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快速的幾個動作消失在了雲白白眼前。
此時在軍事法庭裡的軍雌都已經産生了不能自控的症狀,項元對雲白白說:“白白,我們從側門走——”
雲白白收回視線,緊抿着嘴巴跟在了項元的身後。
總是這樣……
陸廷總是有什麼事就沖在最前方,現實中是這樣,夢境裡也是這樣。
好像這隻軍雌從來沒有感受過疼痛和失敗。
雲白白心緒雜亂剛跨過側門,就聽見後方的博尼驚呼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被注射過精神安撫劑的軍雌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看起來更加痛苦了!
雲白白被博尼的驚呼惹得回頭,就近距離看見了雌蟲精神力暴動的場面,他們痛苦的臉色扭曲,精神觸角不聽指揮的胡亂飛舞,連軍事法庭的牆壁都被這些軍雌抽出了一道道痕迹,甚至一部分蟲都失去理智出現了局部異化自殘的現象。
審判官想要維護軍事法庭内部設施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作為雌蟲的他們也隻能急急撤退。
這就是蟲族最大的缺陷和危機,一旦有一點點觸碰,就會産生這種不可控的崩潰情況。
安多是第一個觸碰到危險線的,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雄蟲幼崽掃視了一圈,林封和泰倫也已經不見,應該是随着陸廷去處理外面暴動的情況了。
“白白!”
是他的雌父項元在叫他。
“這裡不是雄蟲應該待的地方,這些軍雌也不是第一次發狂,陸廷處理這個非常有經驗,何況還有博尼院長在,這場騷亂很快就會平靜下來的。”
“你是珍貴的雄蟲幼崽,不能有一丁點的閃失——”
項元的話雲白白沒有聽進去幾句,眼前這些都是他的同族,是蟲族最重要的軍事力量,他們付出的最多,但承受的痛苦也是最多,如果雄蟲可以疏導雌蟲的精神力,那他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做?
況且,每次都被護在身後,他真的想盡己之能幫幫陸廷和這些同族。
軍雌們痛苦的悶哼以及不知身在何處的陸廷讓雲白白的内心湧起了一陣不可名狀的躁動。
就這一次,雲白白告訴自己,就試這一次。
雄蟲幼崽回頭沖項元笑了一下說:“雌父,你們先走吧。”
西瑞爾皺了皺眉。
“白白,不要勉強自己,以前也不是沒有雄蟲施舍那一些精神力安撫雌蟲,但是幾乎全都是杯水車薪。”一旁的林攸勸阻到。
雲白白堅定地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他閉上眼睛感受着空氣中浮躁繁雜的精神力,背後的翅膀攸的打開。
被壓抑住久久沒有飛行的翅膀早已經難耐不已,雲白白隻輕微的扇動了兩下,就帶着他飄浮在了半空。
博尼呆呆的半張着嘴巴,看着這隻雄蟲幼崽飛到了審判官座椅的最高處。有還能控制自己的軍雌咬着牙遠離了這一塊地方,生怕自己不小心傷害到了這位尊貴的閣下。
項元緊張極了,别的蟲不清楚,可是他知道白白到底是什麼情況,現在博尼還沒做檢查,白白就這樣暴露自己的底線實在是太危險了。
想到這他本想上前将幼崽勸回來,卻被自己的雄主拉住了袖子。
“給白白一點時間吧,西瑞爾家的雄蟲一定不會做莽撞的事。”
雄主的話項元是必須要聽從的,他隻能退後半步,将西瑞爾和林攸兩隻雄蟲護在了側門後。
而此時的雲白白緊緊攥着手指,他站在厚重的座椅上輕輕阖住雙眼,試圖感受這如同亂麻一樣的精神力線條。
眼前是一片黑暗,耳邊痛苦的呼聲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虛虛幻幻的,聽不真切。
雄蟲幼崽将自己的精神力凝成了一縷縷金色的絲線,帶着微閃的藍光溫柔又強勢的闖入了這一片繁雜的區域,獨屬于雄蟲的精神力乍一出現幾乎就立竿見影的讓大廳内的軍雌初初安靜了下來。
那些亂麻一樣的精神力線條在這道金線的引導下逐漸松懈,雲白白感受着空氣中糾葛的點一小塊一小塊的将它們拆分開來。
他能感受到一些軍雌的精神觸角已經緩緩收了回去,情緒也穩定了下來,這證明他這樣做是對的,于是雲白白試着将自己的精神力延伸到了庭外。
博尼現在才是真正的目瞪口呆,“雄、雄蟲的精神力外現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嗎……”
偌大的軍事法庭此時正在經曆着夢幻一般的場景,項元和西瑞爾,博尼和林攸是最近距離的目擊者,他們看着雄蟲幼崽的精神力逐一拂過暴動的精神觸角,那金線上帶的藍光每經過一個軍雌的精神觸角,就會施舍一樣散下來許多——
“這簡直就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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