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樓吃酒,一次花費不少銀子,還不如找個良家女子劃算,而且他劉福玩弄不少,都不是原封的,李秋菊好歹是個雛兒。
“身上一股子酒味,你又去喝花酒了?”
李秋菊披上外衫,從床上坐起身,不情不願,“你就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不管。”
“我的心肝啊,我劉福幫你辦一件大事,欠那花和尚人情,不給點封口費,萬一哪天他說漏嘴咋辦?”
劉福口中的和尚,就是曾經給秦員外算命那個“高人”,還說過李海棠屁股大,好生養,必定生個大胖小子。
“哼,你也不看看現在啥時辰了。”
李秋菊一臉不情願,但是劉福是為自己辦事,她又說不出什麼。
今兒見了娘劉氏,娘親對她的親事已經點頭,反正她和劉福生米煮成熟飯,家中反對,她還是要嫁。
“秋菊,你的功夫那麼好,有你伺候我就行了。”
劉福說完,抓過李秋菊的手,摸着自己的短褲,“不信你檢查檢查……”
畫面越來越豪放,李海棠感歎自己沒帶點糕餅和茶水來,最好再有一把椅子,她就喜歡看真人秀。
李秋菊和劉福沒睡下,二人似乎是來早了。蕭陵川揉了揉發疼的額角,想着要不要帶李海棠去先轉一圈。
内室,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響,劉福摟着李秋菊,污言碎語不斷,正打算進一步的時候,被李秋菊拒絕,“我身子不爽利。”
“難道是來了月事?”
劉福暗道晦氣,這樣還不如在花樓找個姐兒快活,他何必趕着回來。
“不,不是。”
李秋菊摸着肚子,嘴角挂着柔和的笑意,“這幾日我時常幹嘔,以為是胃裡寒涼,去醫館找郎中診脈,他說我已經有了一個半月的身孕。”
李秋菊的月事不太準,有時候兩個月一次,所以她沒有多在意,去診脈之後,才知曉自己有了身子。
郎中千叮咛萬囑咐,前三月要多加留意,禁止行房,不然很可能會小産。
“真的?”
劉福欣喜若狂,抱起李秋菊轉了一圈,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二人耳鬓厮磨一會兒,便吹了燈。
情節到了關鍵處戛然而止,李海棠沒偷窺到重點,一臉不痛快,她擡頭,做無語望天狀。
蕭陵川同樣沉默,二人靠在一處吹冷風,約莫等小半個時辰,内室傳來劉福和李秋菊平穩的呼吸聲。
“你在這裡等我,賣身契寫好了,隻差李秋菊的手印。”
蕭陵川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還有一盒紅色的印泥,輕手輕腳地進到内室。
屋裡吹了燈,一片漆黑,李海棠不敢大聲呼吸,雙手合十,内心默默祈禱,如果野人被發現,她跑還是不跑?
跑吧,他為自己辦事,顯得自己很不仗義,如果不跑,她就得被人抓個正着。
“事成了。”
李海棠正在糾結,蕭陵川高大的身影從屋内走出,他摟着李海棠的腰身,飛檐走壁,直奔秦員外的院落。
“我點了他們的睡穴,都處理好了。”
蕭陵川得讓李秋菊按下手印,還要找布巾擦幹上面紅色的印泥,他不習慣和女子接觸,隻能戴着手套進行。
賣身契到手,隻剩下如何偷梁換柱,隻要完成這一步,李海棠的身份馬上得到徹底的轉變。
說她是死契下人,可以啊,證據呢?賣身契呢?紅口白牙,空口無憑,什麼都講究一個憑證。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野人的本事大,李海棠心裡有底,覺得找了這樣夫君真是賺了,雖然暫時不能有啥實質性的關系,但是她琢磨先得把名分定下。
秦員外的院子很大,院内種着花花草草,屋檐下,左右兩側,挂着兩盞風燈。
卧房昏暗,窗門緊閉,并且挂着厚實的窗簾。
蕭陵川帶着李海棠跳上房頂,二人在屋檐上挂着通過透氣窗,向内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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