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再補充了一句:“将來會有崽的。”
陸廷的臉色這才由陰轉晴,看着雲白白的眼光滿是溫柔和愛戀,“白白說過自己會是一個好雄父,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亞索看看小夥伴和這個大面癱之間熟稔的語氣與粉紅的氛圍,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嘴裡被強行塞了點什麼。
雲白白盡力忽略這暧昧的話語,頂着兔子們八卦的眼神主動轉移話題,“你們的到底是怎麼出來的?變異兔先生他們知道嗎?”
克爾斯答:“亞索給爸爸留了一封信,爸爸應該會看到的。”
“你們這也太冒險了,星際這麼大,萬一你們半路被壞人欺負拐走了怎麼辦——”雲白白無奈到。
“才不會,我和克爾斯當時看了白白的直播,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隻憑借幾句話就判定你的情況,白白,你是我和克爾斯在荒星上遇到的,既然當初你在我面前破殼,那我就要負責保護你一輩子。”
亞索想到剛才看見的那些軍雌護衛,“就算是現在有更多的同族保護你了,但是我們也要永遠站在你身後。”
這隻性格一直剛強的兔子說到這語氣有些低落和不可查的後遺恐慌,“我和克爾斯發現你失蹤了的時候真的着急壞了,又不敢直接告訴大人們——”
雲白白将兩隻兔子緊緊摟住,“對不起。”
要不是被陸廷遇見,他們兩個要怎麼來帝星呢……
不對,陸廷是去抓安多的呀,怎麼會在那麼偏僻的地方恰好遇見他的好朋友!
想到這雲白白趕緊雙手捧住克爾斯的臉,亞索有時不會多說這些事,但是克爾斯不同,這隻兔子一向是他問什麼就說什麼,從不隐瞞。
“克爾斯,你們怎麼會遇上陸廷!?”
克爾斯猝不及防被捧住臉頰,回話的聲音都有些含糊,他果然知無不言:“是亞索帶我坐蟲族來荒星倒垃圾的大飛船,然後半路飛船呼啦啦的墜落,駕駛飛船的那些蟲子噼裡啪啦的倒了一地,再接着飛船上上來了兩個很醜陋的物種,他們劫持了飛船,還要嫌棄蟲族的飛船臭。”
雲白白從各種語氣詞中拼湊那個場景,克爾斯說的那什麼醜陋物種肯定就是安多和凱蒙了。
“你們也太冒險了!”說完他又忍不住接着問,“然後呢?你們到底是怎麼遇上蟲族軍艦的?”
“唔,就是飛船就開的特别快,我們快被其中一個醜八怪發現的時候,飛船突然改變了航線,緊接着就是轟隆隆的聲音,夾雜着那個人形氣急敗壞的罵聲,最後垃圾船後艙被打開了,外面就全是蟲族的飛船和軍艦,我和亞索就地換乘,就這麼來到了帝星。”
還沒走的副官尤爾被克爾斯這一番言語給震住了,他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得是多大的心才能把一場死裡逃生的危機描述的像小蟲崽過家家?
雲白白抽了抽嘴角,幹脆放棄問克爾斯轉而向陸廷求證,“是他說的這樣嗎?”
陸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大概。”
“……就算是這樣那也太冒險了!這次算是你們運氣好,要是下次——”雲白白說到這頓了頓,“沒有下次了,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們遇到這樣的危險。”
“隻要是白白的朋友,蟲族都會給予庇護。”尤爾看着自家長官的臉色及時表态。
克爾斯說的這一段話倒是讓亞索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本想直接開口說,卻估計還在客廳的其他蟲族。
雲白白注意到亞索的猶豫問,“怎麼了?”
“呃,白白,我和克爾斯有些話想要單獨向你講。”
猜測可能是兔子們好長時間不見他,有些悄悄話不想讓其他蟲聽見,于是雲白白先讓别墅裡的傭蟲出去,還沒來得及和陸廷說,就見這隻軍雌和他的下屬已經主動回避了。
尤爾笑了笑,“那我和将軍就先去處理安多的後續事件了。”
等所有蟲都走完後,亞索才和克爾斯一兔一語的開口:“白白,其實我們在那個醜八怪那裡聽了一個秘密。”
雲白白先對号入座了一下,醜八怪……應該就是安多他們了。
他道:“我還以為你們要和我說悄悄話,結果居然是一個秘密?什麼秘密呀?”
亞索臉色凝重,就連一直脫線的克爾斯都正了身形。
“那個醜八怪手裡有個東西,好像是一個瓶子,透明色的,他說裡面裝着對蟲族危害特别大的液體。”
雲白白嘴角的笑意凝住了,“液體?對蟲族有害?”
克爾斯接着哥哥的話說:“沒錯,我也看見了,他還說放一點在什麼安撫劑裡面,整個蟲族都要完蛋,白白,什麼是安撫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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