歪,再次朝我走來。
而我的眼睛卻在這個時候再次閃現出金色脈絡,隻見這個人腦部的經脈寸寸被打斷,散亂不堪,即使依舊有着生命力依舊在脈動着卻無法連接到一起,些許細微的電流在裡面亂竄着。
就像是刻意被切斷那樣,是不是可以證明這個人的意識不受自己的操控。
我咬着牙在他襲來的瞬間,長鞭一甩繞在他的雙腳上,手底下狠狠一拽在他摔倒的瞬間跨了過去,沒有帶着懸戒的手掌直接按在了他的頭上。
掌心裡霎時間金光四溢,隻聽他一聲慘嚎,我看到了無數的記憶碎片。
我睜大了眼,大腦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毫無預警的他掙脫了我的束縛,而先前消耗了生命力的副作用在這一刻襲來,渾身脫力之下根本來不及反應,緊接着就是心口一涼。
我僵住了,低下頭,隻見匕首盡數沒入了我的胸口。
下一秒,鑽心劇痛襲擊了我全部的神經,他将匕首留在了那裡,刀體表面的凹槽因為血液的流入被牢牢地吸附的肌肉裡,這導緻我沒辦法強行愈合。
隻見他翻身繞到了我背後,将我的雙臂牢牢制住,手掌在同一時間捂住我的口鼻,奇異的香味覆蓋了我的神經,我感受到意識渙散了起來,身體在瞬間失去力氣。。
“巴基·巴恩斯。”
我盡着最後的力氣極輕的說着,他一下子停住了即将将我抱起的手臂,身體顫抖着幾乎要将我摔回地上。
想來是我在那一瞬間鍊接上的幾縷脈絡起到了作用。
胸口是難忍的劇痛,眼前陣陣發黑,眼見着下一秒就要墜入黑暗,我顧不了那麼多勉強擡起手指點在他胸口那股能量體之上,火花一閃。
手臂再也沒有支撐的力氣,直直地墜了下去,冰涼的機械臂觸感印在我的手臂上,我記住了這種感覺,卻在極度不甘願的情況下,還是失去了意識。
當我模模糊糊的清醒過來,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機器裡面,胸口沒有痛感身體沒有知覺,甚至連眼睛也睜不開,意識面在瞬間散開但是還沒來得及看清,大腦就傳來了警告般的劇痛,我不得不中止了這一做法。
好一會兒之後我才感受到了涼意,胸前明顯沒有愈合的傷口正在隐隐作痛。
我想趁着恢複知覺睜開眼睛,但是緊跟着襲來的卻是更加刺骨的冰冷與痛楚。
我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但是我無法阻止這一切。
我想要大口呼吸用以平複,但是就連呼吸也隻能那樣微小的進行着,甚至于心跳都無法急促。
我不知道這樣的時間持續了多久,我被反反複複的冰凍,被反反複複的疼痛與冰冷折磨。
我掙紮着,抵禦着一切外在因素,盤旋在我腦海裡面的,支撐着我的是史蒂夫的模樣,他的名字,他的故事,他的笑容,他親吻我時雙唇的柔軟。
我将冰冷替代為他的愛撫,我将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的我撕心裂肺的疼痛,替代為他說情話時,貼着我的耳朵,帶給我的甜意。
直到我的大腦被折磨的一片空白,幾乎思考不了任何東西。
此時我已經能夠睜開雙眼,我能夠感受到身體裡的血液正在被抽取,我機械的看着小窗口外的人來來去去,他們不斷的研究着我的情況,觀察着我的表現,研究我的體征。
我不知晨昏交替,不知冬暖夏涼,我麻木地盯着面前的小窗口。
直到一個人出現在我面前,他終于掀開了兜帽,依舊是娜塔莎曾給我看過的請報上的那張臉,多年未變,隻不過他發色慘白膚色蒼白,就連眼睛也僅僅剩下那一雙黑漆漆的瞳孔,瞳仁的色澤和眼白融為一體。
盯着我看的時候隻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艾倫·沃克。
我竟然反應了好久才終于升起滔天的怒火。
“愛爾,”他的聲音在狹小的機械艙裡面出現,“我想和你一起度過這個節日。”
我使盡了力氣才隻是動了下手指,想攥成拳頭是根本無能為力的事情。
“所以,我放你出來一會兒好不好?”
他的聲音充滿了讓我惡心的慈愛,我給予不了任何反應,他似乎也沒打算我給他什麼反應。
他轉身指揮着旁邊的人,一種液體流入了我的身體,我逐步恢複了知覺,胸口也在下一刻傳來劇痛,我知道自己痛苦無比,但是這一刻,就算是我想喊叫我也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我甚至連咬牙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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