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落微狠狠地瞪了一眼舒景越,自己想接近他?恨不能他去北極自己去南極才好!不對,自己就在這裡,讓他去北極,讓他和北極熊呆一塊兒去,看他能去色誰,看他能霸道給誰看!看北極熊願不願意要他的錢!
“我告訴你,杜小姐,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打越越的主意!年紀輕輕不學好,如果我沒記錯,你要下個月才滿19,對吧?好好學學如何做人吧!”
落微忍了又忍,這女人真病假病?為了錢也不用這樣糟踐自己吧!她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不卑不亢地說道:
“謝謝夫人的提醒,對不起,我先告辭了,哦,對了,舒總裁,若方便,現在就把工錢結算給我,若不方便,明天我會讓人去取,一千塊,恕不打折,謝謝。”
“你真是拿錢請的人!你竟然和這樣的女人攪在一起……你、你知道她的母親是什麼人嗎?”女人指着落微,厲聲說道,聲音裡竟然充滿了仇恨。
我媽媽?落微剛走到門邊就停住了腳步,驚訝地看着她,怎麼又扯上了自己的媽媽?還是用這種極端仇恨的語氣!
舒景越顯然也是有些發楞,可沒等他開口,阿姨突然捂着胸口猛地喘起了粗氣,目光也直了起來,喉嚨裡發出了咕咕的聲音,臉色煞白得就像這雪白的牆壁,旁邊伺侯的女人立刻上前去扶她躺下,小聲驚叫了起來:
“不好,夫人發病了,舒總快叫醫生!”
舒景越立刻伸手按下了床頭的呼叫燈,不一會兒,醫生護士便快步走進了房間。
“快,準備急救!”醫生翻開了阿姨的眼皮看了一下,臉色冷峻地說道。
舒景越和落微被請出了房間,門關着,儀器的滴滴聲從屋裡傳出來,聲音那麼小,卻像一記記重錘擊打在落微的心上,是自己刺激到了她嗎?
舒景越黑着臉,背對着落微站着,雙手都插在褲兜裡,影子被落微踩在腳下,走廊裡隻有他們兩個人,氣氛壓抑得可怕。
“舒總,我先走了。”落微實在受不了了,側臉看了看緊閉的門,小聲說道。
舒景越沒回答,落微猶豫了一下,往旁邊挪了幾步,從走廊的另一側往前走去,從他身邊經過時,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落微舒了一口氣,連忙加快了腳步,謝天謝地,他沒有把帳算在自己頭上,當手指剛剛按在電梯鍵上時,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若有事,你就完了!”
好吧,果然算到了自己頭上,杜落微,你忍一下不就沒事了嗎?幹嗎那樣頂撞一個病人?她皺了皺眉頭,按下了鍵,電梯升上來,落微走進去,背對着舒景越站着,情緒無限低落,舒景越的阿姨認識自己的媽媽,還用那種語氣說自己的媽媽,她的目光充滿了仇恨,太奇怪了,她到底和媽媽有什麼過結啊?
電梯終于停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七樓。
走進周浩的病房,他正瞪大了眼睛盯着門口,盼着落微的到來,周芳正單手撐在床邊上打瞌睡。
“芳芳,你回去休息吧!”落微向周浩擠出了個笑容,拍了拍周芳,小聲說道。
“微微,你回來了?是不是很累啊?”周芳揉了揉眼睛,站起來,伸手捧起了落微的臉,湊近看着:“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算了,我今天守一夜吧,你回去休息。”
“你明天上午來換我吧,我上午可以睡。”落微拉下她的手,無力地坐到了床頭上,最近自己的運氣實在太差了些,最差的,便是招惹到了舒景越!
第二天,落微的心一直懸着,直到夜幕完全吞噬了天地,洛風城歸于一片甯靜之時,她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舒景越沒來找麻煩,說明他的阿姨已經好些了吧,謝天謝地!今後他再出多少錢,自己都不能靠近他了,隻要有他,十丈之外自己便要逃開,不、一百丈!
周浩打完最後一瓶藥,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他的傷勢恢複得不錯,再有幾天便能出院了,落微給他擦了手臉,洗了腳,服侍他睡下。
病房裡有個新入院的車禍病人,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聲聲刺進落微的耳膜,讓她實在無法在病室裡呆下去。
給周浩把被角掖緊,落微輕手輕腳地出了門,到了樓道盡頭,那裡有個小陽台,可以看到洛風最美麗的地方——洛水河。追虹橋跨過河流,橋身上五彩的燈光把橋裝點成了一座夜間閃亮的彩虹,風吹來,落微伸手抱住了單薄的肩膀,打了個冷戰,夜,太冷了,自己甚至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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