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白白遲鈍的反映了一下這位奇怪鄰居叔叔說的話,“啊,認識您很高興……”
最後還是西瑞爾開口調和了一下這迷之凝滞的氣氛。
“白白,我們這次拜訪,其實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還沒等西瑞爾組織好語言陸廷突然起身道:“項檢長你們先聊,我去看一下他們把禮物歸置的怎麼樣了。”
項元點了點頭,但其實壓根就沒留意陸廷說了什麼話,他從來沒這麼緊張過,從出生就沒見過的雄蟲幼崽此刻就坐在自己的對面,即将知道自己是他的雌父,西瑞爾是他的雄父,而雷蒙德,則是他的親哥哥。
“白白,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找回自己的家族?”
雲白白愣了愣,他沒想到西瑞爾叔叔開口居然會問這個問題。
他沉默了一會回答:“想過,從知道自己是蟲族幼崽時就在想這個問題了,西瑞爾叔叔問這是什麼意思?”
西瑞爾搖了搖頭,“沒有别的,白白,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有一些地方和我很像嗎,還有一些小習慣,也非常像項元。”
坐在一邊蒙了半天的雷蒙德驚訝的瞪大了眼,他是一隻聰明的小蟲崽,自己的父親們這麼奇怪的表現和問題已經讓他猜到了一些事情,他本能的看向項元,隻見自己的雌父都快把手指搓出火花來了。
雷蒙德:……不會吧??
難道白白真的是自己的弟弟?
還不等他想更多,就看見雲白白歪了歪腦袋,從自家雄父的臉看到自己的臉,最後定格到了自己雌父的臉上,被雄蟲幼崽觀察的三隻蟲皆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尤其是項元,他抿了抿嘴角配合着自己雄主開口,“白白,你有沒有感覺自己和雷蒙德長的也有些像?”
話說到這雲白白已經有些隐隐約約有一些猜測了,他睜大了眼睛再掃了一遍突然拜訪的鄰居一家,“西瑞爾……叔叔,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不是很注意自己長相的雲白白從來沒有觀察過自己和其他蟲像不像,此時聽西瑞爾這麼一說,他才正正經經的直視了一下自己,他突然站起身跑向客廳的臨時衣衛間,項元見狀也跟着站起身緊張的說:“白白!”
西瑞爾也站了起來,雷蒙德看着自己的兩位父親,坐不住了,索性跟着一起站在沙發邊,三隻蟲視線都放在了雲白白的身上,隻見幼崽打開衣衛間的門定定的站在那裡照那扇大鏡子,看一遍自己回頭再看一遍他們,就這麼來回三次,雲白白直接站在衣衛間門口對着西瑞爾說:“……我是你們家的幼崽?”
事到如今,西瑞爾隻得承認的點了點頭,雲白白又看向項元,“所以項叔叔是我的雌父?”
項元沉默,但是聽到這聲雌父還是忍不住渾身一震。
“雷蒙德也是我的親哥哥?我們倆生日那麼相似,難道我和雷蒙德哥哥是雙生蛋??!”
項元艱難的點了點頭,随後低沉着語氣說了一句對不起。
雲白白深呼吸了兩下,走了出來。
“所以你們今天是來認親的?”
雷蒙德已經徹徹底底呆住了,項元面對幼崽滿是愧疚的心思也說不出話來,西瑞爾暗暗吸了兩口氣,給自己的雌君又安排了兩個月的不同房政策才開口說:“……是,白白,我們也是才确認了消息,項元之前一直在追蹤當年偷走蟲蛋的惡徒才沒有及時趕回來,雷蒙德完全不知情,但是我和項元又抑制不住來找你的心所以才沒有任何鋪墊的上門,希望你不要介意——”
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讓長輩道歉的情況,雲白白先壓了壓自己翻湧的心緒說:“西瑞爾叔叔,您别這樣說。”
項元看着眼前的幼崽,雖然養了兩個月了,但還是有些清瘦,據說連雄蟲最重要的二次進化都是在粒子沙塵暴中完成的,想到這他不禁悲從中來。
“白白,是我對不起你,當年我遭遇了一些突發的事提前在恒木星生産,完全不知道自己當年生了兩顆蟲蛋,你被惡徒偷走後,我還以為自己隻有一顆蟲蛋,就帶着雷蒙德趕回了帝星,讓你在外面飄零了這麼多年……”
“甚至我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要不是你自己陰差陽錯被蟲族發現,我們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曾經有一隻雄蟲幼崽。”
“是我弄丢了你。”
雷蒙德看着自己的雌父,他從來沒有聽這位嚴肅的父親說過這麼長一段話,而且字字句句都充斥着懊悔和歉疚。
三隻蟲都看向雲白白,他們想知道幼崽現在到底是什麼想法。
但是雲白白低着頭,黑色的劉海與垂下來的長睫毛讓蟲子們猜不透他的情緒,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雲白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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