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塵最近胃病頻犯,食欲不振。甯緻遠拎着他又去看了一次讨厭的林皓,雖然甯緻遠總說林皓是庸醫,但是他也隻對林皓的醫術放心。
林皓給安逸塵開了胃藥,拿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把安逸塵上下打量了一番,說:“不錯啊,養胖了一點。”
甯緻遠把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的拳頭也很胖,要不要試試?”
林皓笑着打開甯緻遠的手,催促着他們兩趕緊滾蛋。
甯緻遠路上給二狗打電話,讓他把簽證那邊的人撤了,二狗急了:“老大,為什麼啊?你不是不想讓文家那小子出境嗎?”
甯緻遠冷笑一聲:“出,為什麼不讓他出?他以為出了國就萬事大吉?美國那邊我多得是認識的人,在那兒誰還能罩着他?我要讓他笑着出去,哭着回來!”
二狗在那頭像打了雞血:“啊哈哈哈哈好好好好我這就去辦!”
甯緻遠挂了電話,比起二狗,他腦子裡無比清醒。他像一個面對疆場的将軍,大局在握,步步為營,隻為了把他最後的戰利品牢牢地攥在手裡。
他敲了敲文家的門,文靖昌來開的門。
文靖昌看見甯緻遠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就僵硬了。他使勁咧出一個笑容:“緻遠?你怎麼來了?”他的目光往甯緻遠身後瞟,甯緻遠說:“别看了,安逸塵沒來。”
文靖昌有些尴尬,甯緻遠笑了笑:“文伯伯,不請我進去?”
文靖昌隻好把門打開,狀似熱情地讓甯緻遠進了屋。
甯緻遠并沒有坐,他站在客廳中間,看着文靖昌給他倒了茶,他說:“文伯伯,世軒弟弟簽證的事,我給他辦妥了。”
文靖昌愣了一下,頓時喜出望外:“真的?啊呀,緻遠,真是謝謝你了!”
“舉手之勞而已。”甯緻遠笑了笑,“對了,文伯伯,既然簽證辦妥了,你看逸塵那二十萬,是不是可以還回來了?”
文靖昌的笑容又僵了,他心裡一陣腹诽,安逸塵那臭小子,明明是個啞巴,連這種家事都胡亂和外人說!
文靖昌說:“緻遠,是這樣,這二十萬呢,是逸塵自願給他弟弟讀書用的,你知道的嘛,在國外讀書很花錢的,一年就要花掉将近三十來萬……”
甯緻遠把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這裡有兩百萬,夠不夠?”
文靖昌眼睛都瞪直了:“這……”
甯緻遠盯着文靖昌,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兩百萬換你二十萬,這可是筆劃算的買賣,文伯伯,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出正确的選擇吧?”
文靖昌雖然貪錢,但是他還算比較理智。他坐着沒動,問:“這,甯少爺,為什麼要給我們家這筆錢?莫非是……為了世傾?”
聽到他不再叫“緻遠”了,甯緻遠笑了笑,說:“這樣說吧,我希望你們家收下這筆錢後,徹底和安逸塵斷絕關系。”
文靖昌臉色一變。
“甯少爺,這是我們文家的家事。就算你父親是甯昊天,也不能随便插手别人家的家事吧?”
甯緻遠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他說:“如果我說,這也是我甯家的家事呢?”
文靖昌這回徹底糊塗了:“甯少爺,這是什麼意思?”
甯緻遠點了煙,抽了一口,他慢慢吐着煙圈,道:“這樣說吧,安逸塵,他已經是我甯緻遠的人了。以後會是我甯家的媳婦,并入族譜,會和我一同埋入甯家祖墳的甯家人,這麼說,你明白了?”
文靖昌聞言臉都白了,他牙齒打着顫,不敢置信地說道:“……他,他這麼不要臉?!”
甯緻遠的眼睛眯了起來。
文靖昌臉上的皺紋都氣得顫抖了,他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文世傾做人狠心,當初他敢把煙灰缸往頭上砸,現在竟然敢委身于男人換取金錢和名譽!你說,他的高考狀元是不是你給他弄的?!”
甯緻遠像是聽了什麼笑話,哈哈大笑起來。
文靖昌站了起來,指着甯緻遠,手指都在顫抖:“我就說一向嚣張跋扈的甯少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文家,和那個啞巴在一起,還替他出頭!原來你們是這種關系!這種賤種,我文家不要也罷!”
甯緻遠操起手邊的煙灰缸猛地砸到文靖昌的腦袋上,一陣悶響,煙灰缸砸到地上,碎成數塊。文靖昌摔倒在地上,滿頭都是血。
他懵了一樣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看到手上沾着血,尖叫起來:“殺人啦!救命!殺人啦!”
甯緻遠走到文靖昌身邊,彎下腰去揪他的領子。他一個耳光就甩到文靖昌的臉上,把他的臉都打偏了過去。
甯緻遠噴出一口煙,冷冷道:“這樣說自己兒子的人,根本就他媽不配做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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