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逐笑起來:“可我們也沒不化妝。”
郭會徽苦口婆心:“這不是重點……”
“什麼才是?”
“會被罵啊。”郭會徽含糊其辭,“什麼帶壞風向,娘娘腔……”
“我隻是提議,就是覺得我們一邊用它增添光彩,一邊撇開風向,挺沒道理的。”姜逐仍在笑,卻讓人看出沒有多少真心實意,“化妝品在我看來,與車和表一樣,都是沒有性征的物品,我娘麼?我不覺得。”
“不過既然你們都覺得不合适,那受衆大概也不合适,涉及團體利益,我決定不了。”姜逐說,“你們選吧,我棄權。”
其餘人讨論一下午,結果出來,是代言“半人馬座”品牌的男裝,這個沒有多少争議,成為最佳方案。
晚上朱定錦冒雨造訪,她從劇組回來的路上沒帶雨傘,公交車半路熄火,離市内還有十萬八千裡,路上根本沒有什麼車經過,她隻能就近走到禦苑。
姜逐一開門見到隻落湯雞,吓壞了,趕緊拿來浴巾把她從頭到腳包住,半抱着她去浴室,四五月這會經常突降大雨,剛熱起來一點的春夏季,一夜之間打回寒冬。
朱定錦洗出來,坐在床上喝完一碗熱姜水,姜逐出去洗她的衣服,房間裡稍微有點亂,五線譜鋪滿半張床,一副耳麥擱在枕頭上,兩個床頭櫃拼接在一起,一架電子琴擺放在上面。
她稍微推開電子琴,打開床頭櫃,掏出一筒薯片,咯吱咯吱吃掉三分之一。
姜逐端着搓洗過的衣服去晾曬間,房内有她留下的備用衣物,不用急着烘幹。收拾好外面的水迹,回房關門,房内溢滿沐浴露的香氣,朱定錦趴在他枕頭上,将滿床的譜子摞在一起,用夾子固定。
問他:“新歌?”
姜逐點頭,走到床邊:“今年應該不會再出新專,預備明年的。”
朱定錦拾起耳麥遞給他,撿起沒吃完的薯片坐到床腳,給他讓地方。
坐下時床墊微陷,氣息在他周身柔和浮動,被單浸透了牛奶與蜜桃的香甜,甜得人心神搖曳,姜逐忍不住蹭近了一點。
一隻腳抵在他腰上,輕輕踢他:“看我幹什麼,你繼續寫譜子呀。”
見他不動,又一隻腳加入,永動機似的輪番踢:“你坐過去,我剛洗過澡。”
姜逐被踢到床頭,委屈巴巴撿起五線譜畫正字。
朱定錦繼續吃薯片,睡褲下露出一截光潔的腳踝,勾人得很,像要把人的魂從心肝脾髒裡勾出來。
外面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刮在屋檐上嗚嗚鬼叫,寒氣從窗戶縫裡漏進來,她縮了縮腳,身上水汽散了,指甲泛上涼紫色。
姜逐戴着耳麥,低頭在五線譜上寫寫畫畫,朱定錦不打擾他,無聲無息地下床,從床底拖出一個盆,想去外面接些熱水泡腳。
剛拉開門,突然撞見靠近樓梯口的走廊裡有兩個糾纏的人影,一股酒味撲面而來,郭會徽一隻手從孟佳荔的衣擺下方伸進去,在領口處捏動。
朱定錦舉起盆擋住臉,輕手輕腳退回來,扣上門。
姜逐剛寫完一個小節的正字,擡頭見朱定錦雙手抱盆,背靠着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歪頭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她。
朱定錦指指外面,還沒說話,長長的呻吟聲無比煽情地穿牆而來。
姜逐:“……”
他下床快步走到朱定錦面前,把耳麥摘下戴在她頭上,牽她走到床邊,單手打開床頭櫃取出備用耳機,塞進自己左右耳裡。
這時他才發覺朱定錦手上溫度有些低,她這人像個變溫動物,平日身上恒溫是因為保暖措施做得好,一旦身上溫度降下來,再升回去就難,光靠捂不行,姜逐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盆,拎過來夾在腋下,扯過被子裹住她,自己披了件大衣,開了窗。
朱定錦拉住他,倆人都戴着耳機,也顧不上他聽不聽得見:“還在下雨……”
姜逐看着她笑,刮了下她凍紅的手指尖,從旁邊小心從斜檐摸向排水管,三下兩下,抓住跳了下去。
耳麥上殘留溫溫熱熱的體溫,朱定錦調大音量,裡面是新曲的demo,一段單調的電子琴旋律,加上哼唱的幾段詞。
聽了兩遍,窗邊有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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