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擊中了他的軟肋,他沒回應,轉移了話題,"你覺得你配做熙熙皮皮的媽媽?兩年多對他們不聞不問,男人倒是沒忘了找!"
她緊攥拳頭,淡淡地回應,"你女人也不少,那是不是你也不配做他們爸爸?"
他認真地看着她,"這兩年,我沒有任何女人……"
他沒說謊,他是真的沒再找。蕭愛琳的死讓他充滿罪惡感,再加上蕭唯差點因此而喪命,他為了懲罰自己,過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了工作和兩個孩子身上。
對蕭唯來說,他不是個好男人。可對兩個孩子來說,他是個十足的好爸爸,他們對爸爸的愛,遠遠超過媽媽……
蕭唯受不了他這樣的眼神,連忙閃躲,"你不用跟我說!如果你想說的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離開那個男人!"
她受不了他一貫的高姿态,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小時候不懂事,可以任你擺布,你以為所有人都不會變?""我媽死了,我不想算在你頭上,你也放過我行不行?我知道我對熙熙和皮皮有虧欠,我這次回來也是想彌補,所以我不想跟你鬧的不可開交,你要還是男人,就别拿他們當籌碼威脅我!"
他害怕了,他太小看她,兩年的時間,一個人的變化竟然可以這麼大,他已經難以掌控她。
"唯唯,我剛剛不該那麼對你,我跟你道歉!但你從我的角度想想,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愛的女人跟别的男人……"
"但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不是嗎?我們既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你沒有理由那麼做,對吧?"她淡笑着說,卻殘忍地揭開他不願承認的事實。
他苦笑,是他咎由自取,他放手的寶貝,被别人得到,他又去搶,說是自己的,哪有這樣的道理。
39傻的可笑
蕭唯下身濕透,也沒逞強,由蔣鐘緒抱出了衛生間。
偏僻的走廊仍然沒有一絲聲響,他抱着她,快步離開,卻沒有發現,黑暗處的穆爍臉色難看的吓人。
"去我哥那!"她看起來狼狽,卻絲毫不落下風,坐在副駕駛朝他發号施令。
今晚他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本想挽回兩人的關系,卻又被自己搞砸。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小女孩,他不敢再輕易惹她,男人發動車子,不經意間問道,"那個男人跟你什麼關系?"
蕭唯頭倚在靠墊,閉眼假寐,微微搖了搖頭……
她不想說。
"呵!"他氣急反笑,"你真是長大了!"
她始終不發一語,車内的空氣冷凝,他也沒再自找沒趣,專心開車,心裡卻煩躁得很。
……
女人下車前,他打破了沉寂,"明天去我那裡看看女兒和兒子吧!"
她動作一頓,想到兩個小家夥,她的心軟了下來,卻在面對眼前男人時,面色冷淡,"我讓我哥去接他們吧!"
"好……"他沒反對,還是慢慢來吧。
……
很晚了,蕭唯的電話響起,屏幕上的兩個字,讓她心煩,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卻還是按下了接聽,"喂,穆爍……"
電話那頭的男人不發一語,手上的煙還在燃着。
"說話吧!我知道你在……"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他苦笑,被偏愛的都是有恃無恐,正如蕭唯,可以這麼随意地對待他們的關系。也怪不得她,本來也是被自己追膩了才勉強對他有些回應。
精緻的小臉擰作一團,她實在不想去應付這些,這讓她覺得很累,幹脆直截了當地開口,"我上高中的時候給他生了一個女兒,之後又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不過早就跟他沒什麼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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